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一水母離開地下室之後,不多時,地下室又迎來了新的客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頭兒,死者已經確定為和誠醫院院長陳德遠。」
一名棕色頭髮,滿臉嚴肅的青年站直身體,低聲匯報導。
「這條大魚竟然在我們眼皮子下面被捕了,我倒有點好奇, 是誰做的。」
說話的中年男人一席黑色的大衣,短寸頭下方,戴著一副墨鏡。
「頭兒,是我的問題。」青年面露愧疚之色。
「陳院長手段很多,能騙過你也很正常,不然我們也不會遲遲抓不到他的把柄。」
中年男人擺擺手, 平淡的說道,隨後他看向站立在一座手術台旁的女子。
「晴暖, 掃描完畢了嗎, 明天下班之前我必須得到這個人的所有情報。」
「明白。」叫做晴暖的女子轉過頭,她的瞳孔處,有一隻機械義眼正閃爍著淡淡的藍光。
…………
「咿呀……小傘……厲害!」
小傘歡喜的湊在李從心的肩頭,小腦袋不停的拱著他的臉頰。
「真棒!」李從心眯起眼睛,伸出手撫摸著它的腦袋。
「嘿嘿嘿……也沒有啦……姐姐也很厲害!」
聽到李從心的誇獎,小傘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飛到空中不停轉動著身體。
隨後在秦思淼的驚呼聲中,小傘轉了圈衝到了她的耳邊,蹭了蹭她的頭髮。
秦思淼腦海里浮現出聲音:「姐姐,好聞!」
就連一向只有冷冰冰表情的秦思淼,也不由被這可愛的小傢伙逗的露出了笑容。
李從心瞥到這一抹笑容,不由感慨道:「大概這就是笑靨如花吧。」
二人走了一會,李從心忽然開口顧自說道:「陳德遠死了。」
「什麼?」秦思淼驚住了,她停下腳步,猶豫著問道,「難道就是他抓的你?」
「對。他跟我是同一類人。」
「原來如此……」
緊接著二人都沉默了。
「在那個世界一定很辛苦吧。」秦思淼忽然開口說道。
「辛苦倒是不辛苦,就是有好幾回差點死了。」李從心的口吻很輕鬆,但秦思淼能夠感受到其中的艱辛。
「說起來, 還沒感謝你,多虧了你的藥劑。」李從心開口說道。
「沒什麼。」秦思淼搖搖頭,說道,「我研製出的藥品能起到作用,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
聽到這句話,李從心感覺得出秦思淼說的是真心話。
也許,也正是有這種心態,她才能在醫學領域上有這種成就吧。
又走了一段路,秦思淼開口道:「其實我挺佩服你的心態,明明知道自己快死了,卻依然從容。」
「你看錯了。」李從心搖搖頭,「我很怕死,這世上就沒有不怕死的人,我與那些瀕臨死亡之人的區別就在於,我能看到渺茫的希望,從這一點來說,我並不比其他人強。」
「就好像一個在黑夜中蹣跚前行的人, 他突然看到了一道光, 即便他不知道光的那邊是什麼, 他也會拼了命的往前跑, 哪怕腳掌被石塊磨破,哪怕摔倒在地,他也會向前爬。」
「我能活到現在,已經非常幸運了,那些出生就夭折的孩童卻從未感受過這個世界的奇妙。」
李從心頓了一下,停下了腳步,他正站在一家精釀啤酒店門口。
「突然想喝一杯,要一起嗎?」
他伸出手發出邀請。
「我也想聽聽,天才醫學少女的故事。」
李從心眨了下眼。
秦思淼看著他那雙純淨的眼睛,回想起當時他從唐陽手中救下自己的場景。
在自己最無助最絕望的時候,這個男人解決了一切,背著自己走出了倉庫。
她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我記得上次好像是我請客的,那這次換你請客了。」
「恰巧我也想聽聽,為什麼一隻可以在陸地上生活的水母會叫你爸爸。」
「樂意至極。」
二人走進店裡,找了一個偏僻的位置坐了下來。
不得不說,李從心的酒量很一般,而秦醫生更一般。
只不過是兩杯黑啤的量,秦醫生就趴在了桌上。
臉頰飛上兩片紅雲,秦醫生眼神迷離,嘴唇微張,不知在說些什麼。
「差不多就到這了吧,我送你回去。」
李從心雖然也有點醉意,但遠遠不像秦思淼這樣,才喝幾杯就醉了。
「這個秦醫生就是遜啦。」
李從心搖搖頭,攙扶起秦思淼,再一次背在背上。
第二次背著秦思淼,李從心仍然驚訝於她的體重。
後背能清楚的感受到兩團細膩,隨著走路一晃一晃。
這裡距離秦醫生的家不算遠,不過兩站路。
不多時,他就走到了秦思淼的家門口。
「秦醫生,到家了。」
「……嗯。」秦思淼迷迷糊糊的拿出鑰匙遞給李從心。
看著她的模樣,李從心只好好人做到底,打開房門,走到臥室里,將秦思淼放到床上。
剛要鬆手,耳邊卻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別走……」
作為一名別人家的孩子,秦思淼從小就被其餘孩子排斥,遠超旁人的聰明以及醉心於醫學的性格讓她從未有過朋友。
可以說,秦思淼是個很孤單的孩子。
李從心想了想,低聲說:「好吧,我陪你待一會。」
話音未落,那雙環在脖子後的玉臂一把拉下他的腦袋,李從心的嘴唇上覆上了一層濕潤。
李從心瞪大眼睛,眼見著面前的女人臉頰紅潤,一雙迷離的眼睛媚眼如絲。
紅唇鬆開,秦思淼揚起頭在他耳邊低聲道:「我還沒有過……我想……」
這時候,就算是塊橡皮泥,也必須硬成鐵棍。
李從心的小腹,也生出一絲灼火。
他俯下身子,準備開始一場奇妙的旅程……
過了一會,男人察覺到女人的表情有些痛苦,隨後停下動作。
「沒事吧?」他關切的問道。
「沒事。」女人輕捂著嘴巴,搖了搖頭。
「那繼續?」
「……嗯。」
又過了一會兒,秦思淼小聲說道:「你壓著我頭髮了……」
「抱歉抱歉。」
人影再一次伏下。
漆黑的房間裡,只有纏綿的聲響。
此刻,窗外殘月當頭,夜色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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