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年輕寡婦,深更半夜到自己房裡來,這簡直就是明示了啊。💀☺ ➅➈SнǗˣ.𝓒oM 🎃☝
李漁深呼吸一口氣,捻著手指:莫非我青澀而又苦悶的處男生涯,今晚要結束了?
其實本來打算留給自己新娘的,但是如果是大喬的話...
我就從了吧!
大喬趴在床上,對著一個小鏡子,強忍著笑意。
兩條白皙的小腿翹起來,在空中來回踢,看著鏡子裡的李漁。
他先是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用茶水漱了漱口,正襟危坐在床沿。
坐了一會,又站起身來,去練習了一下開門,還自言自語地試演一會怎麼和自己說話。
這一切都被大喬用紙鶴和鏡子看在眼裡。
「想什麼呢,臭小子。」大喬笑了一聲,也不說話,把鏡子放到枕頭下,閉上眼開始睡覺。
鹿兒巷,李漁等了很久,沒有人來,才知道又被她耍了。
「線上聊天的女人,都是騙子...」
李漁被人家撩撥的心猿意馬,看窗外月色正明,如今是初秋,空氣中涼絲絲地冷風,吹得人十分舒服。
空氣中瀰漫著花香,李漁從窗戶一躍而出,乾脆到房頂,枕著雙手看月色。
一陣鬼鬼祟祟的腳步聲,李漁低頭一看,牆角臥著幾個黑衣人。♟✎ ➅❾𝔰н𝕌ˣ.ςόM 👻♪
李漁一下子警惕起來,他慢慢挪動身子,不發出一點聲音。
牆角的黑衣人一共有四個,因為角度問題,看不到房頂。
確定周圍沒人之後,四個人中有兩個蹲在牆下,然後用手撐著,助力其他兩個翻牆而入。
此時院子裡,白毛狐狸耳朵一動,剛想起身跑路,待確定氣息之後,又趴下睡了起來。
李漁微微有些皺眉,這些人肯定不是官府的人,若是朝廷發現自己,不會是四個人鬼鬼祟祟前來。
這裡是汴梁,朝廷抓人怎麼會這麼猥瑣,肯定是重兵圍住,將自己擒拿了。
想通了這個關節,李漁就不是很害怕了,他靜靜地看著這兩個人,等他們慢慢摸到了小樓下。
在那裡面,蓮兒和福金正在睡覺。
不是朝廷的人,那會是誰?
李漁苦思冥想,自己在汴梁沒有仇家。
不是尋仇,只可能是來有所圖謀了,那麼肯定就是蓮兒。
想到蓮兒最近總是一身孝服去買菜...李漁頓時瞭然。
這樣的話,絕對不能留活口,不然自己容易暴露。
牆角兩個人蹲在地上,撕下面罩,低聲道:「這次捉了人回去,不知道衙內有什麼賞賜。👣🔥 🐍♡」
「賞賜?就因為最近沒尋到這個小娘,富安的耳朵都被拽下來了。幸虧內衛禁軍幫忙,查到這個李漁,不然咱們都得倒霉。」
「這小子也夠慘的,剛剛死在皇宮,小妹就被衙內看上了,哈哈。」
「這算什麼,禁軍里有個教頭叫什麼林沖的,那才叫慘,嘿嘿。」
高衙內?
原來是他。
李漁手指輕動,兩道藤蔓順著牆上的藤蘿,慢慢纏上牆角的兩個人的脖子,他們被勒的發不出一點聲音,麵皮漲紅變紫,氣息慢慢消失。
勒死了兩人之後,地上撕開一個口子,兩具屍體慢慢陷了進去。
進來的兩個人,摸到小樓內,挨個房間偷窺。
突然,最後面一個感到潮濕的水氣,他還沒來的反應,水氣就將他包裹,然後瞬間凝結為冰。
黑衣人被冰封,也不過一瞬間的事,臉上甚至都沒來得及出現驚恐的神情。
李漁殺了其他所有的人,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剩下的人猶不自知。
他們手裡拿著一個竹管,李漁一看就知道,這是裝迷煙的。
方士走南闖北,這迷煙其實還是他們先發明出來的,為的是對付路上的強盜或者反殺黑店。
在方士面前吹迷煙、打悶棍、裝神弄鬼...都屬於班門弄斧。
正在樓里的最後一個黑衣人突然停下了腳步,覺得有些不對勁。
「富安?」
他輕叫了一聲,沒有聽到回應,頓時毛髮悚立。
裝作繼續上前,到了欄杆處,一躍而下,準備逃命。
院子裡站著一個泥人,身上筋脈處都有一條火線,岩漿的味道傳來,十分刺鼻。
僅存的黑衣人拔出刀來,做了一個防守的架勢,對著泥人。
「閣下好手段,在下也只是奉命行事,若有冒犯,還望恕罪。」
泥人面無表情,自然也不會回答他。
黑衣人慢慢繞了過去,想要越牆而出,泥人一步就擋在了他的身前。
「看樣子,閣下是不準備放我走了?」
黑衣人展開身形,迎面而上,刀法一經展開,便如狂風迎面,銳不可當,連綿不斷十三刀重擊,一刀快過一刀,一刀猛於一刀,斬在了泥人身上。
泥人被打的四分五裂,黑衣人長舒一口氣,剛想逃命,突然地上散碎的泥人,重新組了起來,跟剛才一樣。
房頂的李漁面色潮紅,這最後一個黑衣人實力不俗,自己輕敵之下,險些被他所傷。
幸虧最後時刻,及時收功,讓泥人自散。不然凝聚著自己靈力的泥人受傷,勢必殃及自己的本體。
黑衣人暗罵一聲,狗日的富安說好了只有一個小女娃,怎麼這間宅子裡,還隱藏著一個高人。
他身形閃動,腳下連踩奇門步法,每一移位,都迷蹤難測,可惜泥人根本不動。這一番走位,全都是媚眼拋給瞎子看,白費了心勁。
黑衣人欺身上前,刀與他身形完美融一處,裹起一團光輪,一往無前的向泥人罩來。
這一次泥人沒有生受,而是敏捷地躲了過去,黑衣人一刀斬在了它身後,一個冰塊上。
看著被砍成兩段的冰塊,黑衣人心中驚懼交加,被他斬斷的赫然就是高衙內的心腹---富安。
黑衣人一看幕後高人不肯出面,只是用泥人迎敵,知道對方沒有談判的意思。今晚這架勢,不是他死就是自己亡。
我陸謙學成本事,從家鄉出來,只求富貴一場,如今還沒有享受過一天東京的繁華,豈能死在這裡?
他也不再多言,雙手持刀,如山而立,宛如一個漩渦周邊氣息不斷向他凝聚。
李漁眼睛一眯,手指捏了個法訣。
院子內的花樹,一起微微顫動起來,陸謙全神貫注,警惕四周的敵人,渾然沒有注意到。
直到他感覺到頭有些發暈,才暗叫一聲不好: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