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滅吧真的。
池清第一次有點後悔去招惹寧慕言這個人。
她明明可以靠自己慢慢把時間線拉長點,大不了走瘋批人設,遲早能搞死程恩那個狗東西。
但她犯了老毛病,見到戳XP的美女忍不住去勾搭一下,本想著可以順便完成交易,還能愉悅己身,在無聊的任務世界裡做點快樂事。
結果。
快樂倒是真的快樂。
但快樂到極致,就有點讓人難以承受。
隔著視頻撩撥了寧慕言一番之後,池清迎來了對方的報復。
這女人剛下飛機就馬不停蹄的跑了過來,池清給她開門後甚至沒來得及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就被抱著上了二樓。
二樓主臥的燈一晚上就沒暗下去過。
寧慕言的標記癖好還是絲毫沒改,從裡到外,從上到下,池清一點沒被放過。
最過分的是在不可言說的地方咬了一口,小小的齒痕,當時只覺得一點點疼,第二天醒來才感覺到腫了。
好變態!
這人好變態!
池清就沒遇到過這樣的變態!
睡醒後一腳把寧慕言踹下了床,恨不得拿把刀把這人手剁了。
「這可不能剁了,你捨得嗎?」寧慕言壓在她身上,骨感分明的手摩挲著池清的唇。
池清冷笑一聲,張嘴就咬。
「嘶……痛痛痛!!!」寧慕言眼淚都出來了。
「你也知道痛!我都不能走路!一走路就……你滾啊!!」池清氣的眼珠子都紅了。
寧慕言見池清真的生氣了,也不敢嚷嚷自己的手,小心的問:「真的很痛嗎?讓我看看,不行給你上點藥。」說著,她就往下縮,去扒拉池清的睡裙。
池清也沒阻止。
「我給你上點藥。」寧慕言有點心虛的說道。
池清氣笑了,一腳蹬在她的肩膀上,「滾啊!混蛋!」
上藥的時候又打了一架,寧慕言不敢再惹池清,下床拉開了窗簾。
窗外陽光正好,薄紗遮擋了視線,室內敞亮。她穿著吊帶睡裙,大片皮膚露在外面,布滿了吻痕和細紅色的抓撓痕跡。
她端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口水潤潤嗓子,姿態優雅,像高貴的白天鵝。
反觀床上坐著的池清,睡裙的帶子滑落了一半,頭髮也有些凌亂,臉上帶著紅暈,眼神也有點放空。
活像被糟蹋了之後了無生機的良家女子。
「你怎麼還不走?」池清瞥了眼寧慕言,聲音沙啞的問。
寧慕言把水端了過去,餵她喝了下去。
「今日休息。」
「你竟然還有休息?」池清有些震驚了。
放下水杯,寧慕言捏了捏池清的臉,「我就不能有休息了嗎?就活該累死在公司?」
池清有點惡毒的想著,還不如累死在公司,總好過累死在她床上。
死法還正經點。
在兩人纏綿的時候,網上正在打仗。
許玲按照池清的要求,根據程恩那邊的動靜來有針對性的反駁。
程恩那邊訂婚前不敢買池清私生活方面的通稿,怕引火燒身,最近只能暗戳戳的讓營銷號帶白眼狼。
說某新晉影后耍大牌,剛紅就要拋棄老東家。
指向性非常明顯,就差沒明著寫是池清了。
吃瓜網友們被牽著鼻子走,看了營銷號寫的文,敲敲鍵盤就給池清定了性。
再加上之前故意說池清碰瓷萬茂小公主柳菲兒,一時間網上大部分都是罵她的聲音。
粉圈因為職粉被爆,也開始動盪,無法形成有效的反黑。
路人緣開始極速下滑。
也幸好最近沒去拍劇,不然肯定會受影響。
狗仔瘋了一般堵在星耀和池清之前爆出去的住宅附近,就等著一手消息。
寧慕言此前是從來不關注這些娛樂新聞的,最近也因為池清而下載了大眼仔,她沒註冊帳號,只是會搜索池清的信息看。
見到很多人罵池清,心裡有些不高興。
「怎麼還不反擊?」她把手機甩到一邊,詢問道。
池清正對著鏡子試衣服,聞言也沒回頭,「急什麼呀,還沒到時候呢。」
什麼時候才到?
「你是捨不得嗎?」寧慕言想到許玲給她看的,池清提供的那些資料,心裡越發沉悶。
和程恩的聊天記錄里,池清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舔狗,深情到願意把自己賣了換錢給程恩。
本來說好了大家只是床伴,沒有多餘的關係,但寧慕言卻開始不悅。
她又不是傻子,在察覺到自己的情緒之後,立刻就明白,她可能對池清動了心思。
池清換衣服的動作頓了頓,緩緩走到寧慕言的面前,微微俯身盯著寧慕言的眼睛。
「怎麼可能,我恨不得她今天就破產,明天就出車禍。」她用最溫柔的語氣,說最狠的話。
「你恨她嗎?」寧慕言聽到池清的話後更不爽了,她既不想池清愛程恩,也不想池清恨對方,因為恨也是一種在意。
有古怪。
池清對感情十分敏感,不存在直女那種傻憨憨的狀態。
誰喜歡她,她很快就能察覺出來。
嘴角勾起,她抬手,摸了摸寧慕言的腦袋。「寧董,我恨她難道不應該嗎?那不是一天兩天,是五年,是我付出了那麼多的感情後,被背叛,被玩弄,被PUA,我不該恨嗎?」
寧慕言眼神微暗,抓住了池清的手,「應該,但我希望在解決了她之後,你不會再將關注放在她身上一分一毫。」
哦~
池清雖然笑著,但眼底毫無笑意。
「寧董,您的要求有點超出我們的約定了。」
說著,她抬腿,跨坐在寧慕言腿上,指尖划過對方的鼻樑。「寧董,您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寧慕言看出了池清眼裡的防備。
卻還是要試探一二。
她箍著池清的腰,「不可以嗎?你這麼漂亮,這麼聰明。」
池清戳了戳寧慕言的臉頰,「不可以,因為我不會在一個坑裡摔倒兩次。」
「什麼意思?」
「寧董,你們有錢人的情愛,我玩不起。」池清聲音冷淡。
很明顯,池清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現在是絕對不會對任何人動心的,也不敢愛。寧慕言眉頭微皺,將下巴磕在池清肩頭。
「說起來我有點好奇,你和程恩在一起那麼多年,她竟然一次都沒碰過你,她性冷淡?」
寧慕言沒有那方面的情結。也不在乎,確實只是好奇,當然,也有一點點的愉悅。
過了一會,她聽到了池清的回答。
「你知道天底下最過分的一件事是什麼嗎?」
「什麼?」
「逼0做1,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