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被襲擊的特工

  想到這裡的梅很快就鎮定下來,她沒有那麼大的好奇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作為一個特工,梅明白知道得越少越好,知道得太多也就意味著離死不遠了,收起手槍的梅露出了一個笑容:「好久不見,BOSS沒有告訴我你在這裡。」

  娜塔莎同樣露出一個微笑,畢竟兩人曾經的關係不錯,但她的語氣里卻充滿了嘲諷:「他當然不會說我在這裡,畢竟我現在已經不再是神盾局的人了。」

  「what the fuck?」娜塔莎的這番話讓梅吃了一驚,她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如果連她這個七級特工都不知道,那神盾局裡知道這件事的不超過一隻手。

  梅唯一知道的就是娜塔莎最後的一個任務是潛伏進沃特國際打探關於亞瑟·羅德里格斯的消息,並對他進行評估,但怎麼突然就從神盾局離開了?

  而且尼克·弗瑞居然還會讓她活著?

  想不通,而且這件事居然就這麼輕易當著托尼·斯塔克的面講?她看了看周圍後皺起了眉頭:「你到底做了什麼?」

  「做了一個我早該做的決定。」

  娜塔莎語氣之中有所暗示:「梅,相信我,儘早脫離神盾局,這樣對你有好處。」說完便看向托尼:「我們該走了。」

  對此,托尼攤了攤手並無意見,他對這兩個打啞謎的女人毫無興趣,不愧是亞瑟的人,說話的方式總像一個謎語人。

  「那麼,梅,這裡就交給你了,希望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再次碰面的機會。」娜塔莎對著梅眨了眨眼睛後果斷的和托尼一起離開了這裡。

  看著遠去的車輛,梅皺起了眉頭,心中有些疑慮,她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從神盾局離開之後的娜塔莎會和托尼會在一起?難道她加入了斯塔克工業?

  「你認識她?」

  「嗯,梅琳達·梅,外號「鐵騎」,一位經驗豐富的士兵、間諜、格鬥家和駕駛員。」

  看了眼身側的托尼,娜塔莎還是選擇告訴他,反正這位斯塔克想知道梅的情報也是很簡單事情,入侵神盾局的資料庫就行了,不需要費多少工夫。

  唯一的後果是尼克·弗瑞知道以後臉色會變得更黑。

  「唔,你對她的評價這麼高?你們神盾局還真是臥虎藏龍……你覺得我有沒有機會把她從神盾局挖出來?」

  娜塔莎仿佛看白痴的目光盯著托尼:「你們斯塔克工業有什麼可以吸引她的?還是靠你的個人魅力?」

  「這個世界上有幾個女人能夠拒絕托尼·斯塔克的魅力?」得意洋洋的托尼渾然忘記了自己的臉還有點腫。

  「你眼前就有一個。」

  一時間被噎住的托尼不想在討論這個話題,反問道:「你剛剛追過去有什麼發現?」

  「嗯。」

  說到這裡的娜塔莎眉頭緊蹙:「等我抵達伏擊地點的時候人已經離開了,但卻留下了一點線索。」

  「是什麼?」托尼追問。

  「有牛仔靴和馬刺留下來的痕跡,空氣中還殘留著捲菸的味道。」

  這一點同樣令人疑惑,正常來說一個槍手會避免自己再任何狙擊地點留下線索,但這個人卻反其道而行之,根本不像一個正常的狙擊手。

  而且他前幾槍根本沒有直接攻擊自己的動作,都是預判自己攻擊奧巴代亞的行動路線才進行攻擊,一直到自己準備處決剃刀拳的時候這個槍手才真正的攻擊自己。

  或許是在察覺沒有辦法擊斃自己後就迅速完成了撤退。

  「你的意思是有個西部牛仔神槍手在對你進行狙擊?而且這個西部牛仔和奧巴代亞是一夥的?」托尼一怔,這點發現倒是有些意思。

  一個雙手被改造成刀刃的變態,一個cosplay西部牛仔的狙擊手,這是什麼奇怪的組合?

