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可以不過……」洛基頓了頓,接著問道,「張溪這個人我還是比較了解的,他從來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就會殺死人的人,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兒?」
蒂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有,我最近我都沒在這兒出現,你說我能幹什麼事兒了?我從小道消息得知他好像要殺了我。當然這只是一種假設,你們也不用太在意,只要留心一下就行了。別等到時候我請你們幫忙,你們沒人搭理我那可就完蛋了,知道了嗎?」
「到時候我們會自己判斷的。」托爾說了一聲,接著回身就離開了。
托爾的雷神之錘已經通過羅傑斯送到了過去,所以現在錘子並沒有在他的身邊。如果現在錘子在的話,他就會發現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那就是現在的他已經舉不起雷神之錘了,憤怒嫉妒。這些原本不該有的情感統統出現在了托爾的心中。上一次跟張溪的戰鬥失敗對他打擊是無與倫比的大。這也導致他的心性發生了變化,其實這沒什麼奇怪的。雖然托爾是神,但是他的情感就是人類的情感。要不然也不會在雷神一中被剝奪神的資格。
三人轉身離開了桑托斯上前看著蒂姆問道:「蒂姆大人,咱們還需要去其他的地方嗎?」
蒂姆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需要了,情況比我想像中的要順利的多,現在已經夠了。我爸找個地方吃點東西,然後等著張溪找上門兒。」
「是,蒂姆大人!」
張溪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蒂姆深知這一點他敢打賭,不出兩個小時張溪就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因為圖爾國的事情已經穩住了。雖然不能說徹底的解決,但是不需要張溪在那兒呆著了,他一定會來找自己算帳的。而自己剛剛說服了海拉他們,所以待在這個新島上是最好的選擇。
蒂姆實在是太了解張溪了,他想的一點兒都不錯,在處理完了圖爾國的事情之後,張溪已經到處尋找蒂姆的下落了。
上一次在對付蒂姆的時候,張溪並沒有什麼都沒做,他在蒂姆的身上安裝了一個定位器。雖然起不到監視跟監聽的作用,但是卻能時刻了解蒂姆此時所處的位置。而現在他就已經鎖定了蒂姆的位置,就在阿斯加德人的新的島嶼上。
「沒想到這個該死的傢伙現在就在地球上啊,看來他真的已經決定有所行動了。」張溪喃喃自語的說道,「你們誰都不要過來我自己去。」
手指他們在一旁擔心地問道:「張溪這個傢伙詭計多端,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你自己去的話,萬一有危險了怎麼辦?」
「不用擔心,這個傢伙也就那幾個三板斧對付不了我的,我今天要把事情問個清楚,一旦確定是他做的,我一定會殺了他!」
眾人心裡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不過張溪說的也是實話,憑蒂姆的實力想要偷襲張溪,這簡直就是在做夢。
「好吧,那你就自己去吧,一定要多加小心,這個傢伙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誰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
張溪點了點頭,然後走了出去,自己開著船就往阿斯加德人所在的那個小島上去了。
這個小島距離圖爾國並不遠,開船的話20分鐘左右也就到了,很快張溪就在這個小島上登陸了。
從船上走了下來,張溪看著這個小島忍不住感慨萬千,不得不說阿斯加德人確實有一套,他們剛來這個小島才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就已經造出了頗具阿斯加德風格的建築。整個原本死氣沉沉的小島現在也看上去生機勃勃。當然也就是人少了點兒罷了。
不過這一次張溪並不是來欣賞美景的,他是來找蒂姆算帳的。
張溪剛一登島有三個人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三個人張溪再熟悉不過了,分別是海拉,托爾還有洛基。
雖然心頭再怎麼生氣,不過這三個人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張溪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拼命讓自己冷靜了下來,接著緩緩地說道:「你們三個最近還好嗎?」
很顯然托爾還沒有解開上次戰鬥的心結,他看張溪的眼神也有些不對。海拉和洛基兩人倒是感覺沒什麼,兩人聳聳肩說道:「挺好的,在這裡感覺自由多了也寬敞多了。」
「住的習慣就好。」簡單寒暄了幾句之後,張溪開始步入正題。只見他面色一怔,接著問道,「你們知道蒂姆已經在這個小島上了嗎?」
三人一愣,心道果然蒂姆說的是對的,張溪來了,而且是奔著他來的。
畢竟幾人跟張溪的關係還沒有徹底的惡化,所以他們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僵。於是乎他們點點頭說道:「是的,他確實在這兒。你們之間可能有點兒誤會。這樣吧,我們把他叫過來你們當面兒談談。」
聽完他們的話,張溪感到有些不解,從他們的話語中多多少少的聽出來點兒。偏向蒂姆的意思,按理說他們跟蒂姆應該沒有什麼交情才對呀。為什麼他們會說這樣的話呢?
不過張溪也沒有多想,他點點頭說道,把他叫過來。不過你們要小心,這個人現在很危險。
張溪話音剛落,蒂姆就自己出現了,只見他從天而降看著張溪嬉皮笑臉的說道:「大老遠的找我來幹什麼?我只是過來串串門兒,沒什麼別的意思,如果你不歡迎我,我馬上就走。」
「這一次恐怕你走不了了。」張溪的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直接他二話不說掏出死亡利刃對著蒂姆就砍了過去。
剛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張溪已經將蒂姆按在地上了,死亡利潤就必在他的脖子上,濃烈的死亡氣息讓海拉都有些膽寒。現在的張溪實力實在是太可怕了。幾乎每一項他都已經青出於藍了。
「你這是幹什麼?剛一見面你就動手啦。」蒂姆不懂裝懂,佯裝驚恐地說道。
張溪冷笑一聲,問道:「你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你究竟幹了什麼?你自己心裡一點兒數都沒有嗎?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跟我裝傻充愣,坦誠一點我給你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