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大侄子,把衣服脫了。→」見獵心喜的四目道長雙眼冒光,緊緊盯著秦堯身體。
不同於專修法術的九叔,四目從開始學道起便武法雙修,這就導致他雖然會的很全面,但沒有一項能夠做到出類拔萃的程度。
如果他和九叔打起來,拼耐力的話,九叔肯定是拼不過他的,可問題是,九叔不用和他拼耐力啊,兩道靈符下去便能將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事已至此,以前他沒得選,現在秦堯的出現卻帶給他了新的希望……
假如說自己也能獲得如此強悍的體魄,假如說這種神體也能施展請神上身,那麼林九在他面前又算什麼?
豈不是一拳就能將其干趴下?
幻想到這裡,四目道長險些笑出聲來。
看著一臉「婬笑」望著自己的四目師叔,秦堯硬生生打了一個寒顫,默默與之拉開距離。
記得在原著中,這貨也不好龍陽之風啊!明明是個尖酸刻薄的人設來著,怎麼現在感覺像是一個怪叔叔?
「啪!」
九叔愛面子,實在受不了這副辣眼睛的畫面,一巴掌重重拍在四目後背上,喝道:「師弟,你正經點!」
四目簡直心態炸裂。
老子什麼時候不正經了啊!
「你們幹嘛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只是想要研究研究他的身體,你們想哪裡去了,齷齷齪齪。」穩著顫抖的心,抬起顫抖的手,四目指著九叔道。
九叔一挑一字眉,詢問說:「你想怎麼研究?」
四目:「……」
淦!
這話說的,我能怎麼研究?
當然是脫光了,讓我摸……
嗯?
好像是有點不對勁。
「研究就算了吧,我不喜歡被人研究。」見兩位長輩僵住了,秦堯只好開口打破僵局。
四目甚是遺憾,沉吟片刻,伸手從懷中掏出一本金線黃皮的破舊古籍,遞送至秦堯身前:「這是我從茅山帶下來的神打之術,也叫請神上身,你好好看看。」
「師弟!」在秦堯回復之前,九叔突然一把抓住四目舉著古籍的手腕,凝聲說道:「這是你的立身之法,法不可輕傳!」
四目坦然地望向他:「師兄,你的徒弟與我的徒弟有什麼區別?你和我,我和他之間,還用得著見外?」
九叔無言以對,緩緩鬆開他的手腕。
「師叔,這神打術我們也能看嗎?」一旁,秋生看著眼熱,趁機問道。
四目呵呵一笑:「滾。」
秋生:「……」
說好的九叔徒弟就是你的徒弟呢?
我難道就不是九叔的弟子?
秋生蛋疼且哀傷。
秦堯接過書籍翻了翻,說來奇怪,打開書頁後,那一段段字符好似有靈性般往他眼裡鑽,一遍書籍翻下來,竟是記住了全部內容。
「不好記吧?」見他看的認真,四目欣慰地點了點頭:「當年你師叔我得到這本秘籍時,用了正正四……個月的時間才參透其中精妙,希望你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三個月內找到其中玄機。」
不止九叔好面子,他四目在小輩們面前也是要面子的,於是四年時間就變成了四個月。
對他知根知底的九叔自然知道實情,不過他也不會在徒弟們面前落師弟面子,僅僅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四目一眼,便移開目光。
四目微微鬆了一口氣,瞧著若有所思的秦堯,剛想囑咐幾句,卻聽對方問道:「師叔,你說的精妙指的是什麼?」
四目:「讀書百遍其義自見,等你真正記住這神打的內容時,就知道精妙是什麼了。」
「可是,我已經記住了呀。」秦堯道。
「啥?」四目一愣,陡然瞪大雙眼:「你不是唬我的吧?」
秦堯搖了搖頭,合上書籍,從神打術的第一段開始,張口背誦起來。
這……
有這麼絲滑嗎?
四目愕然無語,轉頭望向九叔,卻見九叔眼中亦是帶著一抹吃驚。
「好了,好了,不用再背誦了。」
片刻後,四目心底尷尬與挫敗並存,擺手道:「我知道你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了。不過能記住只是第一步,也是最容易的一步,最難的便是通玄。
實不相瞞,當初師叔和你一樣,只是看了幾遍,便記住了全部內容,可有什麼用呢?還不是在通玄這一階段耗費了三個多月的時間!」
秦堯聽了四目的話,正準備停下來,可就在此時,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驀然浮現心頭,驅使著他繼續念誦下去。
四目等了一會兒都沒見他閉嘴,定睛一看,頓時傻眼。
這小子身上的那股氣息是怎麼回事?
不可能,絕不可能。
那不可能是祖師爺的氣息!
「師弟,你有沒有感覺我徒弟身上多出了一道不屬於他的氣息?」九叔忽然問道。
四目睜著眼睛說瞎話:「哪有,你感覺錯了吧?」
九叔搖了搖頭:「不會錯的,可能是你修為太低,沒察覺出來。」
四目心中一陣氣堵,一口老血險些頂到嗓子眼。
這腹黑的林九,簡直不是東西!
「請祖師上身!」此刻,秦堯終於背誦完了全文,冥冥之中,仿佛感應到有一束目光正在注視著自己,是以下意識喊道。
「刷!」
話音剛落,一束金光驀然從天而降,沒入秦堯頭頂,隨後呲啦一聲,他的衣服終究還是沒能逃過破碎的命運,露出泛著金光的強壯胸肌。
已經看呆了的四目此刻如遭雷擊,嘴唇不斷顫抖著,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媽的,這種強大的感覺真爽。」感受著體內爆炸般的力量,秦堯興奮說道。
遲些,目光掃視過九叔與四目,不知是不是飄了,他甚至認為自己能將他們一拳一個的打倒在地。
然而他不清楚的是,當他的目光掃視過二人時,二人幾乎同時頭皮一麻,心中發緊。
這該死的壓迫感。
也不知來的是茅山哪一位祖師元神!
少傾,秦堯正打算試一試自己現在的力量,眼前卻忽然一黑,深深的疲憊感如潮水般湧來,很快便吞掉了他的意識。
九叔健步如飛,伸手扶住他即將倒下的身軀,扭頭向四目笑道:「三個多月?」
四目臉色一黑。
淦。
要不是打不過你,老子一定將鞋底印在你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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