白文笑道:「當然,以我們現在的實力,滅掉橫河水屍只是時間問題,但我們的消耗也實在太大了,西丹基地那麼大規模的水晶礦脈,光水師就消耗了一大半兒,這麼消耗下去,我們的陸面和空中部隊的發展就會受到限制,天朝腹地不知道還有什麼難題等著我們呢。閱讀��
「可是留下橫河水屍那就是養虎為患啊,他們遲早會反攻我們的。」狂一號道。
「嘿嘿,等不到他們反攻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把他們全部消滅了~」白文陰森一笑,將目光看向了巍峨壯觀的和諧大壩。
狂一號道:「您想斷了橫河水屍的水嗎?這可能嗎?」
「嘿嘿,當然可能,我們只要在出水口弄幾個折躍水晶,將水全部折躍走,以後哪裡還有橫河水屍的活路?!」白文陰險一笑。
「臥槽!」狂一號忍不住吐出一聲經典的國罵,指揮官這一手太高了,就是太損,橫河水屍全都被坑了。
白文道:「當然,我們不能讓他們狗急跳牆,需要慢慢了,在那之前,我們需要慢慢淨化橫河水,我們還需要新的水流將折躍走的水引走,這是一個浩大的工程,急不來。」
狂一號嘿嘿笑道:「我們就算這把下游的水給淨化了,橫河水屍也受不了,他們在臭水溝溝里呆習慣了,肯定不習慣乾淨的淡水啊。」
「要的就是這個,什麼時候等下游的水清澈見底了,我感覺橫河水屍也差不多要徹底滅亡了。」白文哈哈笑道。
「高,實在是高!」狂一號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之詞啊。
「行了,目前三象國已經告一段路,剩下一些落草為寇的喪屍已經翻不起什麼大浪,你們沒事兒的組織圍剿就是了,省得你們閒得無聊。」白文打了個響指,道。
「您是要回天朝嗎?」狂一號忽然嘿嘿笑了起來。
「你想跟我回去?」
「是啊指揮官,這裡也用不了那麼多人啊,我覺得讓鳳一號或者航一號在這裡指揮圍剿就夠了,我們還是將大部隊都調回去吧,不是還有沙皇國需要清繳嗎?!」狂一號舔著臉笑道。
白文一想也是,沙皇國那邊也僵持了那麼久,如果讓蟲族自己來,恐怕也會損失慘重,如果讓蟲族和星靈配合,那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他當即拍板:「好,立刻集結部隊,將百分之八十的部隊全部調往沙皇國,徹底掃清沙皇國喪屍!」
「得令!」狂一號高興的撒腿跑開了,連衝鋒技能都給用上了。
白文迎著朝陽負手而立,躊躇滿志,表面看起來是在為他平定了三象國而自豪,但心裡卻是在想著,這次去了沙皇國,一定要想辦法打開白如雪的心扉不可,派去京城的人還沒有回來,就算回來也不定能找到什麼線索。
就在此時,不遠處的折躍稜鏡下突然傳來一陣空間波動,抗著戰錘的蠻力王大步從裡面走了出來,看到白文以後俏臉一片漆黑。
白文自知理虧,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子,乾笑一聲:「曼麗幹嘛去了?怎麼這麼大的火啊?」
「還能幹什麼,看你和王婭促成好事,她心裡不平衡啊。」苗苗笑嘻嘻地走了出來。
白文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想不到她都已經知道了,這消息傳得也快了。
他哪裡知道女人們之間還有一個白文後宮委員會啊。
王曼麗將蠻力錘砸在地上,發出轟隆一聲巨響,氣得胸部急速起伏,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一開始她還以為,以王婭對白文忽冷忽熱的樣子,這次就算是孤男寡女,也不一定發生什麼事兒,可讓她沒想到的是,這次還真就發生了事,一下子就讓王婭走到了她的前面,實在可恨!
她都懷疑這都是王婭算計好的,裝出一副對白文不冷不熱的樣子,就是為了麻痹她,好讓她放鬆警惕,真是太鬼了!
李如冰也走了出來,對白文道:「那個朱胖子死了,那些方舟軍也被全殲了。」
白文看向了王曼麗:「這是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那個卡伊琳和阿芙奴根本就是詐降,卡伊琳直接就把胖子給殺了,那個卡巴還想抓了我們要挾你,給他們補給和食物,結果被苗苗的元素人殺光了,最後卡巴和那兩個女人也不知道什麼給炸死了。」王曼麗沒好氣的道。
白文又看向了苗苗,意外的道:「你的元素人有那麼強的實力嗎?卡巴的手下可都是能力者。」
苗苗得意道:「小看人了不是,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元素人也不是從前的元素人兒了。」
在白文目瞪口呆中,苗苗直接召喚出一個人高馬大,散發著淡淡光芒的元素人,登時驚訝的道:「你的元素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
苗苗自豪道:「那是啊,我可是在能總團發現了寶貝,不僅把我們元素人的數量給降了下來,還增強了元素人的實力,以後我就能幫到你了,白文哥哥。」
看著可愛的苗苗,白文心裡麻痒痒的,不過對那個『寶貝』還是非常好奇的,問道:「能總團里能有什麼寶貝,不都是一些能力者麼。」
「能力者?」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能力之多,無奇不有啊,麥小七的那種吞噬能力,朱胖子那種可以在無形之中讓人變胖的能力,就算再多一個合成的能力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苗苗看著白文越來越亮的眼神,知道他已經猜到了,登時一臉警惕的道:「你~你可不要打林妹妹的主意,她可是我的,不可能給你的。」
白文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一臉都是寵愛的笑:「放心吧,白文哥哥不跟你搶,只借來用兩天怎麼樣?」
苗苗那也是不是善茬,聞言露出狐狸一般的微笑,先是伸出三根手指頭,然後又伸出兩根,嬌笑道:「連續陪我五天!」
「沒問題!」白文爽快的答應下來。
王曼麗看著那是睚眥欲裂,但又無可奈何,心裡也打定了主意,看來要想白文收了她,不主動夜襲是不行了,今天晚上就動手,可不能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