  現在正統的牛仔幾乎沒有,馬刺最早是中世紀在歐洲和中亞出現的,騎士在騎馬時用皮帶系在腳踝上,金屬制尖端有小尖刺,主要作用是在衝鋒時用腳後跟踢馬腹時使馬感到刺痛而全速前沖。

  而在1860-1910年這段時間裡,使用馬刺最多的地點卻是那些西部牛仔們,不過他們並沒有電影裡想像得那麼快意恩仇。

  牛仔的打扮往往是塵垢滿臉,戴著汗跡斑斑的牛仔帽,身穿寬鬆下垂的毛織襯衣和沾有血痕的長套皮褲,腳穿長筒皮靴。

  他們的裝扮的目的不似現在為了打扮自己,而純粹是為了實用,高頂寬邊的帽子抵禦烈日雨水和狂沙,牛仔靴是為了踩緊馬鐙,皮護腿套褲則是為了避免腿部的擦傷。

  19世紀80年代後期,鐵路被大規模興建,火車運牛取代牛仔趕運,養牛業被養羊業擠壓,加上種植業的拓展,最終這個極富傳奇色彩的時代僅不到一代人便已結束。

  所以現在進行這種穿著打扮的人大多數都是特意進行模仿,沒人會閒著沒事穿著牛仔靴帶著馬刺跑到紐約的荒郊野外。

  「嗯。」娜塔莎點了點頭之後便不再多言,其中有很多疑點她還沒有搞清楚。

  根據現場留下的痕跡來看,那個狙擊者使用的一切東西都極為復古,抽的煙也是很早以前的那種捲菸,唯一留下的現代痕跡就是那把M25狙擊槍。

  所以現在的進行這種穿著打扮的人大多數都是特意進行模仿,沒人會閒著沒事穿著牛仔靴帶著馬刺跑到紐約的荒郊野外?

  「嗯。」娜塔莎點了點頭之後便不再多言,其中有很多疑點她還沒有搞清楚。

  根據現場留下的痕跡來看,那個狙擊者使用的一切東西都極為復古,抽的煙也是很早以前的那種捲菸,唯一留下的現代痕跡就是那把M25狙擊槍。

  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呢?

  距離奧巴代亞莊園兩公里外的一棟老舊民房裡,一個打扮極為復古,留著絡腮鬍的中年男人坐在窗台邊上,嘴裡吐出的白色霧氣漸漸瀰漫在空氣里,顯得有些朦朧。

  他的腰間掛著套索,脖子上繫著牛仔巾,頭頂牛仔帽,肩披牛仔衣,腳踩牛仔靴、腰間還斜挎著一把左輪手槍,整個房間裡只有旁邊的一把現代狙擊槍顯得格格不入。

  牛仔的眼神看起來很平靜,但只要仔細去觀察,便能發現他瞳孔深處隱藏的一絲殺意,等到最後一口捲菸吸完,他這才緩慢站起身將菸蒂捻滅在菸灰缸里。

  房間裡的光線忽明忽暗,他的身影在牆上拉長,牛仔哼著小曲走向旁邊的衣櫃,從衣櫃最底層拿出一個背包。

  從中取出一個頗有科技感的手機,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動著,很快便撥通了一個號碼。

  「說。」電話另一端傳來一個低沉卻略帶沙啞的聲音。

  聽到這麼無禮的話,牛仔的眉頭皺了皺,並沒有直接說話,反而把手機放在一旁,從口袋裡掏出一根捲菸朝著空中一拋。

  「砰!」

  忽然拔出的左輪朝著捲菸放了一槍之後在常人難以看清楚的速度下再次回到槍袋,伸手接過捲菸的牛仔深深地吸了一口後這才張嘴說話:「任務失敗,剃刀拳身死,對方身份未知。」

  牛仔的聲音依舊是平淡無奇,但聽起來卻讓人覺得異常壓抑。

  「奧巴代亞呢?」那邊沉默片刻之後再次問道。

  「他走了。」

  「找到他,帶他去俄羅斯。」

  那邊沉吟片刻之後再次說:「帶著他找到安東·萬科,萬科的具體資料稍後會有人發給你,另外,約翰尼·巴特,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牛仔巴特微微皺眉,伸手摸著自己唏噓的胡茬說:「拉扎,你威脅我?」

