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哥,有星獸,又來了一隻星獸!」趙旭看陸鳳鳴站著不動,催促她趕緊上去把這頭星獸給斬殺了。
這時在後面跟著的顏芷珊也跑過來了。
她嚷道:「鳳鳴,教下我你剛剛的方法吧。」眼前的這隻獵物正好送上門來讓她練習。
陸鳳鳴默默退後兩步,朝後面的章遠航看去。
章遠航挪了下右腳,面就轉到一旁了。
陸鳳鳴嘆息,說道:「那你就把熱武器收起來,用刀來獵殺這些穿山獸吧。」
她說著掏出大刀橫劈向面前的穿山獸。
穿山獸的甲片極堅固,本就是製造機甲外殼的一種材料。
她一刀下去被崩了一下。
趙旭等人就看著陸鳳鳴在線翻車,還想安慰她換種星獸。
陸鳳鳴把手中的刀一轉,改劈為挑,同時向顏芷珊道:「你需要學習的是觀察星獸的軀體分布特點,腦海里才能計算出它的弱點,再選擇出招的角度。
整個過程你要動的是腦,你武力值肯定是夠了。當你如果覺得麻煩,然其實用熱武器就可以……」
「不能一直用熱武器,有些星獸的軀體需要保存起來的,熱武器轟了,渣都不剩了。」陸鳳鳴還沒說完,顏芷珊就搶先答覆了。
旁邊的章遠航嘴角不由得抽搐起來,合著這傢伙是知道利弊的,那之前怎麼不見她改正。
總不能是故意找藉口跟偶像搭訕吧,那可真是辛苦她了。
陸鳳鳴等人又停下來和新冒出來的星獸鬥成一團。
另一邊朱和光和王信然兩人卻遭了大罪。
兩人狼狽逃竄不過千米,就被數台機甲包圍起來。
幾台機甲耀武揚威地向他們靠攏,有一台青色的機甲甚至故意打出好多發能源彈,就轟在王信然的右腿上。
王信然只感覺到精神力一震,接著身體就控制不住單膝跪地。
「王哥!」朱和光靠近王信然想把他扶起來。
王信然穩住身體後,能源炮就朝周圍的機甲轟去,「打回去。」
只可惜他沒有進行過機甲單兵類的訓練,王信然的準頭差極了。
朱和光雙手的能源炮也跟著發動。
「這個比賽地圖可真小啊!原來是老王,咱們可是老熟人,你求下我,我讓你們早點出局休息。」杜常嘲諷地看著這兩人如困獸掙扎。
王信然不屑於理他,手中的能源炮就算打不過那幾人,但是也能給那幾人造成極大的困擾。
這時杜常注意到戰隊排名不斷變化,那個天降好運戰隊居然漲到第四名了。
不僅是杜常注意到了,朱和光也聽到耳朵傳來的播報聲,他興奮地朝王信然道:「王哥我們現在是第四名了,就算沒有我們倆,單靠鳳鳴一人也能穩住比分。現在我們就怎麼開心就怎麼報復回去。」
他這話說得瀟灑得意,一點都沒有被圍著打的頹廢恐懼。
王信然聽了更是仰天大笑,「那就把手中的能源都轟完。」
反正都不一定活著走出這片雪地,那能給對方帶去多大的傷害就是多大的傷害。
頓時這邊的炮火鳴天,火光四射。
杜常氣得嘴角都歪了,他困住王信然是想要痛打落水狗,現在怎麼回事,對方反倒越戰越勇。
他憋著氣道:「不要跟他們玩了,直接滅掉。」
有了杜常的話,被王信然兩人打得不好還手太多的隊員,開始放手大幹。
「王哥!我先到廣場等你啦!」朱和光此時的形象狼狽極了,他大半個機甲被轟得破破爛爛的。
機甲內艙的門只有半邊斜斜掛著,在外面就能透過破門看到他坐在主駕駛位上咬牙奮鬥的摸樣。
隨著他話音落下,好幾記能源炮轟到他的機甲能源艙上,接著整台機甲爆炸。
朱和光出局了。
王信然氣急了,握著桌椅的兩隻手青筋暴起。
他操作機甲不斷發射攻擊,可惜還是一人難敵對方這麼多人。
「快點!我們要被第二名趕超了。」杜常皺著眉看著王信然還敢負隅頑抗,心底開始不耐煩了。
對方沒有向他討饒賣乖,骨頭太硬,他打得也很沒意思。
還不如速戰速決,然後去獵殺星獸多拿點積分。
有了杜常的催促,王信然還是堅持不到五分鐘,機甲被炸毀。
另一邊的陸鳳鳴剛好把這一團星獸給消滅完。
這時趙旭突然說道:「陸哥,怎麼這麼久都沒有聽到王哥和和光拿到比分的通報聲啊?」
陸鳳鳴眉頭微蹙,是啊,王信然兩人就算休息也不可能休息這麼久吧。
總不能出局了吧?
「他們不會出局了吧?」趙旭難得的跟陸鳳鳴思維同頻起來。
陸鳳鳴搖搖頭道:「不知道啊,不過沒事,接下來,我們這邊也能扛。」
趙旭想想確實是這樣。
這時顏芷珊意猶未盡地走到陸鳳鳴的身邊,喊道:「走,我們往對面方向走,我還沒有殺夠。」
是的,她確實沒有殺夠啊。陸鳳鳴教的方法她還沒有熟練掌握呢。
於是幾人終於開始拔營轉地點。
只是接下來幾人的好運氣好像耗盡了,連轉了幾座山都沒有找到大型的星獸群。
「這裡都是戰鬥過的痕跡,看來附近都被人搜過了。」章遠航看著四周的痕跡猜測道。
陸鳳鳴的機甲矗立在半空中,悠悠地繞著周圍轉了一圈,然後朝北邊的方向道:「往北走吧。那邊的星獸會多一點。」
她這話剛說完,章遠航就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北邊的方向星獸會多呢?」
「因為遇到你們前,我在空中轉了好久。」陸鳳鳴戲謔地看向趙旭,托趙小爺的福她可不就是坐著星獸落到裂縫裡嘛。
之前的星獸她可不是白坐的,她一直有觀察底下的地形地貌。
所以剛才圍著觀察了這片區域的環境特徵,她就能判斷出自己身處何處了。
反正也沒有別的方向,章遠航也沒有別的異議,就跟在陸鳳鳴身後走。
朱和光和王信然兩個剛被打出局的難兄難弟,此時也守在廣場的光幕前了。
周圍的人都好奇地瞅著他們,但是想到這倆人剛被打得挺慘,怕戳到他們的痛楚,也沒有找他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