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真相不僅於此。」柯南緩緩說道,「其實吉川竹造先生綠了柴田四郎先生。」
「納尼?」橫溝的反應很劇烈,其他人雖然也有反應但比橫溝好一些。
躲在椅子背後的柯南點點頭,說道:「其實,吉川竹造先生和柴田恭子小姐之間一直有著一些不清不楚的聯繫,正巧最近柴田四郎先生中了一張特等獎彩票。」
「於是柴田恭子小姐便和吉川竹造先生說著這件事情,兩人萌生貪慾,一拍即合,決定演出這麼一個案件,可是吉川竹造先生突然反水,想要獨吞這筆錢,於是他在看到柴田恭子被我揭穿之後做出了好像與他無關的表情。」
「我之前說過柴田恭子小姐或許躲在逃生通道那邊,這一點是我錯了,柴田恭子小姐應該是躲在吉川先生家才對。」
話音剛落,柴田恭子就激動的喊道:「就是這樣啊,毛利先生,你不能放過那個負心漢啊!」
「你這個死女人不要亂說啊!」廣坤一臉憤恨的瞪了眼柴田恭子,轉而對毛利大叔說道,「毛利先生,說話要講證...」
柯南沒等他說完直接打斷道:「當然有證據,現在在吉川先生家的臥室枕頭底下可以找到一張最近一期的特等獎彩票與一件柴田恭子小姐的內衣。」
「而且在柴田四郎先生臥室的垃圾桶里可以找到一個『小雨傘』,上面還有體液,警方應該可以檢驗出來具體時間,對比柴田先生死亡的時間,你們就可以知道在殺害柴田四郎先生之後,這兩個人還在臥室里行那苟且之事。」
這一番話不僅是讓廣坤徹底沒話講,也震驚到了眾人,他們開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啥?殺了人之後在死者的臥室里跟死者的老婆親熱?
這比韓劇還韓劇,他們已經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覺。
可惜,事實比電視劇還狗血,他們的耳朵還真沒聽錯。
橫溝驚訝了一會,扶了一下或許已經脫臼的下巴:「走,你們兩個都跟我警視廳走一趟。」
「等一下,我想池波靜華小姐你可以解釋一下你那些謊言麼?」柯南問出了自己這一天的疑惑。
疑惑一支氣管不好還喜歡織毛衣,疑惑二不會做菜但一眼就能看出菜里是什麼魚肉,疑惑三故意隱瞞自己結婚的事實,疑惑四咖啡店說的麗子到底什麼意思。
「她不是說麗子,而是再說冰咖啡。」
熟悉的聲音瞬間讓柯南不淡定了起來,這聲音明顯就是那位跟他齊名還知道他現在情況的服部平次。
「我想當時她當時想點冰咖啡,又突然改變主意了,因為當時她不這麼說的話她大阪人的身份立刻就會曝光了,不過現在也只有中年男人跟中年女人會這麼說了。」服部靠著門框,淡然道,「對不對啊,這位大嬸。」
小蘭眨了眨眼睛:「平次跟和葉啊,你們怎麼過來了啊。」
平次回答道:「等會跟你講啦,那個大嬸這裡應該沒有你的事情了吧,快點回大阪啦!」
非常不巧,毛利大叔此時剛剛從美妙的夢境當中醒來,一醒來就聽到平次在對著那麼美麗的池波靜華叫大嬸,瞬間炸毛:「黑小子,你怎麼敢叫靜華小姐大嬸啊!」
甩開衣領上的手,平次一臉看傻子的看著毛利大叔:「我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啊,她是我媽啊。」
池波靜華也有些不好意思,捂了下嘴,點了點頭。
瞬間,毛利大叔感覺自己已經不知道生存的意義在哪裡,這一番話給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了。
不僅毛利大叔,柯南和小蘭也被這消息震驚到了,小蘭紅了臉,喊道:「怎麼可能啊!平次你皮膚這麼黑怎麼可能是靜華小姐的兒子啊!」
剛才還好的平次瞬間變的很是不爽:「你這種說法未免也太傷人了吧!我遺傳我爸的行不行啊!」
光佑抽了抽嘴角,不是說兒子像媽麼,這兩單獨看沒什麼,可是放一起簡直就是對比色。
眾人出了門,準備回程,路上眾人也搞懂了為什麼池波靜華要過來找毛利大叔,原因就是平次和毛利大叔似乎碰在一起就會大吵特吵。
所以出於護犢子的心態,池波靜華想過來看看毛利大叔是不是仗著年齡欺負她家平次,而且上次去大阪毛利大叔也沒去平次家坐坐,這讓她以為毛利大叔是一個不通人情的臭男人。
池波靜華越想越難受,越想越不是個事兒,於是就打了個飛的過來找毛利大叔了解一下情況,這次的尋人案子也是她故意安排的,只是沒有想到湊巧碰上殺人案。
「這下我就可以把平次跟和葉交給你啦!」池波靜華臉上帶著難以拒絕的笑容。
小蘭這才開口處剛才的疑惑:「平次你剛才還沒跟我講你們來這裡是?」
「阿勒,這個小鬼頭沒告訴你啊我上次就讓他跟你們講我過一段時間要來這裡的啊。」平次指了下此時抱著頭裝沒事的柯南。
柯南這才想起上次平次跟他說的話,他以為是玩笑就直接拋到腦後了,誰想到這還是真的?
....
眾人回到事務所,而平次跟和葉住在了附近的旅店,說是這幾天要讓毛利大叔和小蘭帶他們在這邊玩一圈,他們還沒好好在這附近玩過,
本著太麻煩的原因,毛利大叔是拒絕的,不過在聽到平次請吃飯請喝酒之後,態度瞬間三百六十度的改變。
對此,光佑也很是無語,毛利大叔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不要,但是本能還是很誠實嘛!
洗漱完的光佑看了眼手上的演唱會票子還有那件毛衣,光佑嘴角不受控制的出現了一絲笑容:「明天的票子呢,幸好是晚上,不然還去不成呢。」
小心翼翼的把票放好,把毛衣疊的整齊一些之後,光佑便關上燈,爬上床,閉上眼,做個夢,等待明天演唱會的降臨。
....
在旅店裡的平次躺在床上,腦海中思緒萬分,他以前來東京都是為了案子,找工藤,都沒好好逛過這邊,想到這裡他就撇撇嘴:「我都請過工藤那傢伙,讓他出血一次應該很正常吧。」
「而且,那張跟工藤有關的委託信到底是怎麼回事?人魚即將被殺害?哼,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