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法術：掌心佛國
鏡像空間中，羅素與西索恩隔空對峙。
西索恩在檢索著自己的記憶，試圖找出羅素這個名字對應的事跡，以及分析羅素的能力，優點和缺陷。
但可惜的是，羅素在多元宇宙沒有同位體。
他思來想去，也只是一無所獲。
而羅素則是靜靜打量著眼前的西索恩。
西索恩，最古老的四位古神之一，第一位黑魔法大師，黑暗神書的撰寫者，又被稱為黑魔法的源頭。在古神中，也是最頂級那一批。
只是，他被趕出了現實宇宙，無法再真身降臨。只能通過載體，投送部分能量。
而沒有載體時，現實宇宙在不斷排斥他的能量之軀。
這樣不完整的西索恩，對羅素完全沒有威脅。
這也是羅素敢在紐約鬧市中直接借取他的能量，絲毫不擔心他趁機降臨的原因。
兩人如果打起來，羅素有九成八的把握拿捏他，並且不會對周圍環境造成太大影響。
至於為什麼是九成八而不是十成？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
「你認識旺達·馬西克莫夫。你應該也猜到我降臨的目的是什麼，但你還是選擇任由我降臨。」
檢索記憶無果後，西索恩選擇開門見山，直接詢問羅素：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知道，你找我一定有自己的謀劃。說出來聽聽吧，也許我們可以合作。」
在西索恩看來，一個實力不弱的未知存在，不惜冒著被腐蝕的風險，主動向自己借取能量，一定有所圖謀。
而恰好，他也需要一個實力還過得去的僕從，來為自己做些事情。
比如，將這個世界的猩紅女巫旺達·馬西克莫夫抓到文達戈爾山。
「不愧是冥神西索恩，一眼就看出了我有所圖謀。」
羅素假惺惺地恭維著西索恩，反正他隨時可以鎮壓西索恩降臨的能量之軀，不介意演一下戲，試著看能不能給自己再謀劃點好處。
就在剛剛，西索恩總計借給了羅素六億三千萬能量。
這種肥羊，羅素可不想輕易放過。
「我需要能量，無窮無盡的能量。不知道偉大的黑魔法之神西索恩，能否滿足我這卑微存在的小小心愿。」
無窮無盡的能量？
聽到羅素提出要求，西索恩不怒反喜。
羅素有需求，他才能驅使羅素替自己效力。
「區區能量，我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只是，我為什麼要給你呢？或者說，你要以什麼代價，來換取這無窮無盡的能量？」
「信仰與忠誠。」羅素臉色一正，義正言辭道：「我願以信仰與忠誠，換取偉大的黑魔法之神，西索恩冕下垂青，賜予我無盡的能量。」
西索恩不屑地輕笑一聲，羅素這種空手套白狼的話語，他完全不會相信。
「羅素，你的信仰與忠誠與我無用。如果你想要換取能量，還是拿出點實際的東西吧。比如，你的頭髮，怎樣？」
羅素拒絕。
他的目的是白嫖，不是交易。
而且，從本質上講，他的頭髮和其他部位沒有區別，都是神聖之軀的一部分。
用神聖之軀交易能量這種事情，羅素才不會去做。
「緋紅女巫旺達·馬西克莫夫。西索恩，你的目的是她，沒錯吧？你想要通過她，重新回到現實宇宙。不知道，她能換取多少能量？」
西索恩眼神微眯。
果然，這個羅素知道自己的目的。
「沒錯，我的目的是她。如果你能替我抓到她，我可以再給你一份剛剛的能量。」
「不夠，遠遠不夠。」
「小子，別太貪心。我現在既然已經降臨了，不需要你，我也可以擒住旺達·馬西克莫夫。給你的能量，只是希望你別來礙著我。」
實際上，沒有合適載體的西索恩時刻面對著現實宇宙的排斥，他並沒有把握在被排斥出現實宇宙之前，擒住旺達，並將旺達帶到文達戈爾山，完成占據身軀降臨等種種事宜。
哪怕有載體，西索恩的把握也不大。
畢竟，多元宇宙中，還有許多人不希望西索恩重回現實宇宙，這些人只要有機會，一定會出手阻止西索恩。
只是，談判嘛，終歸要想辦法占據主導權，不能輕易示弱。
只不過，西索恩可能不清楚，羅素不是一個談判專家。
或者說，相比較於用言語談判，他更喜歡行動。
羅素緩緩搖頭，手掌伸出成虛攏狀。
隱約可見，掌心有片縮小空間，這片縮小空間的場景，與羅素與西索恩所在的書店休息室場景一模一樣。
再仔細看去，縮小空間中的羅素，做著同樣的動作，他的掌心有著同樣的一片縮小空間。
「西索恩，既然你一點誠意都沒有的話，那就沒必要交易了。」
邊說著，羅素手掌便緩緩合攏。
咔嚓咔嚓~
一陣空間被擠壓破碎聲傳來。
西索恩抬頭看去，發現他四周的空間開始不斷破碎。一道道黑色的空間縫隙出現，空間縫隙中，一股吸力襲來，配合著現實宇宙的排斥，讓西索恩的能量之軀，一陣晃動搖曳。
西索恩猛然爆發，化作一道能量流光向遠處跑去。
打不了，難道他還跑不掉嗎？
而且，與羅素預想中不同，其實西索恩在地球-404還有一個載體。
女巫阿加莎！
執掌另一本黑暗神書的阿加莎，雖然沒有被完全腐蝕，西索恩無法侵占她的軀體。
但那是西索恩沒有降臨的情況。
西索恩藉助羅素之手，降臨一個能量之軀後，又是另一種情況。
只不過.當西索恩衝出書店，來到半空中之後，他才猛然驚覺。
他已然落入一個手掌之中！
地面是掌心，遠處天邊是五根如同擎天巨柱的手指。
不敢拖沓，西索恩向著天空飛去。
嗯，倒不是他不想用傳送法術，他剛剛試過了，用不了。
一道猩紅流光沖天而起，快速穿越雲層，留下一道白色痕跡。
緊接著是對流層、平流層、中間層、熱成層和外大氣層。
只是霎那間，西索恩便衝出大氣層，來到宇宙星空之中。
只不過，他仍在羅素手掌之中。
而這個手掌，也仍在不斷合攏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