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美跟光佑聊了很多,從每天發生的雜事瑣事聊到了小哀的日常生活。
光佑是選擇性記憶,跟小哀有關的每一件事情,每一天,他都記得請,雖說不能把全部的細節都說出來。
回憶當中的每一幕都值得光佑銘記一生。
在這個世界,他體驗到了從未體驗過的船新感覺。
等了許久之後,小哀拎著許多食材回來了。
小哀進門之後把食材放進了廚房,然後出來對光佑沒好氣的說道:「廚房歸你了,快去吧。」
光佑點點頭,起身朝廚房走去。
姐妹倆繼續聊著天,廚房裡的光佑笑著在處理食材。
耳邊傳來姐妹倆的嬉笑聲,這讓光佑很滿足。
家裡有人能等你回家,在你回家的時候幫你倒上一杯熱茶,相比於這些,錢反而顯得有些廉價。
滿足感其實很簡單,這樣子其實就行了。
有人說,做料理時的心情可以影響到菜餚的味道,是真是假光佑不知道,但光佑知道他做的很認真,他想給兩人獻上久違的一場料理。
告訴明美的消息也是光佑送給她的情人節禮物,雖然有些遲了,但明美看上去很開心。
約莫一個半小時之後,光佑端著菜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來來來,吃飯了。」
飯桌上的氛圍依舊很好,三人邊吃邊聊天,講著笑話。
光佑的做的量並不多,三人吃正正好好。
在這種歡樂的時光下,飯和菜很快就要吃光了。
「哀醬,你今晚要跟明美姐一起住麼?」
「可以麼?」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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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公寓樓,光佑再次確認了一遍附近很安全之後,這才真正的離開了附近。
時間不早了,光佑直接準備回事務所。
按照柯南的智商,案件應該已經結束了。
光佑在事務所的樓底下待了一會,然後就直接上了樓。
在床上躺了很久,柯南走了進來。
「叔叔曾經接觸過的卷宗都被拿走了,昨天晚上才還到警視廳。」
柯南走進來,臉上的表情很認真。
光佑躺在床上擺擺手:「我知道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
柯南對光佑那副輕鬆的神情有些反感,「這事情就很可能是那個組織做的,很可能就代表著他們可能會對叔叔跟小蘭出手!」
光佑坐起身,嚴肅的看著他:「我知道,但你能怎麼辦?」
「你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老巢,你還不知道他們的勢力組成,就連外圍成員,你掌握的名單甚至可以說是沒有吧?」
柯南沉默了,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我好像什麼都做不了。」
柯南身子有些搖晃,邁著步子無力的躺在了床上。
「我還在說我是名偵探呢,還說自己多厲害呢,結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做不了。」
「這不怪你,你還是得注意你,別因為一時上頭就自己一個人衝上去想要解決問題,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
光佑安慰道。
柯南點了點頭。
光佑知道這個預防針打的沒什麼用,但還是要跟柯南先說好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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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務所樓下的一條小巷子裡,一位頭戴針織帽的男性從黑影里緩緩走了出來。
拿出火柴給自己點了根煙,借著火柴發出的微弱光芒,男人看見了地上的一張紙。
紙上寫著幾行字,男人看了眼事務所之後蹲下了身,看清楚紙上的字時,他瞳孔猛縮。
男人撿起了那張紙,即便他平時再怎麼波瀾不驚,看見紙上的稱謂之後臉色也是微變。
紙上寫著「近來可好,大君。」
寥寥幾字,前面四個字沒什麼不同,但後面的稱謂卻讓他後脊一涼。
「這字跡不是她的。」
男人凝神說道,「難道他們已經把我的蹤跡完全掌握了麼?」
「越看越像上次那個人的手筆。」
他才不相信這張紙是他想的那個人給他寫的,反倒就像上次在他車上裝監聽器的那個人。
猜是猜對了,他想的那個人正在他身邊的事務所里舒舒服服的躺著。
「吃飯啦!」
門外小蘭招呼吃晚飯的聲音傳來。
光佑雖然吃了,但他的肚子告訴他還能吃,
毛利大叔難得中了次獎,晚上吵著要吃牛排,現在的他還在外面跟他的朋友們炫耀。
小蘭臉上常帶著笑容,毛利大叔難得那麼高興,小蘭也同意讓他喝一點酒。
桌上擺著牛排,光佑還沒吃,但光從牛排的擺盤跟顏色就能看出絕對不屬於所謂的高級餐廳。
小蘭很賢惠,也很溫柔,對人也好,這也是光佑放心的原因,拿走卷宗的人他當然知道是誰,那個人也不會去害她眼中的天使。
「味道怎麼樣?」小蘭摘下圍裙,撐著手問道。
「很好吃,比外面的那些餐廳都好吃。」
光佑由衷的誇獎道。
小蘭聽見誇獎之後,笑眯了眼,她這才開始一起吃。
桌上的柯南吃著,但心事重重。
顯然,他心中也沒完全放下。
吃了一會之後毛利大叔回來了,還帶著一瓶紅酒,坐下之後就開始大肆跟光佑三人炫耀他的眼光是多麼多麼准。
是怎麼從許多馬之中挑出來那批可以贏的馬。
又說光佑平時調侃他中不了,這次就打光佑臉,問光佑感覺如何。
光佑也沒說什麼,嘴角微微抽搐。
飯桌上,本來是聽歡快的,但毛利大叔來了之後就變成了毛利大叔的吹逼大會。
喝了點酒,毛利大叔臉頰上也能看出些微醺:「做什麼偵探啊!靠賭馬我相信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就能變成億萬富豪!」
實在聽不下去的光佑把盤中的牛排跟小菜吃完之後就跟小蘭說了一聲回了房間。
晚上的時間還是比較好消磨的,看看書,仰望星空裝深沉,然後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等待第二天的到來。
夜晚總是神秘的,許許多多的事情都發生在夜晚。
一套高級公寓裡,城市的燈紅酒綠在這扇落地窗里一覽無遺。
公寓裡沒有開燈,從落地窗外透進來的微弱光芒是整個房間唯一的光亮,光亮之下是一雙白皙的縴手。
那雙手的主人用一種相當優雅的動作搖著一個酒杯,酒杯里晃著如血般的猩紅液體。
微弱的光亮照射在女人的嘴上,口紅反射出一種魅惑的光芒。
性感的嘴唇輕抿了口紅酒。
「真不知道我的天使現在在幹什麼呢。」
「還有那個該死的人在哪呢。」
說這話的時候,她咬著牙,看得出她對口中的人很是憤恨。
女人忽然長嘆了口氣,起身朝公寓的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