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官選擇的移民台灣島這件事,做的非常不錯,組建艦隊這件事,也非常不錯,全都是我想要做的!這些,我要誇讚你!」
朱慈烺微微一笑,朝著旁邊的鄭芝龍笑著說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看出了鄭芝龍和沈廷揚眼神之中的震驚,但是朱慈烺卻並沒有解釋些什麼,因為沒有必要解釋。
身為太子,他不需要給自己的手下解釋那麼多,解釋也沒有用。
「多謝殿下誇讚!」
鄭芝龍連忙朝著面前的朱慈烺說道。
「然後,對抗荷蘭人這一仗,打的也是真的漂亮,但是!」
說著,此時朱慈烺的話鋒一轉,面上的笑容消失,眼神之中帶著興奮的神色看著眼前的鄭芝龍。
「你家中蓄養私兵,公然拉攏福建官員,結黨隱私,將整個福建打造的鐵通一塊,海商走私,從不納稅,明面上占據台灣島,你這是想要造反嗎?」
朱慈烺這一樁樁的罪名全都一一細數下來,鄭芝龍頓時背後冷汗涔涔。
他連忙朝著面前的朱慈烺跪伏了下來。
「不敢!不敢!太子殿下,鄭芝龍死罪!死罪!」
鄭芝龍此時心中微微有些後悔,他原本想著自己過來,投靠太子殿下,應該是能夠獲得一些益處,但是太子殿下對自己的罪名這麼熟悉。
而且居然還能一一細數,看起來,這已經是早有準備了!
太子殿下這是要做什麼??
難道準備將自己擒住??
自己家中的巨宅剛剛建好,還沒有來的及住多久呢?
就在鄭芝龍心中忐忑不安的時候。
朱慈烺卻冷眼旁觀著鄭芝龍的反應。
一旁的沈廷揚一咬牙,朝著面前的朱慈烺跪了下來,說道:「太子殿下,還請您能夠原諒鄭總兵,我相信,如果鄭總兵如果是想要造反的話,眼下也絕對不會來見太子殿下的,所以我相信一官,絕對不會是想要造反的!」
「哈哈哈哈!」
朱慈烺大笑。
「二位將軍還是快快請起吧!我剛剛也就是那麼一說而已!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朱慈烺面上帶著微笑,將眼前二人從地上扶了起來。
鄭芝龍和沈廷揚被朱慈烺從地上扶了起來。
「走吧!我早已經命人給二位將軍準備好了接風宴!二位將軍,隨我來吧!」
朱慈烺的面色變幻的非常之快。
一旁的鄭芝龍和沈廷揚有些懵逼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茫然之色,他們都不知道朱慈烺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這翻臉怎麼比翻書還要更快啊!
隨著心中有些忐忑疑惑,但是二人還是跟著朱慈烺來到了旁邊的宅邸之中。
宅子之中,果然是做好了一桌酒菜,在朱慈烺的要求之下,二人分別在桌子的兩側坐下。
在朱慈烺的勸酒之下,很快,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
此時朱慈烺這才不緊不慢的朝著旁邊的鄭芝龍和沈廷揚說道。
「二位都是我大明的海軍支柱!這一點,相信你們自己心中也是認可的!我朱慈烺,也是認可這句話的!」
說著,朱慈烺目光掃視過眼前二人,二人的眼神之中神色各異,但是卻口中都是連稱不敢。
「沒什麼好謙虛的,這件事,我覺得,二位都是完全能夠配得上的!我覺得你們都是能夠配得上的!
而我今天來,就是為了跟二人談一下關於海軍的建設,還有就是海關稅收的事情!」
果然是這個!
沈廷揚和鄭芝龍心中微微一突,果然還是談到了這個!
想必剛剛太子殿下的那些話,都是為了這句話作為鋪墊吧!
此時鄭芝龍倒是心中微微鬆了口氣。
其實做手下的,最怕的就是完全不知道上司的意思,不能理解上司的意圖,那是一件最可怕的事情,因為你完全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當然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就怕上司不按套路出牌!
如果知道了,屬下其實心中反而不怕了!
因為,早就有所準備了!
朱慈烺當然也看出了二人眼神之中神色的變化,他的嘴角微微翹起,面上露出意思微笑,繼續說道。
「稅怎麼收是重點!海軍怎麼改革,也是重點!」
朱慈烺笑著看著眼前的二人說道。
「我決定,成立大明海關總署!專司海關入境,稅收徵收事宜,二位可有異議?」
「沒有!」
「沒有!」
沈廷揚和鄭志龍在來之前就知道有這麼一出了,所以心中也沒有奇怪,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
他們心中是早有準備的,尤其是鄭芝龍,他本身就是為了這個海關總署來的!
否則的話,沈廷揚輕易是叫不動他的,大不了他鄭芝龍往台灣一躲,朝廷想要對付他都不容易的!
但是話也說回來,鄭芝龍壓根離不開福建。
他是土生土長的福建人,根本離不開福建,也不想離開福建,所以,不是萬不得已,他是不可能離開福建的。
所以,他還是得聽朝廷的意思!
「朝廷成立海關總署,並不是為了與民爭利,而是做一個最重要的事情,規範稅收。」
朱慈烺面色嚴肅,看著眼前的二人說道。
自古以來,都是田稅更高,反而是商人之中收稅極少,這點極其不合理,明明是商人賺的遠遠超過農民的。
但是對他們的稅卻很少,對那些礦產生產的人也很少。
這點非常不合理,
所以,我決定設置一個稅種,名曰:增值稅。」
「增值稅??」
沈廷揚二人微微愣了一下,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此時鄭芝龍忍不住朝著面前的朱慈烺問道。
「殿下!何謂增值稅?」
「這個簡單,所有的交易,都是買和賣兩個部分組成,賣的時候的錢,比買出的時候,高出的哪個部分,就是商品增值的部分,這個部分,需要按照一定的比例,交給國庫稅收,此為增值稅!」
聽到朱慈烺的話,面前二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沈廷揚稍稍沉吟了一下,看著眼前的朱慈烺問道。
「那殿下,此稅收,應該如何徵收??我們也不知道這些商品的具體價格,這個徵收,怕是會非常的困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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