  「威脅?你想太多了,巴特先生。」

  拉扎冷笑一聲:「我只是告訴你事實而已,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務,就不僅僅是死亡這麼簡單了,我想這點你比誰都清楚。」

  「我為十環幫效力了百年,拉扎,我殺的人比你小時候玩的沙子還多,你沒有教訓我的資格。」牛仔的語氣逐漸轉冷。

  「你說的沒錯,但是巴特先生,我提醒你,現在的局勢不是你說怎樣就怎樣的。」

  拉扎的語氣變得更加陰森:「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做的話,那麼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直接掛斷電話的巴特後冷笑一聲,區區一個阿富汗地區的負責人而已,他這些年幹掉了多少個逐漸膨脹地想背叛十環的小頭目?

  「叮!」

  手機再次亮了起來,牛仔巴特看著安東·萬科的資料,臉上露出幾分玩味,房間再次陷入了平靜。

  ……

  夜晚,紐約,皇后區。

  瑪格麗特餐廳。

  今晚的客人並不多,侍應生們圍繞著這零零散散的八九桌客人進行服務,餐廳正中央,不知道是餐廳員工還是因為酒精而上頭的男人在鋼琴前表演著自己熟悉的曲目。

  在瑪格麗特一個並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落中,一男一女正在優雅地品嘗著服務生剛剛端上來的美食。

  「升C小調第十四鋼琴奏鳴曲,第二樂章被李斯特形容為『兩個深淵中間的一朵花』,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面帶微笑的科爾森熟練地切著身前的牛排,讚許地看了一眼台上的男人後對前方的女友訴說著自己的想法。

  可他作為音樂圈的大提琴手女友並沒有對科爾森的話做出任何反應,放下手中的刀叉又端起旁邊的紅酒杯一飲而盡。

  仰頭看著天花板的燈光呼出一口氣後平視著科爾森:「菲爾,我想我們該結束了。」

  切著牛排的科爾森手僵了兩秒後將手中的刀叉平穩地放在餐盤兩邊,依舊面帶微笑地看著自己的女友:「奧黛麗,我可以知道為什麼嗎?」

  「菲爾……我們認識兩年了!你說你是一個老師,但是老師為什麼會每天都有突發事件需要離開?」

  她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哀傷:「你知道嗎?每當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卻從來都不在我身邊。」

  科爾森眼裡閃過一絲愧疚,試圖握住她的手卻被她避開。

  「菲爾,我愛你。」奧黛麗眼裡閃爍著淚光,看向對面的人的目光帶著濃濃的眷戀:「但是我們之間的距離太遙遠了,我們之間差得太多了。」

  「不……」

  科爾森張嘴想要解釋,但他剛要開口便被對方給搶先:「看吧,我們每次吃飯的地點人都很少,而且經常坐在角落旁邊,從來都是我面對著你和一堵冰冷而又無情的牆。」

  「你這個樣子根本不像是一個老師,反倒是像一個CIA、FBI探員在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拿起餐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奧黛麗的聲音非常輕柔:「但……其實這不算什麼,和你在一起我就感覺到很快樂,可是你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這餐飯我們匆匆吃完,然後呢?你是不是又有其他的工作?」

  「或者,你待會送我回家,然後凌晨兩點在我們纏綿之時又會接到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電話?而且工作這麼繁忙的你,為什麼會帶著一把槍?在學校里保護那些孩子嗎?」

  終於說出自己想法的奧黛麗仿佛用光了渾身的力氣,單手撐著自己的腦袋顯得極為難過。

  「不奧黛麗,我今天做好了一切準備,我請好了兩天的假期,瞧,就連我的電話都放在蘿拉裡面沒帶在身上,今晚我們好好談談,行嗎?」

  科爾森抓住奧黛麗的手眼裡滿是期待:「你還記得我們曾經約定過等到時機成熟就結婚嗎?」

  「我當然記得。」

  奧黛麗這次並沒有掙扎,反而用另外一隻手蓋在科爾森的手上:「那個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兒,但是菲爾,我現在沒有一點安全感,就算你沒帶電話又怎麼樣呢?你的同事總會、總能找到你。」

