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光佑已經完全當一條鹹魚,當一條正在騎馬散心的鹹魚。
這個人有沒有中柯南的被動就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他現在可是一名出色裝蹄師哦。」
「裝蹄師?」
光佑給小蘭解釋道:「因為人類使用的馬匹運動量大,很容易磨損馬蹄,所以古人發明了馬蹄鐵,裝蹄師就是給根據每匹馬的馬蹄情況修建馬蹄並製作相符合的馬蹄鐵。」
「沒想到小朋友你懂那麼多啊。」
友之笑著誇獎了一下光佑。
馬蹄鐵在古代戰場上可是一件神器,沒有馬蹄鐵的時候,戰場上戰馬的馬蹄磨損太大,用不了很久就得換一批馬。
這帶來的不僅是馬匹的消耗,同時代表著金錢。
馬蹄鐵這一發明直接省去了大量金錢,對於當時可以說不亞於現在的許多發明。
換馬蹄的過程其實很無聊,小蘭幾人過了新鮮感之後早苗就帶著幾人去騎馬。
光佑的目標本來是放在成年馬身上,只是身高年齡限制,只能騎小馬。
不過光佑也滿足了。
「哀醬,上來吧!」
光佑問都沒問小哀要不要另外騎一匹,直接伸手把小哀拉上了馬。
他選的是一匹黑馬,因為這匹黑馬在小馬當中比較健壯。
光佑的腳踩在馬鐙上,雙腿輕輕的撞擊了一下馬腹,黑馬也相當聽話的開始走動起來。
「沒想到你們兩個騎馬騎的這麼好啊。」
早苗牽著一匹棕色的馬,小蘭坐在馬背上,看著光佑跟柯南兩人嫻熟的動作誇獎道。
柯南也只能尬笑幾聲,總不能說他是在夏威夷跟爸爸學的吧。
光佑也想到了這點,輕笑了聲之後,雙腿猛地一夾。
「開始加速了,小心點。」
騎馬要是不加速那跟鹹魚有什麼區別?
享受騎在馬背上從耳邊呼呼而過的風以及被顛到懷疑人生,胯下冒火星,這可是騎馬樂趣的一部分啊!
而且...
身後還有一位佳人,用兩個字來形容——
虛浮
「誒,光佑,你們怎麼加速了?很危險的啊!」
小蘭頓時有些慌,不過看見光佑穩穩噹噹的騎著馬的時候才鬆了口氣。
畢竟是小馬,跑的速度沒成年馬快,但對於光佑來說已經夠了。
跑出去還沒多遠呢,突然聽到背後一聲馬的嘶鳴。
光佑趕忙調轉馬頭騎著馬趕了回去,他只見到利浦夫人掙脫了拴著它的繩子,情緒激動的徑直朝外跑去。
對付這種情況,你嚇可能只會起到反作用,只能一邊拉著韁繩,一邊輕撫以此讓馬平靜下來。
在早苗跟那位二宮寬人也就是那位路上碰見的貨車司機。
在他們兩人的幫助下,利浦夫人也成功的稍微平靜了下來。
柯南似乎想到了什麼,趕忙轉身朝後面跑去。
柯南的異樣讓毛利大叔跟幾人也注意到了。
光佑把馬送回馬廄之後,便跟著小哀一起跟了上去。
剛才那位裝蹄師元男工作的地方已經被幾人圍住了,元男直接倒在了血泊之中一命嗚呼。
光佑搖了搖頭,不過死者為大,不管之前怎麼對他有惡感,人都死了就給他一點點面子。
可惜他沒掌握好時間,正好碰見柯南來了。
這次別說劇情了,光佑就連一點印象都沒有。
於是光佑更加堅定了他最早的決定。
案件神馬的丟給柯南吧,他還是帶著小哀再去騎小馬駒去比較好。
「這次,我想自己騎一會。」
小哀很認真的對光佑說道。
風吹著是舒服,騎馬的感覺也不錯。
就是光佑騎馬的速度太快。
顛的有些疼....
光佑從小馬的馬廄中牽出了一匹小母馬,性格也是其中比較溫和親人的。
「來,小心點上去。」
光佑扶著小哀上了這匹紅棕色的小馬駒。
牽著韁繩,光佑在前面緩緩的走著。
新手騎馬必須前面有一個牽馬的保證安全。
不管你覺得你多厲害看一遍就會,那也必須有人陪著。
要是出事情了,被馬踢一腳那是真不好受。
光佑深知這一點,想起當時的情形,他褲襠就一涼。
當時第一次騎馬,為了趕任務,也只能簡單的學了一下就硬著頭皮莽上去。
剛開始好好的,可後面不小心讓馬的情緒有些控制不住,他直接就被甩了下去。
就差一點點,馬蹄就狠狠的踩在了他男人的尊嚴上,僅差絲毫。
後來光佑回去看馬蹄踩到的位置才知道自己是多幸運。
這就跟你高考跟很多人同分,但你想要去的學校正好錄取到你就沒名額一樣。
幸運至極!
畢竟那地方要是被踩一腳,下半輩子幸福就沒了。
回過神來,光佑牽著馬,小哀的動作已經有些熟練了。
光佑也可以讓馬適當的加一點速,不過不可能到跑的地步。
這匹小馬駒的品相很好,毛髮柔順光亮,光佑都懷疑它用了飄柔,身上的馬鬃那麼的發亮。
同時他也為自己眼力點了三十二個贊。
這兩人悠閒的牽著馬感受著大自然...
以及空氣中極為特殊的氣息...
而另一邊的氛圍就有些緊張,附近的警察也到了。
聽見面前的人是毛利小五郎時也是驚訝不已,連連稱道百聞不如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之類的。
把毛利大叔吹的相當開心。
早苗的口誤讓幾人得知了死者跟那位一開始碰見的企業家有了PY交易,要把牧場老闆友之搞破產。
案子很簡單,柯南很快就破了案,兇手是那名二宮寬人,事實則是元男威脅要殺他,他反擊失誤,慌亂之間發生了意外。
案子結束的時候,小哀正好結束騎馬,兩人剛來到現場就聽見二宮寬人跪在那裡懺悔。
躲在一旁的柯南拿著變聲器,教訓道:「自己做的事情就要自己承擔,推卸責任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來到現場通過他的懺悔也了解了案子的大概,聽了柯南的教誨,光佑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案子如果二宮寬人可以在出了事情之後保持冷靜,其實事情的結果會完全變化。
只要能證明是對方先動手,二宮寬人的反擊就變成了正當防衛。
如果還能證明元男有威脅他生命的動機之後,二宮寬人這也能算成防衛過當導致的過失殺人。
這一點在法律上是可以進行很大幅度的減刑甚至於免受處罰,當然了該怎麼樣還得交給法庭去判斷。
可現在二宮寬人的行為已經是在刻意隱瞞案件事實,性質就完全變了。
不過光佑也只是這麼一說,一個普通人碰到這種事情這種行為也算正常,但不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