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盛，辦公室內。
王漸坐在椅子上，看著報紙默默的發呆。
果然，如自己所料一樣，最後的那張合影，出現在美國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了。
好在影后梅麗爾斯特里普比較有經驗，在四位女士上台前，套上了肉色的運動內衣。
否則，今天的全美報紙，都tm的得十八禁！
「儘管有保守分子試圖進行破壞，但這次女權集會，還是近幾年內最成功的。」——《紐約時報》。
「這是由第一夫人希拉蕊發起，在著名暢銷書作家發言後達到高潮的女權集會，它必將載入女權運動發展史。」——《華爾街郵報》。
「一位女士踢倒破壞分子，和公眾人物在台上脫衣表明態度，是這次集會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兩個畫面。
這分別代表了普通女性，和公眾人物對女權運動的態度。」——《費城箴言》。
「希拉蕊女士、黛安娜王妃、梅麗爾斯特里普女士，以及王漸先生，向你們致以最高的敬意。
你們用實際行動，表明了對女權運動的支持。」——《女士》。
王漸看著電視裡，莉莉一腳踹翻黑人壯漢的影像。
又看了看，白宮御用攝影師交給自己的照片。
雖然和名人合照，可以抬高身價。
但這種照片...
根本無法擺在桌面上啊。
「真羨慕莉莉啊！」
這時，敲門聲響起，湯姆走了進來。
他看到王漸後，臉上就幾乎抑制不住的露出微笑。
直到王漸的眼神瞪了過來，湯姆才努力的收斂住表情。
「王，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將一份文件遞了過來。
「網站的付費人數，出現了井噴式增長。」
「除《後宮波林家》、《女教皇》等女性向作品外，連男性向作品也是如此。」
王漸揉了揉額角，接過文件。
幾分鐘後，他有點驚訝的看向湯姆。
「數據準確嗎？」
「當然。」湯姆毫不遲疑的回答。
那豈不是說，僅僅這一脫，就為自己增加了100多萬美元的收入？
這幾乎已經相當於，上西區比較便宜的別墅價格了。
「還有更好的消息。」湯姆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twitter在今天開盤後，出現了爆發式的增長。」
接著，他揶揄的說道：「王，你再脫幾次，就能登上福布斯排行榜了。」
......
紐約市政大樓，辦公室內。
市長朱利安尼一邊喝著咖啡，一邊點擊著電腦屏幕。
「所以，這就是那本引起非裔『宗教歧視』的小說？」
「是的。」助手點了下頭，恭敬的回答道：「不過，這件事大概率有外部勢力干預的跡象。」
朱利安尼想著剛剛看到的錄像，差點笑出了聲。
立場更偏向民主黨的非裔群體和女權主義者，居然真的打起來了。
那種場面就像是洛杉磯大暴亂時的非裔群體群體，正面和聖誕打折季、低價婚紗搶購時的家庭主婦、準新娘們碰撞在一起一樣。
朱利安尼看向助手，「那背後組織者呢？有沒有請出幾位非裔明星來表態？」
「斯派克李還有一些說唱歌手，不是最愛因為這種事情，而宣傳種族歧視嗎。」
「應該有民主黨人負責協調，畢竟事關柯林頓夫婦。」助手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點哭笑不得。
「最關鍵的一點是，和他們對抗的是女人，而不是警察。」
「這些非裔明星們，也不好意思說被女人打了，是種族歧視吧？」
聽到這裡都朱利安尼，心情有點複雜。
他怎麼也想不到，會有一天，自己居然嫌棄非裔們惹事生非的能力太弱。
「這些nigg~」
自覺失言的朱利安尼趕緊停下，做出思考的樣子。
「不能讓事情就這麼過去，」他指了指電腦，對助手吩咐道：「將這部叫做《女教皇》的作品，推薦一些居住在波士頓的朋友。」
「波士頓大多數是意法移民，天主教氣氛濃厚。」
「並且，那裡有美國天主教廷的稱號，和梵蒂岡的聯繫也最為緊密。」
看著正在做筆記的助手，朱利安尼想了一下，繼續說道：「當然，為了表明紐約市對女權運動的支持，我們也要有一定的態度。」
「那位出現在電視鏡頭上，名叫莉莉拉什的女士，是一位簽到官吧？」
「是的。」助手查看了一下資料，確認了這個信息。
「那麼...」朱利安尼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這位得力助手，「給她升職加薪，還要增加曝光度。」
「明白。」助手合上筆記本，恭敬的轉身離去了。
......
此時，一個滿頭髒辮的黑人，剛剛從一座豪華別墅內走出來。
雖然面對BET那樣資本控制的傳媒集團，他顯得有點卑躬屈膝。
但面對跟街頭有著千絲萬縷聯繫的說唱歌手們，他在街頭的稱號，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
「怎麼樣老大？Dr.dre是不是會發聲支持？」
髒辮男抽出個菸捲，狠狠的吸了一口。
「這些從N.W.A出來的人，從來不屬於我們紐約，只屬於洛杉磯！」
「打女人怎麼了？是2pac沒打過女人，還是Dr.dre沒打過女人？」
「他們不都是因為這個原因，而進過監獄的嗎？」
「他不同意出面？」手下看向髒辮男，沉吟一下，還是提出建議。
「我們還是應該找BET，畢竟是他們指使的。」
髒辮男想起曾經的老大，因為和BET合作不愉快，而在街頭被槍擊的事情。
他趕緊搖了搖頭，「這是我們的失誤，不關他們的事情。」
「那我們的兄弟們呢？如果不把他們保釋出來，別的幫派根本就不會看的起我們。」
髒辮男苦惱的揉了揉愈發雜亂的頭髮，「全部保釋出來，需要多少錢？」
「呃，律師說人數太多。」屬下偷偷看了眼老大，「如果全部保釋出來的話，最少需要30萬美元。」
30萬美元？
髒辮男看了看偷來的幾輛破車，以及所剩無幾的貨源。
忽然，他的腦子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個亞裔暢銷書作家的夥伴，是不是住在布朗克斯？」
「好像...是的。」
「那個nigger的名字，好像叫做艾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