  「不。」科爾森臉色的笑容終於消失了,此時看起來無比真誠:「奧黛麗,相信我」

  奧黛麗笑了,她的眼睛彎彎如月牙:「菲爾,我們不可能了,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可是我們」

  「菲爾,我們之間隔著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我和你明明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幻想維持得不久,奏鳴曲里的痛苦和悲憤已經多於愛情了,不是嗎?」

  自知無法挽留的科爾森陷入了沉默,他看著眼前的女人眼裡閃過一絲黯然:「我尊重你的決定……」

  奧黛麗點點頭,眼角滑落了兩滴淚珠,抽出自己的手後看著眼前略顯禿頂的男人心裡卻又湧起一陣酸楚。

  站起身來到科爾森旁邊在他額頭留下一個親吻便決絕地轉身離去。

  「菲爾,再見」

  科爾森呆愣地坐在那裡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直到她徹底消失後又轉頭看著眼前空蕩蕩的位置,眼底閃過一絲苦澀。

  「為什麼?」科爾森低喃出聲,他的聲音很低,只有自己聽得到,此時的頂級特工也無法逃脫被情所困,科爾森的眼裡閃過一絲悲痛,如果可以,自己也想要和她白頭偕老。

  忽然,他察覺到一道輕微的異響傳來,滿心歡喜的科爾森還以為是奧黛麗回心轉意,連忙抬頭看向門口。

  但下一秒發生的事情卻讓他始料未及。

  「轟!」

  在他身側,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身影硬生生地撞碎旁邊的玻璃直奔科爾森,臉上戴著面具以至於讓科爾森看不清他的容貌,不過他的穿著打扮像是一個忍者。

  手合會?黑龍會?甲賀?伊賀?

  而且這個人的身上的那股氣息他再熟悉不過,是死亡的味道。

  有著多年特工經驗的科爾森瞬間反應,但他卻還未從剛才的情緒中恢復過來,依然被女人給影響到了拔槍的速度。

  全副武裝的忍者速度極快,進來的那一刻便從背後抽出一把武士刀朝著科爾森劈來。

  無奈之下只得一個懶驢打滾閃躲的科爾森還未起身,對面的忍者又攻擊而來。

  忽如其來的動靜讓四周的客人受到了驚嚇,曲亂,人散。

  單膝跪地的科爾森的臉色變了變,剛準備掏槍還擊之時忍者再次逼近了他。

  電光火石之間科爾森連忙順手抓起旁邊桌上的刀叉勉強擋住對方刺來的利刃,但區區餐具怎麼能擋住對方?

  更何況對方的力量卻十分恐怖。

  「鐺!」

  在這種巨力之下,科爾森手中的雙手虎口已經裂開,鮮血流淌。

  「砰!」

  面具男一腳踢中科爾森的小腹,將他踹飛兩米遠。

  「咳咳咳」並未在地上多做停留的科爾森迅速起身捂住胸口劇烈咳嗽著,他的臉色此時有些不好看,毫無血色,顯然受傷頗重。

  但這個時候,兩人之間同樣拉開距離,科爾森已然從背後掏出了一把HK P30手槍瞄準了正前方的忍者。

  就在此前一柄飛鏢急射而出,目標卻不是科爾森,反而正中十米開外準備打電話報警的人。

  他正是剛剛演奏月光鳴奏曲的男人,此刻他只能無力地捂住自己脖頸雙腿無意識地蹬著,祈求能夠有人救自己一命。

  看到這一幕的科爾森自身難保,根本無法救他,眼裡充斥著殺意得忍者再次揮舞著武士刀沖向了科爾森。

  下一秒,兩顆子彈精準地射中了他持刀的右臂,讓他動作一頓,抓住機會的科爾森,迅速從忍者撞碎的玻璃窗處向外撤離。

  受到攻擊忍者並沒有理會手臂上的傷勢再次追了上去,兩人一逃一追奔向外面的街道。

  科爾森身體搖晃著,為了避免更多的人受到攻擊,他一路跌跌撞撞朝著小巷跑去,時不時還回頭進行射擊,但他的彈藥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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