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的臭小子!如果不是陳擇量幫你,你早就死在我手裡了!」刑神婆怒目圓睜,屍傀蟲在她的眼球上爬來爬去。🍫🍫 ❻9şђù𝐱.ς𝓸Μ 🐍🎉
「那沒辦法,我人氣高,就連被厲鬼附身後鬼化了也是人見人愛。你再看看你……嘖嘖嘖,同樣都是獲得力量,這人與人的外表怎麼能差的這麼大。」陶奈嫌棄的直搖頭,「我看你我也別叫你老太婆,不如叫你醜八怪吧,更符合你的形象。」
「住口!」任由誰都不喜歡被人說丑,刑神婆也是如此,她撲進客廳,居然倒立著爬上了天花板。
長長的蜘蛛腿不停敲打著天花板,刑神婆的雙腳底部噴出了蜘蛛絲,在天花板上拉出了一條條咒印。
這個老東西,居然還想用陣法?
陶奈心頭一緊,緊跟著就感覺到全身一震,緊跟著一團陌生的記憶便宛如潮水一般湧入了她的腦海。
「八卦天陽陣……?」陶奈感覺到浮現出在腦海中的這道陣法,很清楚這是陳擇量所分享給她的記憶。
按照所得到的的記憶,陶奈迅速的割破了右手的五根手指。
只聽一聲嗡鳴,那五根手指同時溢出了肉眼可見的鮮血,不過只有綠豆粒大小,那五滴鮮血卻拉的長長的,宛如一條條血線,停滯在空氣中。
鮮血猶如活物,順滑而又流暢,隨著陶奈的動作環繞在她身邊,隨著她的動作而慢慢衍生,直到她整個人都幾乎被血色的絲線吞噬。
陶奈仿佛被困在了血色的牢籠內,美的驚心動魄。
9210直播間的鬼觀眾們全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
【女兒真的太美了吧!這是在構建陣法嗎?這的分明是在俘獲我的心!】
【同樣都是在構建陣法,刑神婆那個真是沒眼看!】
【真是服了你們這群顏狗,這種時候好看不好看重要嗎?重要的是誰的陣法更強好不好?希望小白兔爭點氣,打賞鬼幣+500】
陶奈此時已經聽不到打賞的聲音,她的思想完全沉浸在陣法世界裡,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動作,可她能夠感受到體內的力量和陣法之間產生的聯繫。
這種感覺,恍若整個人漂浮在雲端,十分奇妙。
紅色的鮮血在身體周圍繚繞,慢慢的構建成了一句句符咒,散發出了淺淺的光芒。
「臭小子,快去死!」刑神婆神色猙獰,說話間天花板上所構建出的黑色陣法從天而降,重重的轟擊在了陶奈的頭頂。
可陶奈卻不慌不忙,她心神一動,蘭花指在空氣中輕輕一點。😎🐨 ➅➈s𝓱𝓾𝓧.𝒸O𝓂 ♢🐻
強烈的力量便讓周身的鮮血化身成了一團巨大的血紅色圓球,擊碎了黑色的陣法後瞬間困住了刑神婆的全身,將她瞬間從原地推了出去。
「啊!」刑神婆慘叫,倒射而出的身形迅速擊碎了房間的門框,飛進了那個滿是骨灰罈的房間裡。
「快……咳咳咳!」張口話沒說完便先吐出了一口鮮血,陶奈眼前一陣恍惚,視野也被一片鮮紅所染。
她的身體已經到極限了。
七竅同時噴出鮮血,陶奈全身的力量幾乎被瞬間掏走,她想要朝前走,可腳下一軟,雙膝重重的砸在地上,上半身蜷縮著,感受著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傳來了一陣撕扯的劇痛。
9210直播間的鬼觀眾們對這一幕見怪不怪:
【這是被反噬了吧?能被厲鬼上身後還活著的人都會被反噬,聽說這種折磨能疼的人失去意識呢。】
【嗚嗚嗚,陶神好棒好拼!你已經很努力了,稍微休息一會兒吧!】
【休息個屁啊!給我站起來啊啊啊!刑神婆還沒死呢!】
【前面的,你說起來就起來?我倒是看陶奈這樣子應該是沒戲了,她都不動彈了。】
見陶奈一動不動趴在原地,鬼觀眾們都以為她失去了意識的時候,她卻艱難的抬起了頭。
臉色慘白的已經沒有了一點血色,陶奈頭上的鬼角縮了回去,雙眸變回了本來的模樣,唯有身上還保留著一些被鬼化的花紋。
此時她氣喘吁吁,全身都在滲透出冷汗,可她確確實實還睜著眼睛,還保持著意識。
一時間,直播間內鬼觀眾全部沸騰,各種打賞提示音不停在她耳邊提醒。
哪怕不用看,她也知道鬼觀眾們現在一定在討論她為什麼還能保持意識。
滴答滴答的流水聲傳來,陶奈顫抖著低下頭,看向了自己被手術刀刺穿的大腿。
鮮血沿著手術刀的刀柄滴落在地上,陶奈咬著牙,將手術刀硬生生拔出來。
撕開身上的衣服,用布條纏繞住傷口止血,陶奈用力勒緊布條,疼的雙眼通紅。
不過,剛才她便是靠著這份痛疼保持了清醒,不然如果她不是在關鍵時候自己給了自己一刀,她早就昏過去了。
全程耽誤了不到兩分鐘,陶奈抬手按在心口:「陳擇量,再借我一點力量。」
她的身體痙攣抽搐,耗費了太多力量,她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好在陳擇量聽到了她的話,給了她力量,支撐著她站起來。
此時,房間內忽然釋放出了大片純淨的力量,陶奈心頭一顫,加快腳步衝到了房門口。
刑神婆還被她剛下的陣法黏在牆上下不來,她奮力的撕扯啃咬紅色的牢籠,瘋了一般的試圖衝出束縛:「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們!」
而刑神婆下方,蘇靈和傀儡蘇靈面對著面,她們的手掌緊握,體內的靈力化為璀璨的光芒,蓄勢待發!
陶奈心頭一動,對界榆和甄帥大聲道:「快,動手!」
「你們敢!我殺了你們,殺了你們!」刑神婆嘶吼咆哮,嘴裡忽然吐出了大片屍傀蟲,朝著四面八地方涌了過去。
看著界榆和甄帥推動了放骨灰罈的架子,陶奈也取出了道具包里陳設量的骨灰罈!
陶奈深吸一口氣,正要將其砸碎。
「大佬,架子黏住了!」甄帥推了架子,可架子卻只傾斜了一點,整個背部被黑色的蜘蛛網死死黏在牆上,他才一碰,鋒利的蜘蛛絲就割的他雙手鮮血淋漓!
界榆一咬牙,眼底泛起了一道狠勁,抄起一旁的花瓶摔碎,徒手抓起花瓶碎片割斷蛛絲,嘶吼道:「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