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一個風水輪流轉,剛剛這還被人威脅著要錢呢,現在就翻過來要別人的錢了。
這種感覺是真的爽到不行了!
浪哥也穩定住了心神,在回過神的那一刻,他直接將爪子刀橫在了陳澤的脖子上,一臉兇相問道:「喂,小兄弟,你出千了?是吧?」
出千!
也就是說和作弊是一個概念的。
在場的人聽到了這話,都為之一振,要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喂,你們可不要抵賴啊,輸了,就是出千了?」此時沈括也站出來了。
果然現在沒有欠款了,說話都開始硬氣了。
其實呢,他的心裏面也沒有底,這實在是有點太詭異了,陳澤連勝十六局?
這運氣是不是好的有點太過分了?
不過,這個時候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不管現在陳澤到底有沒有出現,都堅決的不能承認。
因為,一般要是承認了,陳澤這兩隻手都要被砍下去!
「呵呵呵呵!我說的嘛,怪不得在這一直贏,原來是出千了啊!」
「誰說不是呢,這也太邪門了,不是出千是什麼啊?」
「浪哥,我看這小子肯定就是出千沒跑了,誰能玩比大小連勝二十多局啊?」
「砍了這小子的手,看他以後還老不老實!」
聽了浪哥的話,他身邊的小弟們,都開始紛紛的叫囂起來。
說實話,他們也不知道陳澤到底有沒有出千,不過這除了出千,還有別的解釋嗎?
不過,浪哥並沒有做什麼,而是直勾勾的盯著陳澤的眼睛問道:「說!你到底有沒有出千!」
其實呢,浪哥也不能確定,因為陳澤這看上去就不像是經常玩牌的樣子。
自己怎麼說也是在賭檔裡面混了有一定時間的人物了,人有沒有出千,他是會有一定的感受的。
不過,在陳澤的身上,他是一丁點感受都沒有!
雖說出千是肯定要砍手的,不過,也不能隨便亂砍,萬事都要講究一個證據。
在沒有證據之前,砍手的話,是會遭到報應的。
若是砍了別人的手,那對應的,自己也要被砍手。
這一條規矩,都是老一輩的賭徒規定的,一旦和這個有染,那就必須要遵守規定。
不過陳澤也是笑了笑說道:「你別搞啊,這撲克牌是你的對吧?也是你自告奮勇的和我玩牌的,而且,我現在穿著短袖呢,我怎麼出千啊?藏肉裡面?」
難不成……
真的就是個人能力,沒有出千?
這讓浪哥有點呆滯了,不說別的,就光是陳澤的這一句話,就讓人很頭疼。
不過,這運氣是不是讓人太頭疼了?
連勝十六局,這也是人幹的事?
浪哥還是有點不能淡定下來,他就沒見過這樣的神人!
不過,接下來,浪哥稍稍調整了一下心態,現在還能怎麼辦?
他欠了陳澤兩萬,現在還欠了賭檔五十萬,若是不和陳澤繼續賭的話,他整個人都要完蛋!
這麼多的錢,本來就不應該是他拿出來的,他怎麼可能會甘心?678看小說 .
「來來來,我們繼續。」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拍了拍大腿選擇和陳澤繼續。
不過陳澤這是起身扭了扭脖子說道:「不玩了,你和玩牌沒意思。」
前面的幾局裡面,其實陳澤就是在感受賭神的技能,這樣的快感確實是很爽。
不過,和浪哥玩確實赤裸裸的虐菜了!
對手確實是有點太弱了,陳澤沒有必要繼續下去,浪哥一點點賭術都不會,和他玩實在是有點浪費時間。
況且,陳澤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他還想趕緊玩遊戲呢。
既然沈括的欠款已經清了,那就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了。
「喂喂喂!你這是什麼賭品啊?這以後誰還和你玩啊?」
「贏了錢就不玩了?你到底是和誰學的啊?」
浪哥一臉詫異,他咬牙切齒的說,就差一口老血吐出來了。
而陳澤不屑一笑,看了看浪哥無奈的聳聳肩說道:「我是個電競職業選手,又不是專業的賭徒,我不過就是一時興起陪你玩玩罷了,我要什麼賭品啊?」
「況且,你還是別說我了,多想想你自己,要知道你現在可是還欠我兩萬塊錢呢。」陳澤挑了挑眉毛,意味深長的說道。
浪哥被陳澤的話噎的不像個樣,不過馬上就計上心來,他看了看陳澤,隨後就從兜裡面拿出了一張儲蓄卡。
直接拍在了桌子上。
「這裡面有五萬塊,其中兩萬塊是還上剛剛的債務,剩餘的三萬塊,就當我和你交個朋友了。」
陳澤也是眉頭一皺,這肯定是不安好心啊。
交朋友?
和自己交什麼朋友?
「你去把裡面兩萬提現就可以了,我不差這幾萬塊錢,只不過諾言你要履行,至於交朋友什麼的,我看就算了,我沒興趣和你這種人認識。」
陳澤也沒有給浪哥一點點面子,這還有這麼多人在呢,就直接給當場拒絕了。
浪哥也是有苦說不出啊。
「額……可以,不交朋友也可以,不過有些程序現在還是要走一下的,這個沈括必須要跟我去賭檔走一走!」
浪哥也是來的勁,一臉煞氣的盯著沈括。
「程序?什麼程序?」
「剛剛不是已經欠款清零了?」
沈括此時一臉疑惑,難不成,這個浪哥輸了錢,現在這是想抵賴了?
「這個你放心,我們的賭檔是相當正經了,我們不會糊弄任何一個借錢的客人,這一點你放心就好了,不過就是五十萬而已。」
「這邊我們還是需要走程序的,你想銷毀證據,要和我們去賭檔銷毀。」
「而且是客人親自銷毀。」
這邊浪哥假惺惺的笑了起來。
「哦?我要是記得不錯,借據是不是現在就在你手裡?為什麼不在這邊直接銷毀?」
陳澤還是說道了點子上,誰知道,這幾個人想耍什麼花樣呢。
「這個?不過就是個複製版本而已了。」
說著,浪哥直接就將手裡面欠條丟在了桌子上,並且還一臉鄙夷的看了看屋內的人說道:「原版可能隨隨便便的帶出來讓你們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