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茶,不僅是一種生活習慣,更是一種源遠流長的文化傳統。【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茶文化,是一個複雜的系統工程,它包含了很多方面:茶道、茶德、茶精神、茶聯、茶書、茶具、茶畫、茶學、茶故事、茶藝等。
茶是包容的、內斂的,也是沉靜的,它就像水一般,在你的心湖裡蕩漾,然後漸漸融化。
它沒有聲音,沒有動作,卻能輕易的讓人感受到它的存在,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就像是你對著自己最親密的愛人說話。
「嘗嘗,這是我第一次泡茶。」興致勃勃的亞瑟把剛沏好的香茗放在旁邊的卯之花烈面前。
她端起小巧精緻的茶杯,輕輕的嗅著從中飄出來的淡淡清香,抿一口後眯著眼睛瞬間睜開,其中閃爍著星光,看著杯子裡的香茗,臉上流露出了滿足而幸福的表情。
「真是美妙的味道這和我以前喝的都不一樣。」
溫潤如玉的卯之花烈看著茶盞里的香茗,臉上滿意的笑容:「這茶的味道真是太特殊了,它好像能融入每一個細胞里,讓人的神經末梢變得更加活躍,身體裡的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
「當然,茶樹需要一個多霧潮濕的山坡,酸性的土壤,沒冰沒雪,雨水充沛但排水迅速,陽光充足但又不太強烈,施肥良好但也不能過量……這種自然環境,你的家鄉可是沒有的。」
亞瑟眼中滿滿的都是笑意,這種經過特殊調配的茶葉,他也是第一次喝,就是不知道卡瑪泰姬的茶好不好喝,如果有機會的話自己也想嘗嘗,畢竟那可是至尊法師親手泡的呢……
「嗯,的確,這種自然條件的產出,才會如此美妙,才會讓人如痴如醉!」卯之花烈也是點頭稱讚著,然後看向亞瑟,臉上帶著溫柔的神色:「這杯茶讓我想到了瀞靈庭的那片森林,在那裡,沒有污染沒有戰爭,沒有紛爭,所有人都能快樂的生活……」
看著亞瑟拿過她的茶杯,卯之花烈的臉上的笑容逐漸歸於平淡:「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們總是要戰鬥,總有人會死去,總有人會消亡。」
「是啊,這世間萬物都是如此,沒有什麼是不會改變的。」
雖然不知道卯之花烈為什麼這麼跳脫的亞瑟順著她的話接了一句,重新幫她泡了一杯後嘆了口氣:「抱歉,深海那個傢伙性格的確很惡劣,看來是時候把他從守望者里踢出去了。」
守望者的七人現在有自己的三個鐵桿,莉莉絲和蛛絲也是自己招募的也沒有什麼問題,忠於沃特的玄色人沒了,只剩下這個整天無所事事的深海。
你說他強吧,也強不到哪裡去,最多就是控制控制水裡的生物,還是一個牆頭草,誰強跟誰跑,肚子上還有兩個明顯弱點的魚鰓。
說他弱,深海又的確是個超人類,身體強度比普通的超人類的硬度要牆上一線,但也就僅此而已了。
再加上現在自己手裡也沒有其他的惡魔果實,留下深海只不過是為了維持守望者的七人組配置而已。
「沒關係,至少他半個月內沒辦法正常行動,不用擔心他再惹麻煩。」卯之花烈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
亞瑟看著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人果然不能貌相。
幾個小時前,被亞瑟授予沃特塔大部分權限的卯之花烈謝絕了娜塔莎當導遊的邀請,打算一個人在沃特塔里轉悠。
對這裡的一切她都感覺非常陌生,也非常新鮮,畢竟這個地方將是她以後生活的地方,熟悉環境是必須要做到的。
相比早已逛膩了的瀞靈庭,沃特塔的各處地點都讓她極為好奇。
於是,卯之花烈打算從沃特塔最底層開始逛起,每個監獄前都貼了罪犯們的個人資料,在負十五層天災的牢籠前,她饒有興趣的看上面的介紹,但眼高手低的天災怎麼能夠受得了這種看猴子的眼神?
