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隊長嘿嘿笑道:「路上碰到了喪屍,被吃了好多呢。閱讀」
說完就塞給了眼鏡男一個肉罐頭。
眼鏡男點點頭:「好了,都去休息吧,明天繼續上路拉人,明白了嗎?」
「是是是,我們的運氣還是好的,你看見那小子沒有,整個隊伍和老公全死了,就在他一個人活了下來。」隊長指著白文道。
眼鏡男走了過去,板著臉問白文:「你們隊長叫什麼名字,你是哪個隊的?」
白文急忙道:「我們隊長叫楊山。」
「楊山?他的隊員我都認識啊,為什麼從來沒見過你?」眼鏡男臉色一變。
白文道:「我是楊山隊長臨時拉來的壯丁,我本來是三十二所的衛隊。」
「原來是這樣,你這隊人既然只活了你一個,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眼鏡男問道。
白文嘿嘿笑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新鮮的蘋果,悄摸的塞給眼鏡男:「這位大哥,您看我已經來了,回去也沒什麼好果子吃,不知道您能不能讓我進終所啊?在這裡給我找個活計?」
看到新鮮的蘋果,眼鏡男眼前大亮。
雖然終所種植的水果不少,但根本輪不到他們享用,這小子竟然弄來了新鮮的水果。
眼鏡男還是有點權利的,他乾咳一聲道:「看你也不容易,這樣吧,回頭我給你一個終所的戶口,然後就在我手下當差吧。」
「多謝大哥。」
白文順利的留了下來,做了一名光榮的護衛隊員。
主要職責就是跟著眼鏡男,接收被送來的勞工。
不過一個極晝夜就能換班,回到終所休息。
白文等得就是這一天。
只要能進入終所,計劃就完成了一半兒。
他們在這裡接收勞工,風險也是很大,這些勞工都不是一個避難所的,工作的時候難免發生口角爭執。
然後就是規模衝突。
白文一直護在眼鏡男的身邊,兩次為他擋住了誤砸過來的石頭。
這讓眼鏡男對白文的印象大為改善,說話都和善了許多。
至於眼鏡男的名字,白文也沒有問,反正都是路人甲,問不問沒啥太大的關係。
很快他們休假的時間就到了。
鑑於白文的良好表現,眼鏡男特地給他在終所找了一個單獨的小房子,讓他住下。
等上班的時候在大門口相聚就可以了。
白文自然是滿口答應。
譚星聯邦終極避難所,是聯邦最後建設的避難所,無論是功能上還是空間上,都是其他避難所的無數倍。
外圈是高拔厚重的城牆,裡面是一棟棟灰白色的摩天大樓,造型科幻,裡面住著一百多萬人。
白文走進厚重大門後的一剎那,竟然有點驚艷到的感覺,這座末日都市實在太雄偉了,讓他大開眼界。
想不到譚星還能建造出如此出色的末日城市,真是小看他們了。
和眼鏡男分開以後,白文就拿著地址找到了自己的單身公寓,在一棟大樓的第三十層,這裡面住著的大多都是像他這樣的公職人員。
聯邦的正規軍隊都有自己的營房。
這衛隊則更像是維護秩序的保安。
所以住所還得自己找。
他坐上電梯來到三十層,打開了自己的房間。
只有小小的八平米,放著一張床一張桌,再沒有其他的擺設。
衛生間都是公用的,一層有三個,足夠他們使用了。
白文來到床邊,看著外面雄偉卻充滿了死板的大都市,他呵呵一笑。
一個極晝,幾百個小時,足夠他將這裡攪得天翻地覆了。
既然進來了,那一切都好辦了。
簡單休息了一下,白文就離開了公寓,開始在終所里閒逛,除了一些特定的區域不能進去意外,大部分地方用他的衛隊隊員的身份都是可以進去的。
這讓他也很快明白了終所的現狀。
終極避難所,大部分的人都生活在地下,能住在上面的大部分都是公職人員和家屬。
核心高層都住在中心地帶,那裡環境更好,地方更加的寬敞。
四個大門都有軍隊站崗,普通人是根本進不去的。
就算白文有衛隊的證件,沒有特殊情況下也是不能進去的。
白文並沒有貿然行動,而是將整個終所都轉了一遍,總算是將地形都摸清楚了。
回公寓時,他在路口用證件領了兩個黑膜和水帶了回來,躺在床上眯了一覺。
等醒過來後,他繼續在終所里閒逛。
在街上看到不少站街女,一個黑膜就能將她們帶走,甚至在不見人的小巷子裡解決。
白文剛剛靠近,這些骨瘦如柴的女人就有氣無力的招呼他,讓他進去玩兒玩兒。
白文沒有理會,直接走了過去。
今天的任務依然是巡視,剛到這裡來,他摸不到一點頭緒,只能亂逛。
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但他還是失望了。
回到公寓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神色疲憊,穿著職業套裙的女人倒在自己隔壁門口。
他急忙過去,發現她只是低血糖暈倒了。
急忙將她抱回自己房間,給他灌了點水,片刻後就幽幽轉醒。
「啊~我這是怎麼了?」她猛地坐了起來,看著白文滿臉茫然的問道。
白文無奈道:「你剛才暈倒了,我把你抱了回來,給你餵了點水。」
「哦~」女人愣了愣,又問:「那你又是誰呀?」
「我叫張三,是剛搬來的。」白文道。
「哦~還真是謝謝你哦,我~我太困了,先睡了~」
女人說完,直接躺在白文的床上,拉過白文的被子,直接就睡了過去。
白文:……
這女人是缺根弦嗎?
這是老子的房間,就這麼被她給霸占了?
白文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女人突然尖叫一聲蹦了起來,然後裹著白文的被子瘋了一樣沖了出去。
然後白文就聽到開門和關門的聲音。
再然後一切都歸於了平靜。
白文:……
我的被子!
他起身走出房間,來到隔壁敲響了房門,裡面傳來了女人驚慌的聲音:「誰呀?」
「是我,隔壁的,將我的被子還給我呀。」白文無奈道。
過了一會房門才打開了一條縫,被子就被塞了出來。
白文拽出被子返回了房間,關上了門。
剛想躺下睡覺,忽然嗅到被子上的一股怪味兒,應該是剛剛那女人留下來的。
這女人留的不是香味,為什麼是怪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