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中的魔嬰實力很強,九叔與蔗姑聯手都沒能將其捉住。→
九叔戰力不必多說,蔗姑也是能單挑紅白雙煞的狠人啊,由此可見魔嬰之難纏!
可在現實中,在這個世界裡,九叔身虛體弱的短板被秦堯抹平,師徒二人聯手,很快便鎮住魔嬰,施法將其封印在一個小小的玉瓶里……
「還有一隻靈嬰與兩隻魔嬰在逃,我現在就得去找它們,阿蓮就交給你來看護了。」九叔抬手將玉瓶放進懷中,嚴肅說道。
「您放心,有我在,這裡不會有任何問題!」
九叔揮了揮手臂,健步如飛,轉眼間消失在深沉的夜色里。
秦堯默默吸了一口氣,閃身來到米琪蓮居住的獨棟別墅前,只見紅白雙煞帶領著煞鬼們交織在一起,宛若一張紅白相間的蛛網,將嫁衣鬼牢牢束縛在其中。
「千盼萬盼,終於把您給盼來了。」被紅白雙煞前後圍堵著的嫁衣鬼抬頭說道。
「你居然對我說了您字,稀奇,實在稀奇。」秦堯笑道。
「勢不如人,可不得服軟嗎?」嫁衣鬼笑著回應:「您從哪找來的這兩位姐姐?也太強了!」
秦堯:「專門帶來對付你的……我給過你機會了,你不中用啊!」
嫁衣鬼微微一頓,逐漸斂去笑容:「咒怨不死不滅,祂們拿什麼來對付我?」
秦堯平靜說道:「彼時女巫怎麼對付的你,祂們就怎麼對付你……紅煞,這口糧就交給你了,吞了她,人世間只能有一個紅嫁衣。」
紅煞眼中血光大盛,揮了揮手臂,手下煞鬼盡皆前赴後繼的向嫁衣鬼撲去。
白煞舉起一柄白刃,帶著手下們為紅煞助攻,不斷摧殘著嫁衣鬼的身軀。
咒怨雖不會死,卻也無法永遠保持巔峰狀態。在百鬼的撕咬折磨下,很快便虛弱下來。
靜待多時的紅煞找準時機,猛地撲了上去,雙手緊緊抱住嫁衣鬼的腦袋,張嘴咬在她臉上。
「嗖,嗖,嗖……」
像是吸流食一般,虛弱至極的嫁衣鬼直接被其吸進了肚子裡。
「嗝~」
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紅煞雙手交接在一起,向秦堯行禮道:「多謝大人。」
「不必客氣。」
秦堯搖搖頭,囑咐道:「咒怨無法被消滅,那麼你就取代她,成為咒怨煞鬼,這將是紅嫁衣的最強形態,縱然將來再出現嫁衣鬼以及紅煞,也無法與你相提並論。」
「是。」
白煞一時間竟有些艷羨,心底話脫口而出:「大人,我也想成為咒怨煞鬼。」
「會有機會的!」秦堯肯定說道:「選擇比努力更重要,跟對大佬,絕對有好處撈。」
白煞:「……」
怎麼有種誤入三合會的感覺?
一夜混亂隨著朝陽升起而翻篇。
清晨。
秦堯帶著念英離開大帥府,自駕車回到義莊內。
甫一進入大堂,一具小小的棺材便陡然映入眼帘……
「師父,這棺材是什麼情況?」
祖師像下方,眼袋深深,面帶疲倦的九叔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低頭啜了一口濃茶:「在漁港村捉拿魔嬰時發現的,村長央求我處理掉,防止給村子帶來災禍,於是我便將其帶回義莊了。」
秦堯點點頭,先問正事兒:「那一隻靈嬰與兩隻魔嬰抓住了嗎?」
「兩隻魔嬰都捉拿回來了,就是那隻靈嬰……」九叔遲疑道。
秦堯挑了挑眉:「您不會是心軟了吧?要知道若非是它沒經受住誘惑,後來也……」
「它消亡了。」九叔道。
「什麼?」秦堯微微一愣。
「我分開問的三隻魔嬰,他們的回答完全一致,嫁衣鬼根本就沒有履行和靈嬰約定,出了義莊後就吸乾了它的所有魂元,直白點說就是,把它給吃了。」九叔嘆道。
秦堯:「……」
做錯事的靈嬰為此付出了消亡的代價,他發現自己不僅無法感受到喜悅與歡快,甚至都不願再去沉思什麼。
假如站在那隻靈嬰的角度上來看,它想追求更好的人生無可厚非,背叛秦堯,釋放嫁衣女鬼就更不算什麼了。畢竟雙方是互利互惠,不算它恩將仇報。
主要是他太蠢了,在沒有任何保障的情況下,竟敢輕易相信陌生鬼怪……最終被活活坑死好像也不奇怪。
「師父,請您幫念英築基吧。」少傾,秦堯指向念英道。
九叔對此早有準備,這一次和上次為任婷婷築基不一樣,沒問什麼你願不願意,知不知道後果,直接讓念英盤膝坐在蒲團上,伸手點觸在她的眉心中央。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自古以來便是如此,沒什麼好驚訝的。
何況,所謂「築基」,僅僅是跨過入道的門檻而已,算不上什麼大事兒。
日後是否會有所成就,看的還是對方自身的造化!
不久後。
九叔收回釋放著點點金光的手指,溫聲說道:「好了,我只負責將你領進門,未來修什麼經,走什麼路,就讓秦堯來幫你選擇和護持吧。」
念英從蒲團上站了起來,深深一躬:「多謝林九師傅。」
「走罷,我們去書庫挑挑,看看有沒有適合你的本經。」
秦堯招手道:「如果書庫沒有的話,我就再去一趟地府,那裡肯定會有……」
下午。
秦堯從書庫中淘出一本玄陰經,雖品質不高,上限僅有地師級別,但用來給念英鋪路綽綽有餘了……
截止到當日傍晚,她便已經煉化了九叔留在其體內的一縷法力,凝聚出一絲細細的玄陰之氣。
新奇感加見獵心喜,她連晚飯都不想吃了,盤膝坐在秦堯的床鋪上,將那股玄陰氣沿著經脈運轉了一圈又一圈。
看著她這副模樣,秦堯無奈搖頭,乾脆隨她去了,獨自一人走出房門,緩緩來到大堂內。
乾飯!
「師父,我能打開看看嗎?」
不多時,囫圇吞棗般就著菜餚扒完碗中米飯,秋生望著小小的棺材道。
先前九叔抬棺而來的時,他曾問過,得到的回應是裡面躺著一個小殭屍。
男殭屍他見過,女殭屍他也見過,唯獨沒見過小殭屍。
著實好奇不已。
九叔抬頭看了一眼窗外,只見夜幕沉沉,不見星月,便頷首道:「可以,不過別揭他腦門上的黃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