亞瑟也就算了,那是真打不過,但你這個眯眯眼的弱女子是怎麼回事?所以天災就順其自然的出言不遜,然後又不出意外的被卯之花烈揍的欲生欲死。
他發現自己引以為榮的毒液對這個女人居然沒有任何作用,反而對方搞出的什麼破道縛道對自己的傷害極大,愣是痛到了心裡。
目光呆滯的天災四仰八叉的躺在牢房裡,看起來好像失去了靈魂。
痛毆了天災一頓之後,卯之花烈滿意的離開,然後又去了負十層,不過現在極有眼力見的士兵男孩一眼看出來了這個女人不好惹。
雙手揣在袖子裡,腰間掛著一把武士刀,還眯著雙眼,這種造型看起來就是一個狠人,而且就這麼弱不禁風的女人敢獨自一人跑到沃特塔的這個監獄裡?
能屈能伸,腆著一張臉的士兵男孩讓紫人等人大驚失色,那個大男子主義的兵男去哪裡了?
沒有機會打架的卯之花烈又學到了一個新玩意,和他們幾個打了會牌,順便還享受了一下泰坦尼亞貼心的按摩。
雖然語言還不通,但有著歐若拉的翻譯的卯之花烈還是能知道這裡的每層樓是做什麼的。
3-5層的沃特公司企業文化活動室。
11-13層沃特食堂。
26-30層的健身房。
去法務部跟詹妮弗學習了一下現在的法律,電影電視娛樂部參觀了現在正在拍攝的影片,醫療部了解現在的醫學發展進度,科研部探討人類變異和不死的原因。
一直到她轉悠到了守望者會議廳那層,欣賞著沃特英雄戰績的卯之花烈被無所事事又口花花的深海撩撥了。
雖然不知道深海在說什麼,但從他那猥瑣的眼神,活了上千年的卯之花烈就知道這個混蛋在想什麼事情。
如果是亞瑟她或許不會怎麼樣,那個男人值得。
但這個看起來還不如流魂街的混混膽敢如此輕薄?於是笑眯眯的卯之花烈一個瞬步靠近過去之後毫不猶豫地一巴掌甩在他臉上,扇飛了他。
這一瞬間,深海的腦子裡閃過了走馬燈。
沒有小章魚,又被祖國人壓制不准欺負女隊友的深海今天很無聊,自己明明在前段時間的紐約拯救行動中表現的非常優秀,但是那個可惡的蘇珊娜居然只給自己打了一個B+。
可他能怎麼辦?
要知道如果不是深海大人合理的安排克洛克達爾的行動路線,斯塔滕島的感染者可能這麼快就被清除嗎!
不奢求像祖國人和那兩個變態一樣打個SSS級評分,但至少應該給深海大人一個A+吧?
失望至極的深海一連幾天有些鬱鬱寡歡,現在除了靠自己的左右手外根本沒有女人願意和他在一起!
重回組合的自己為什麼現在人氣反而成了最低的?想到自己曾經的風光和現在的悲慘,深海感覺一陣難受。
自己以前呼風喚雨,可是現在連泄火都要自己解決!公司里的女人更是一個惹不起。
蘇珊娜?那是BOSS的人。
阿什莉?不符合自己的胃口。
梅芙、莉莉絲、蛛絲?也不能碰。
詹妮弗?上次的斷子絕孫腳還歷歷在目。
克勞丁?整個沃特塔里誰不知道她喜歡BOSS?
娜塔莉,不,娜塔莎也喜歡BOSS!
至於其他的女員工,只要自己靠近對方兩米之內,歐若拉就會出言提醒,自己根本沒有機會!
