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東海與南海的喪屍全滅了?這怎麼可能?!」京都市,白河一屁股坐在了王座上,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閱讀
「千真萬確啊大王,我們的喪鴉親眼所見,星靈與異蟲出現了兩種星空武器,體積巨大,威力恐怖,蟲族的利維坦,星靈的是星靈母艦,都是兩族史詩級的武器!」一名屍將滿臉驚恐的道。
「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是啊大王,東海海屍的鯤直接就被利維坦給吃掉了,南海的巨蟹被母艦光束一炮轟殺,母艦的一擊就消滅了數以百萬計的喪屍,大王,我們的空中堡壘絕對不是這兩種武器的對手,一旦遇到,我們必敗無疑啊,您要趕快想個辦法才行啊。」屍將道。
「老子有什麼辦法?」白河怒叫一聲,然後無力的癱在了椅子上,他以為這次一定能戰勝白文,將白如雪從他手裡奪回來,可誰能想到頭來依然是一場夢。
「大王,您不能消沉啊,我們還等您救命呢。」屍將叫道。
白河強打起精神,沉聲道:「告訴下面的喪屍不要驚慌,雖然星靈的母艦與蟲族的母艦都很厲害,但距離我們還很遠,讓前線的部隊立刻撤退,全部撤回京都市外圍防禦,我們要在這裡與星霸部隊決一死戰!」
「遵命。」
前線,隨著白河的命令下達,喪屍大軍立刻權限後退,空中堡壘也急忙調轉方向往回開,但還不等他們走多遠,頭上的天空突然就黑了下來,一艘艘巨大的戰列艦跳出折躍,直接壓在了空天堡壘的上面。
「他媽的,這些戰列艦還真是不怕死,被我們擊沉了那麼多,竟然還敢上來送死!」控制空天堡壘的屍帥大罵一聲,就要下令火力全開,將頭上的戰列艦去全部轟下來。
「不對,這些戰列艦好像和以前的不太一樣。」參謀屍突然叫道。
「有什麼不一樣你的?我看沒什麼區別。」
「不,區別很大,雖然外星上的變化並不大,但是她的體積好像大了很多,以前的戰列艦隻有一千米,而~而這些,竟~竟然是三公里,足足大了三倍!」參謀屍驚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體積大管什麼用?一樣會被我們打的滿地找牙,所有空天堡壘,立刻開火……」
「轟轟轟~」得到命令的空天堡壘全部調轉了炮口,將生化大炮對準了上面,同時射出了耀眼的光束。
所向披靡的生化光束射在新型的戰列艦上,想像的船體爆炸,直墜而下的場景並沒有發生,他們的光束直接就被一層看不見的能量護盾給攔截了下來,再也無法寸進分毫。
「什麼?是~是星靈的護盾技術,這~這麼可能?!」參謀屍驚叫道。
「沒什麼好奇怪的,他們三族的技術早就已經共享了,新型的戰艦搭載護盾是很正常的事情,既然一炮打不透,那就兩炮。」屍帥依然沒把新型戰列艦放在眼裡。
「大帥,我們被對方的大和炮鎖定了~」一名參謀屍突然叫道。
「慌什麼?他們的大和炮對我們造成不了什麼傷害,你們都忘了嗎?大驚小怪,不用理會~」屍帥沒好氣的道。
「不~不對,這個大和炮的口徑,好~好像比以前大~大~」
「大什麼大?」
「以前的戰列艦,大和炮口徑只有十米,現~現在……」
「現在是多少?」
「五~五十米……」參謀屍震驚的道。
「啥子?」屍帥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傻愣愣的看著頭頂上的巨大的戰列艦,果然吶,那口徑巨大的大和炮,真的有五十米那麼粗,而且此時已經冒出了強光,已經充能完畢了。
「快逃啊~」屍帥慘叫聲中,爆發了一聲轟然巨響,一個直徑五十米的巨大能量球狠狠地轟在了空天堡壘上,瞬間就轟破了表面的角質層,然後開始侵蝕內部,破壞裡面的器官。
「轟隆~」
一聲巨響,空天堡壘被直接炸碎,無數的爛肉與有機液宛如雨點般的掉了下去。
接著又是一陣陣轟鳴產來,一共八個空天堡壘全部被大和炮炸成粉碎。
喪屍們傻乎乎地看著隕落的空天堡壘,竟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然後他們就看到漫天的流星從天而降,密集且火熱。
「轟轟轟~」一陣陣爆裂巨響,喪屍部隊遭受到了流星的覆蓋式的轟炸,俗稱洗地。
密集的流星雨轟在喪屍部隊群中,將一個個完整的喪屍斬成了一地的碎肉,喪屍部隊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人族基地指揮部,陸一號看著前線滔天的火光,得意的哈哈大笑:「這戈爾貢級戰列就是牛逼,雖然單打獨鬥不是星靈母艦和異蟲利維坦的對手,但貴在數量多,命令全軍出擊,一鼓作氣解放全天朝。」
「是。」
「轟轟轟~~」戈爾貢戰艦的對地火控系統是猛獸級戰艦的十倍,無論是口徑還是數量,完全可以媲美十艘猛獸級戰列艦的總和,在如此強大的火力下,喪屍部隊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全殲了。
戈爾貢戰艦沒有停留,在陸面部隊的配合下,以及維京戰機的護航下,順著撤退時的路線一路平推,殺得喪屍血流漂杵,伏屍百萬,直接推到了京都城下。
看著天空中巨大的戈爾貢戰列艦,白河手中的王印吧嗒一聲掉在地上,摔了一個粉碎。
「敗了,這就敗了?他麼的跟做夢一樣~」白河傻傻地道。
「大王,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等他們的主力一到就會攻城的,我們是戰是退,您要趕緊拿個辦法呀。」一名屍將問道。
白河苦笑一聲:「打?拿什麼打?我們的空天堡壘都死光了,現在京都市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殘,就憑這些酒囊飯袋,怎麼可能是星霸部隊的對手。」
「那您的意思是撤?」屍將試探性的問道。
「立刻撤退,命令喪屍全部撤去遼省!」白河閉上眼睛,他不甘心就這麼輸了,可又有什麼辦法呢?
還是那句話,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抵抗都是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