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實驗
什麼叫做一敗塗地？
這就叫做一敗塗地！
來到此地的托尼心中就只有這一個想法，當他發覺軍方要圍剿班納時，他本打算過來的。
只是，剛到這裡，恰巧撞見羅斯與班納共同圍剿軍方的場面。
面對這些彪形大漢，托尼果斷選擇了沒看見，在採集了一些變異肢體之後，托尼迅速折返，以免被那群怪物攻擊。
他只是自大、傲慢、臭屁、傲嬌、好色、不可理喻而已，遠遠算不上愚蠢。
這些人的戰鬥力他又不是沒看到，這樣一支軍隊都被他們這麼直截了當地殲滅了，他又怎麼敢孤身一人單挑這些猛男？
當然，如果有別人看到的話就不一定了。
而且，在看到羅斯將軍也變成這副鬼樣子，托尼就基本可以確信混蛋力量的真實性。
「那本《格拉基啟示錄》又會在哪裡？」
回到實驗室的托尼心中暗自思量，哪怕是賈維斯全力搜索，也無法找到這本預言書的絲毫蹤跡。
如果歷史上真的存在這本書的話，不可能隱藏得如此完美，一點蛛絲馬跡都找補著。
唯一與之相關的，也就只有那封信了。
如果不是今天確實是見到了與信中預言相關的混沌力量，那麼托尼還真會對那封信的真實性產生動搖。
「混沌力量……」
托尼喃喃自語，眼中閃爍著好奇與警惕的光芒。
這股力量遠遠超出了人類現有科技的理解範圍，在信中表達出來的意思，或許，這股力量是毀滅的源泉。
如果不及時阻止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會成為世界毀滅的一個重要因素。
只不過如果運用得當的話，也可能會隱藏著無限的潛能，說不定能夠用來保衛這個世界。
他站在巨大的全息投影前，屏幕上閃爍著各種複雜的數據和圖像，這些都是他用來分析混沌力量的關鍵信息。
通過研究那些變異肢體的樣本，利用先進的基因測序技術和能量分析器，試圖解析出混沌力量的本質。
只是想法很美好，現實卻很殘酷。
無論怎麼用儀器去研究，也無法發現這股力量，更別提混沌力量運作的原理了。
托尼的眉頭緊鎖，眼前的數據和圖像仿佛成了一堵無形的牆，將他與混沌力量的真相隔絕開來。
僅憑現有的科技手段，想要徹底揭開這股力量的神秘面紗幾乎是不可能的。
揉了揉脹痛的腦袋，托尼離開了實驗室，正巧撞見了自己的生活秘書娜塔莉。
娜塔莉見托尼一臉疲憊地走出實驗室，立刻迎了上去，手中端著一杯他最愛的特調咖啡，輕聲細語地說：「斯塔克先生，看你累成這樣，先喝口咖啡提提神吧。」
托尼接過咖啡，輕抿了一口，感激地看了娜塔莉一眼，隨即便找了個舒適的沙發坐下，閉上眼睛，試圖讓緊繃的神經放鬆片刻。
娜塔莉站在一旁，看似在整理房間，實則目光不時地偷偷觀察著托尼。
娜塔莎原本是接受尼克弗瑞的交給她的任務，秘密調查托尼是否適合成為復仇者聯盟的一員，她以化名「娜塔莉如詩曼」潛入斯塔克工業，作為托尼斯塔克的私人秘書。
雖然尼克弗瑞已經成功倒台，去農場裡打黑工去了。
但是她的任務並沒有取消，反而要求進一步監視托尼斯塔克最近的一舉一動。
對於新局長的任務，娜塔莎不置可否。
她對夏凌沒有任何印象，畢竟都沒有見過面，不過從鷹眼、希爾和科爾森等人的口中可以得知，這是一個好局長。
既然這些精英特工都說是一個好局長，那麼娜塔莎也就這麼認為了。
畢竟背叛了克格勃的她，要是再被神盾局列為黑名單。
那麼，儘管世界雖大，也再無她的容身之處。
托尼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而娜塔莉則在一旁細心地為他調整著室內的光線和溫度，確保他能夠舒適地休息。
「斯塔克先生，最近您的工作壓力似乎很大，是遇到什麼難題了嗎？」娜塔莉以閒聊的方式，試圖打開話題。
托尼睜開眼，看向娜塔莉，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這個生活秘書雖然長得好看，身材苗條，舉止溫柔，善解人意還很會討托尼的歡心，只是，他還是懷念以前佩珀照顧自己的日子。
雖然佩珀樣樣都不如眼前的娜塔莉，可托尼就是喜歡她。
「是啊，最近確實在研究一些棘手的東西。」
托尼故意說得含糊其辭，避免直接提到混沌力量。
娜塔莎聞言，心中一動，但她表面上仍然保持著平靜，繼續追問：「哦？那這種力量一定很了不起吧？能讓斯塔克先生如此費心研究。」
托尼輕笑一聲，搖了搖頭：「了不起？也許吧，我現在正在嘗試理解它，但進展緩慢。」
一想到自己的研究，托尼就感到頭疼。
他自詡天才，本以為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難得住他。
可是最近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讓他不知從何下手。
因為胸前的方舟反應堆所使用的鈀元素對他身體的毒性影響，導致他逐漸走向死亡，而他沒有一點辦法解決。
然後的剛剛的研究又一點頭緒都沒有，他完全無法理解這股力量的原理是什麼。
最後的那本《格拉基啟示錄》也是，根本不知道從何找起。
自己的時間不多了，真的能夠將以上的問題一一解決嗎？
托尼的思緒如同被亂線纏繞，每解開一個結，又似乎引出更多的糾纏。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將雜亂的思緒整理清晰。
「娜塔莉，你知道《格拉基啟示錄》這本書的存在嗎？」
鬼使神差地，托尼突然冒出來這句話，在說出口之後，他立刻意識到了不對。
娜塔莎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她輕輕搖了搖頭，回答道：「斯塔克先生，我並未聽說過《格拉基啟示錄》這本書，是您的研究項目之一嗎？」
「不，沒什麼，忘了我所說的吧。」
托尼立刻改口，眼中異閃連連。
他的這副模樣，倒是讓娜塔莎若有所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