這麼下去不行啊
深海越想越煩躁,要不出去找個女人解決一下?但如果這件事被別人發現,那自己可就毀了,根本不可能還有機會東山再起。
「你們說我該怎麼辦?」
深海深情的看著自己的左手:「今天你來?不行,你昨天已經上過班了。」轉頭又看向自己的右手:「小右,要不今天獎勵你吧?」
或者自己去廚房看看有沒有海鮮?
如果有章魚自己還能拯救她一下,實在不行來條魚也可以,可憐的提摩西……我好想你啊!
心情沉重的哀悼了提摩西幾秒鐘的深海下定決心說干就干,花費兩分鐘計劃好路線後便打算去廚房開始自己的拯救行動。
從辦公室出來,一路上偷偷摸摸的深海忽然就看到走廊上有個陌生的女人,一眼萬年,頓時讓他挪不開眼睛。
溫柔!
黑長直!
麻花辮!
熟女!
異域風情!
還有隱藏在衣服之下的歐派!
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
不錯不錯!想像力豐富的深海終於流出了口水。
「嘿嘿嘿……嘶哈……」伸手擦去嘴角的口水,一時間興奮不已的深海忍不住搓了搓手,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做出一副認真嚴肅的模樣後深海優雅的走到女人身邊:「這位美麗的女士,你是來這裡採訪的嗎?我是守望者的領袖深海,需要對我進行一個專訪嗎?」
一臉深情的深海已經預料到了這個女人接下來會是什麼表情驚喜,痴迷,最後去他的房間裡進行專訪。
然後他將會和這位美麗的不知名女士度過美妙的一天,然後她會臣服於自己。
她笑了!她的眼睛都眯起來!
果然我是有魅力的!
內心戲無比豐富的深海露出一個自認為完美的笑容:「走吧,我的房間裡專訪用……」
「啪!」
萬萬沒想到這個漂亮的女人會突然對自己出手,根本沒反應過來的深海在半空中轉體三周半後就摔了一個狗啃泥。
「呀嘞呀嘞,很久沒有遇見這種事情了呢,但你的行為只會讓我感到噁心。」
菩薩心腸的卯之花烈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調戲自己的人?
「你的肉體強度倒是還不錯……」
眼睛眯成一條縫的卯之花烈看著趴在地上捂著臉痛苦哀嚎的深海,緩緩抬手伸出食指,冷喝一聲:「破道之一·沖!」
「咻!」
一道銀色的光芒驟然射向地面的深海,這種詭異的攻擊讓還沒爬起來的深海再次發出慘叫。
「破道之四·白雷!」
第二發攻擊接踵而來,狠狠的劈在深海的身上。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破道之三十二·黃火閃!」
「破道之三十三·蒼火墜!」
「呀嘞呀嘞,這就不行了?我還沒有怎麼出力呢。」卯之花烈搖搖頭,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經揍。
邁步逼近此時渾身鮮血淋漓又成了黑炭的深海,一腳踩在了深海的胸膛上:「在下知道你,你是亞瑟君的人,那麼就淺淺給你治療一下吧。」
說完,面帶微笑的卯之花烈抬腿狠狠踩了下去。
「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伴隨著深海的哀嚎響起,但下一秒一道綠光卻從深海身體上冒出來將他包裹在其中,瑩瑩綠光讓他身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
剛感覺自己命不久矣的深海頓時瞪大了雙眼,看著卯之花烈眼睛裡滿是驚恐,哆嗦著嘴唇根本不敢說話。
這個女人是惡魔!
是從地獄來的惡魔!
她把自己打的這麼悽慘又治療好自己,然後又開始了慘無人道的毆打!
