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新的起源
地球2，1979年，公園街.或者說是在它被改稱作「犯罪巷」之前的名字。
那一晚，韋恩一家從公園街路過。一個名叫喬·吉爾的罪犯路過，掏出了手槍。
兩槍，兩個人倒下，血液飛灑遍地，永遠地改寫了布魯斯·韋恩的人生，也改寫了哥譚這整座城市的命運。
1992年，布魯斯·韋恩第一次披上了斗篷，哥譚開始出現蝙蝠俠的傳奇。
1994年，喬·吉爾死了，同時還有另外幾個給當時的犯罪帝王法爾科內打工的傢伙。已經成為世界上最優秀偵探的蝙蝠俠注意到了這件事，他順藤摸瓜追查到了法爾科內，從老傢伙的口中審訊出了當年的辛秘。
「喬·吉爾？我只用過他一次，我雇他殺了托馬斯·韋恩！」
法爾科內在面對蝙蝠俠的審訊時罵罵咧咧地嚷嚷道。
「為什麼？因為托馬斯·韋恩是個該死的叛徒！」
蝙蝠俠心下吃了一驚，但面上仍不動聲色：「你認識托馬斯·韋恩？」
「當然.那傢伙救過我的命。」
這是布魯斯從未聽過的故事，關於他家族和父輩黑暗的一面。當年的法爾科內還年輕，還不是哥譚犯罪界一手遮天的教父。他當街中了槍，原本他會在短短几分鐘內咽氣。但一個剛好路過的專業醫生救了他的性命。
那就是托馬斯·韋恩。
從那之後，他們就成了最好的朋友。派對，名流，甚至毒品，糜爛的生活，但伴隨著金錢和地位，他們都賺得盆滿缽滿。也正是在那段時期，托馬斯認識了瑪莎，他未來的妻子。
直到布魯斯·韋恩的出生改變了一切。
孩子的出生讓韋恩夫婦開始認真思考自己應當樹立什麼樣的榜樣，他們想要和過去劃清界限。但托馬斯·韋恩早已陷得太深，法爾科內自然不可能允許他全身而退。
於是就有了犯罪巷的那一晚。
現在，他的所作所為開始有了後果。一個神秘的殺手開始剷除所有和犯罪巷一案相關的人，喬·吉爾只是個開始，還有他的一些狐朋狗友，所以涉嫌參與了謀殺籌劃的人。
而繼續深入追查後，蝙蝠俠便震驚地發現，那個殺手正是他本應死去的父親，托馬斯·韋恩。
「.」
今時今刻，哥譚地下，本應已被廢棄的蝙蝠洞內。
「所以我就是你的爺爺，孩子，如假包換。」托馬斯·韋恩嘆息地說道，「當年我並沒有死，我只是說服了醫院裡的朋友偽造了我的死亡。
因為我知道法爾科內不會放過我。只要我還活著他就會再派人襲擊，甚至不惜波及我的孩子.」
「不。」海倫娜咬著牙道，「爸爸從沒對我提過你。他告訴我爺爺早就死了。」
「也許因為在他心裡我確實早就死了吧。」托馬斯黯然道，「法爾科內死後，我換了身份，我想去見他。但布魯斯把我趕走了，他拒絕接受我.
伱知道，他的眼睛很像他的媽媽，但他的固執卻是從我身上遺傳的。」
海倫娜不語。
「他人生的每一個重要時刻我都去了，我在外面遠遠地看著，從不接近。」他說，「我看著他結婚，看著你出生。我看著你長大.哪怕我從未成為你們生命中的一部分。」
海倫娜沉默了好一陣。
「就算到最後的最後，你也沒有出現。」她冷淡地說，「可現在你回來了，指望我相信我早就死了的爺爺還活著。」
「是的，因為我意識到我一生都沒能為你們做些什麼。如今我也僅剩這一件事能做了.將他的事業發揚光大。」
托馬斯·韋恩抱起了蝙蝠俠的頭盔，和那頭盔面對著面，就好像能從那上面找到兒子的影子。
「我通過名為『神奇素』的藥物注射獲得超人類的力量，只能維持一個小時，但讓我能作為蝙蝠俠踏上戰場。繼承我兒子的衣缽，成為比當年的托馬斯·韋恩更偉大的人。」
「藥物？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你身手快得離譜。」海倫娜皺眉，「但那會有副作用嗎？」
「也許吧，但我不在乎。」托馬斯道，「我已經65歲了，沒了這個藥我什麼都做不到。但只要它能讓我多戰鬥哪怕一天，也是有價值的。畢竟.
已經沒有人會對我失望了。」
海倫娜沉吟幾秒，還想說些什麼，但已經被蝙蝠洞裡刺耳的警報聲打斷了。
「入侵警報。」
托馬斯咬牙，戴上頭盔，迅速坐到了蝙蝠電腦前。
海倫娜也只得暫時放下了想說的，湊到了他的椅子後面：「什麼人？」
雷達上很快標記出了熱源，密密麻麻，鋪天蓋地而來。
「是類魔，天啟的軍隊。」
托馬斯從座椅里猛地站起身。
「.它們捲土重來了。」
日內瓦，火坑內。
「萬物之綠告訴我，戰爭再次打響了。」阿蘭道，「目標是哥譚但為什麼？哥譚已經幾乎什麼都沒剩下了才對」
「有新聞報導說蝙蝠俠還活著。」沈游淡淡說道，「假如我是超人，我會立刻判斷那是最頂級的威脅。另外假設超人準確地知道蝙蝠洞的位置」
「它們是奔著蝙蝠洞去的？」阿蘭驚訝，「蝙蝠俠還活著？」
「也許吧，只未必是同一個。」沈游道，「但別擔心，問題不大」
毫無徵兆，雷射不知從何處陡然發起了偷襲。以光的速度飛躍的能量衝擊，在偷襲情形下縱然是極速者都難免反應不及。
但沈游時刻都警惕著四周，早在這一擊激射前便已先一步預警，身形隨著電光輕巧地向旁一側便避讓了過去。
當然，後面的綠燈俠反應就沒那麼快了。
雷射正面命中，在他胸前那層綠色屏障上炸出了火星。他向後一仰栽倒下去，狼狽地滾了兩圈。
不過問題不大，人家出的肉裝，這種程度連血皮都沒掉。
綠燈俠：「.」
突然懷疑自己今天是不是不自帶什麼嘲諷屬性。明明有隊友打頭陣自己殿後，為啥傷害全是自己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