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之術是一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功法,使用者會通過自己的血液增強自己的實力,用血攻擊對方。損失的血液越多,威力就越大。
看到手指這個樣子,王善也驚呆了,他沒有想到手指還保留著這門功夫,更沒有想到,手指居然會用這一招。
「等一下,你想好了嗎?這麼做,你會死的!」王善吼道。
手指冷笑道:「不用也是死,如果能拉著你墊背的話,那真的是太好了,王善,你已經,死定了!」
張溪不知道什麼是血魔之術,但是他卻能感覺的出來,手指的生命正在迅速的流逝,可是,他卻沒有一點辦法阻止。
再有一會,張溪就要好了,而正是在這個時候,他卻一點都動不了,哪怕是伸出手釋放出海拉的利劍都做不到。
「手指,不要,不要!」
手指大吼一聲,說:「你去死吧!」
血球膨脹到了一個程度上,接著猛的朝著王善飛了過去!
賭上性命的攻擊,威力自然是相當的強大。王善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所有的力量凝聚在自己的面前,想要抵擋手指的攻擊。
所有的氣凝聚在王善的正前方,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護盾,一瞬間,紅色的血球和藍色的護盾的碰撞到了一起,產生了巨大的氣壓。在這股威力之下,任何的變異生物都不敢靠近。
當然,它們也沒有離開,畢竟這是難得的食物,他們都守在旁邊,等待吃掉輸了的哪一方呢。
在禁術的加持下,手指的實力瞬間提升到了可以和王善對抗的程度,但是卻無法形成壓倒性的優勢,而正式因為這樣,兩人僵持在了一起,形成了拉鋸戰。
手指消耗的是血,而王善消耗掉的是氣,誰更有優勢,可想而知。
「啊!」手指大吼一聲,然後整個人無力的坐在了地上。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他的臉色和唇色在一瞬間變得無比的蒼白,剛剛那一招,差點要了他的命。
而王善那邊,情況要好很多。他雖然也坐在了地上,但是卻是在做功調息,只要恢復一段時間,他就能站起來,而到那個時候,手指已經沒有能力和他對抗了。
王善冷笑了一聲,說到:「手指哥,你好像,已經輸了啊。」
手指已經沒有力氣和他說話了,很快,他就會昏迷了,接下來,迎接他的,也只有死亡這一條路了。
大約過去了五分鐘之後,王善站了起來。而現在的他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對付現在的手指,也夠了。
就如同黎明前的黑暗一樣,越是快要好起來的時候,張溪就越是不能動。距離他康復還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這絕對是張溪這輩子所面臨的最長的十分鐘。
「你給我,站住……」手指最後有氣無力的說出來了這句話,接著,他就眼前一黑,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無視這樣的手指,王善朝著湖泊中的張溪走了過去。此時,他的心跳的異常的快,只需要一下,只要一下就好,能成功的殺掉張溪,那他在宙斯面前,就真的是功臣了!
他舉起了手,多准了張溪,氣功凝聚在他的手上,只聽他說到:「結束了,張溪!」
張溪閉上了眼睛,此時,他也沒有辦法了,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發生了。
一道雷射狠狠的打在了王善的背後!王善吃痛,往前踉蹌了好幾步。他回過頭,看著自己的身後,只是看了一眼,他都驚呆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大群變異的生物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有變異的狼,有變異的蜘蛛,也有變異的螞蟻等等。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眼前的王善!
「不可能的!」王善大驚失色的說到,「不可能的,他們是沒有意識的,為什麼,會把我當成敵人!」
雖然王善很強,但是面對這麼多的變異生物,他一時間也有些驚慌失措。
「呵呵,王善,你現在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嗎?」兩個人影緩緩的走了出來,這兩個人,正是李泉凝和徐天。
「你們,是怎麼來的?你們怎麼可以控制這麼多的變異生物!」
徐天冷笑道:「首先呢我希望你能明白一點,這些生物並不是我們控制的,而是他們自己要來的。動物在捕獵的時候,他們會優先去捕殺那些老弱病殘的獵物,因為那樣的獵物比較容易成功。而現在的你,渾身都是血腥味,在他們的眼中,你就是最合適的那個獵物。手指大哥,這也是你的計劃之一吧?」
手指已經沒有意識了,不過他的嘴角卻是上揚的,很顯然,這是他的計劃,而現在他自己也知道,計劃已經成功了。
李泉凝看著王善,眼睛似乎都能噴出火來一般,只聽他一字一句的說到:「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樣的傢伙了,你居然把張哥害成這個樣子,你真的當我們不存在嗎?今天你必須得死!」
「呵呵。」王善冷笑一聲,說到,「一群垃圾凝聚在一起,依舊還是垃圾罷了,你們真的以為聯合起來就能打得過我嗎?我告訴你,你們是在是太天真了,來吧,咱們就試試吧!」
沒等王善說完,這些變異的猛獸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們平日裡是很難得到食物的,現在有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怎麼控制得了啊。
王善左右開弓,一一將這些變異猛獸擊退,但是越打下去,他的心裡就越是緊張。因為李泉凝和徐天兩人已經守在張溪的身邊了,湖泊中的張溪馬上就恢復好了,恢復之後,他的實力會比現在更強,到那個時候,他能不能擊敗張溪,就真的說不好了。
不能在拖延下去了,絕對不能在拖延下去了!
和山頂上的生死之戰不同,風暴之城內,羅春彪和陸明兩人正在悠哉悠哉的喝酒,看上去很愜意的樣子。
陸明給羅春彪倒滿了一杯酒,同時問到:「怎麼,我一點也看不出來你緊張的意思呢,一點也不擔心你的女婿嗎彪哥?」
羅春彪淡然一笑,說到:「我相信,他一定會活下來的,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就該回來了。但是你,陸明,你為什麼一直住在這種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