「恢復的不錯嘛。」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
二十分鐘,整整二十分鐘。
深海經歷了比死還難熬的痛苦折磨,身體的各處都被這個女人用各種奇怪的能力給破壞,但只需要幾秒鐘,他就能重新站起來。
深海已經麻木了,吃了提摩西的痛苦跟這個相比根本無所謂,他現在幾乎快要崩潰,這樣的折磨簡直是比殺掉他還要難受。
最後,面無表情的的深海終於忍耐不住了,鼻涕眼淚一股腦兒的往下流,但他的表情依然是麻木的。
有些嫌棄的卯之花烈看著他的這幅醜態,皺了皺眉轉身離開,就這還超級英雄呢,真丟臉!
最終,深海被旁邊圍觀,驚慌失措的克洛克達爾送進了醫療部,由專人照顧著。
而卯之花烈則被亞瑟邀請到101層品茶。
「科研部的那個帶著眼鏡的孩子似乎體內還有一個靈魂。」
卯之花烈再次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不過他的靈魂似乎有些不安寧,似乎在抗拒著什麼。」
科研部?孩子?眼鏡?
布魯斯·班納?
本來還有所疑惑的亞瑟也釋然了,她說這話也沒問題,在她面前布魯斯的確是個孩子。
「是的。」亞瑟點點頭:「他一旦受到刺激就會變身成浩克,就是這樣。」
說話間,一道光幕浮現,把浩克和憎惡打鬥的畫面呈現給卯之花烈。
「這是」
雖然看起來二者的戰鬥極具威懾力,到在卯之花烈面前還不夠看,打量著屏幕上的那兩個大塊頭幾眼後轉頭用探尋的目光看向亞瑟。
「諾,那個綠色的大塊頭就是那位戴眼鏡,體內有著另一個生物的布魯斯·班納,他的怒氣越強戰鬥力也會越高,當然這是實力差不多的情況,實力高出他許多的話,他就會變得非常脆弱。」
亞瑟解釋的同時想到了自己之前毆打浩克的模樣,實力差距過大的情況之下浩克根本沒有那麼大的脾氣可發,只有大家你來我往的時候生生氣才能完成反殺。
「他們的攻擊方式很原始。」
「沒錯。」亞瑟點點頭:「他們的攻擊就像是野蠻人一般,根本沒有任何技巧可言。」
「嗯。」卯之花烈點點頭:「亞瑟君的監獄裡那些人都很有趣,不過我發現這裡的能力大多數是物理層面上的攻擊方式?」
「沒錯,大多數都是如此,不過還會有著魔法和精神操控這種奇奇怪怪的能力,死神的那種直擊靈魂的能力在這個世界應該是很少見的,不過也許會有另外一位死神也說不定。」
「另外一位死神?」卯之花烈睜大了眼睛,看起來有些疑惑,她一直以為這個世界只有自己。
「嗯。」
亞瑟的表情也有些凝重:「在我們這個宇宙,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比如你抵達這個世界的時候,會同樣伴生一個空間裂縫,而你們那個世界的人不管是死去也好活著也罷,都會有另外一個人能夠穿梭到這個世界。」
聽到這話的卯之花烈來了興趣,看來這個世界也和自己想像中的有著本質的區別:「亞瑟君知道來者是誰嗎?」
亞瑟雙手一攤:「我不知道,也不清楚來者是敵是友,不過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我們還是得先做好準備,不要因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讓自己陷入危險境地,這樣會得不償失的。」
「也就是說我可能會碰到來自於瀞靈庭的敵人,無形帝國、虛或者叛逃的死神嗎?」卯之花烈挑挑眉。
「沒錯,不過敵人應該暫時還不清楚你的身份,就如同我們不知道敵人一般,但是這個人肯定會來找你。」
卯之花烈的雙眼再次眯起:「我還真是很期待呢……不過,亞瑟君所說的特殊原因,是因為您嗎?」
亞瑟笑了笑,不置可否。
哪怕知道卯之花烈的性格和忠誠度有所保證,但他依舊選擇保密。
有些事情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就足夠了,哪怕在怎麼忠誠於自己,亞瑟都不打算透露出去,這個世界上知道的人越多,危險就越高。
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籌碼。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