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裂痕

  不得不說蒂姆確實是一個相當出色的陰謀家,他說的這些話雖然不多,但是恰恰都能說到洛基等人的心坎兒里去。

  如果說是平常的話,他們可能聽到這些也不會怎麼樣,但是現在漫威世界確確實實的負面了,他們有很多夥伴都沒有來得及從漫威世界轉移過來,在多瑪姆的黑暗宇宙中飽受折磨,所以他們自然而然是相當的憤怒的。

  誰都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最冷靜的人居然是海拉。

  只聽海拉冷笑一聲,接著對蒂姆說道:「蒂姆,你告訴我們這些不就是想分離我們跟張溪的關係嗎?難道你是這麼好心就是想提醒我們不對吧?」

  「看你這話說的,你覺得現在我還有跟張溪對拼的實力嗎?」蒂姆苦笑一聲,這他真不是裝的,而是發自內心的,現在的他,確實沒有辦法和張溪對抗,我怕是海拉他們跟了他,她依舊沒有辦法跟張希的復仇者聯盟相比。

  當然了,現在的他也不會傻到這麼快,就跟張溪對決,他要先讓張溪的內部紊亂,然後在積累自己的隊伍,最後再跟張曦決一死戰。

  「我只是在做一些我認為對的事情罷了,我覺得我這人做事兒吧,確實算那種不擇手段的,但是呢我什麼事兒都會明著來,不會裝。可是張溪這個人我很看不慣他的就是總是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但是實際上他比誰都噁心。」

  「所以說你的正義之心就在你的胸膛裡面跳動了,對嗎?」洛基嗤笑一聲說道,「別鬧了,我是詭計之神,你這點小把戲想瞞過我還早得很呢。」

  「信或者不信那是你們的自由,我也不好多說什麼,總而言之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好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如果張溪看不到咱們的話,恐怕他會起疑心的。」

  本來雙方確實是劍拔弩張的,但是聽完蒂姆的話之後他們又不想打了。托爾是一個比較衝動的人。而洛基向來就是個反覆無常的傢伙,海拉就更不用說了,現在的海拉雖然本質不壞,但是野心卻從來沒少過,她一直都不想寄人籬下。

  蒂姆將三個人的表情看在眼裡,他微微一笑,雖然他們並沒有表態,但是蒂姆知道你到看不見的裂縫,已經在張溪跟他們三人之間形成了。

  看著蒂姆的背影,洛基輕聲問道:「我說哥哥姐姐們你們怎麼想這件事?」

  「情況很顯然這個傢伙就是想分化咱們跟張溪之間的關係。」海拉雙手抱肩輕聲說道,「不過我倒是覺得他說的確實有那麼幾分道理。在張溪這裡我們始終成不了他的心腹,所以我建議我們多多少少的應該提防一下這樣張溪,你覺得呢,托爾?」

  托爾沉默片刻,接著抬起頭說道:「如果張溪這個人成為咱們的夥伴的話,我個人是沒有任何意見的,但是它成為我們的領袖吶,我就有點兒不同意了。原因我就不解釋了,從這件事上就能看得出來。」

  「嘿嘿,你們兩個還真沒良心呢,現在咱們是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喝人家的,居然還懷疑他,我都不好意思說你們。說我詭計多端,厚顏無恥,但是跟你們比起來,我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

  簡單的交流了一下之後三人就走了進去。剛他們進去的時候,宴會已經開始了,眾人推杯換盞,喝的是不亦樂乎。

  而張溪正在一個桌子一個桌子的敬酒,雖然說現在的他不會被酒精所干擾,但是喝酒的那種興奮感還是揮之不去的,特別是來了這麼多人,一時間讓他忘記了之前的煩惱,沉迷於初為人父的喜悅中。

  「來來來,張哥我敬你一杯。」徐天端起酒杯搖搖晃晃地對張溪說道。

  這一桌都是張琪的現實世界中的原班人馬,什麼徐天,李泉凝等人都在這兒坐著。

  說句實在話,張溪還是對這些人感情更深一點,其實也可以理解,畢竟這是跟著自己從無到有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好兄弟們,而相比之下漫威世界的人就要差一點了。

  娜塔莎看著回來的托爾等人,忍不住問道:「你們剛剛去哪兒了?」

  「沒什麼,稍微出去了一下罷了。」海拉若無其事的說到。

  對于娜塔莎,其實她也是不放心的。道理很簡單,她和張溪是戀人關係,現在的海拉對張希已經心存芥蒂了,所以她自然不會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娜塔莎。

  多年的特工經驗讓娜塔莎感覺到了不對勁,還拉他們看自己的眼神似乎變了,但是哪裡不對勁,她也不好直說,一切等著宴會結束之後再說吧。

  張溪來到了他們的桌子上,他舉起酒杯看著尼克等人說道:「謝謝各位來捧場,以後你們就在這裡放心的住下來,有什麼需求就和我說,我保證給你們安排的妥妥的。」

  「呵呵,謝謝了,張溪。」全桌子的人都站了起來,而就在這個時候,托爾說話了。

  「張溪,我問你,你真的拿我們當朋友嗎?」

  聽完托爾的話,眾人都愣住了。特別是張溪,他楞在原地足足有三秒鐘的時間,接著忍不住笑了。

  「你看看你,這是什麼話啊,托爾,我當然拿你們當朋友了,怎麼,喝多了?」

  「不,我很清醒,而且我懷疑,你根本就沒有拿我們當朋友。」托爾一字一句地說道。

  張溪漸漸察覺到不對勁,他放下酒杯摟住了托爾的肩膀,對他說道:「走,你有什麼話咱們出去說。」

  托爾本不想出去,但是海拉跟洛基兩人跟他使了個眼神,接著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他先不要跟張溪鬧僵。

  兩人走了出去,張熙看著徒兒,就知道現在他在鬧情緒,只聽他問道:「怎麼了?為什麼這個表情?」

  「你覺得今天這樣做,你對嗎?」托爾冷冰冰的說道,「我們還沒有從失去家園的痛苦中恢復過來,你在這兒就大擺宴席,不就是生了個孩子嗎?有必要嗎?」

  聽完托爾的話,張溪的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他這是什麼意思?自己擺宴席還是他的錯了?

  「你少給我擺這張臭臉,我告訴你,如果你真的拿我們當朋友的話,那就會考慮我們的感受,至少說拖一拖再辦這個宴席。現在你這麼做。我認為你根本就沒把我們的事兒放在心上,更沒有把我們當成真正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