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先生!吳先生…」
正準備離開的吳善止住了腳步,轉身看向聲音的方向。
一個研究員一路小跑來到吳善的面前,雙手扶著膝蓋,不停喘著粗氣,「吳先生,你走的太快了。哎呀,還好追上了,累死我了。」
吳善皺著眉頭看著研究員,沒有說話。
研究員也沒打算獲得什麼答案,喘了幾口粗氣,直起身來,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和一份檔案遞到吳善手中,「Gears博士說,如果你成功封印SCP-1037,就把這封信和檔案交給你。」
「如果我完不成呢?」吳善接過信和檔案,眉頭皺的更緊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再見了,吳先生。」說完,研究員又跑著離開了。
看著離開的研究員,又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東西。
突然,吳善緊皺的眉頭鬆開了,自言自語道:「管他呢,能處理,就處理。不能處理,我就跑路!怕個屁!」說完,打開了手中的信封。
這時,傳出一道細弱蚊蠅的聲音,「不過。這種被猜透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當你看到這封信,就證明你已經成功解決了SCP-1037的問題。
還記得你夢中的預言嗎?記不記得都不重要,你現在封印的是破碎之神的碎片,而接下來同樣也是破碎之神的碎片。
當你成功解決下一個事件,同樣會收到一封我留給你的信,下一封寫信里,我會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和關於龍母的信息。」
「呵,又是這副自以為是的模樣,真以為自己猜的很準?」吳善嘴硬,但手很誠實,打開了檔案袋。
SCP-217-機械化病毒:一種現在任何手段都不可治癒的病毒,有著100%感染性的病毒。它能感染所有動物界裡的生物,並且能夠通過身體接觸或者是碰觸體液的方式進行傳染。SCP-217的生命力極為頑強,能在寄主的體外生存數年之久。
SCP-217使得有機物進行再重組而轉化為「有機金屬」。這種過程之中進行的加工方式仍不得而知,但是其晚期症狀已經有了記載。項目將會開始變為一個由齒輪和發條裝置構成的複雜個體,這些裝置將會代替項目原本的生物學功能。晚期感染過程根據報告所稱十分痛苦,但是早期症狀往往不會使人察覺,只會有一些遲鈍、失眠和關節僵硬的症狀。心臟將會被齒輪和一些小型的管道所代替,而關節則是齒輪傳動系統,眼睛將是原始的「手持式」攝像機等等。
被SCP-217所感染的項目在早期不會報告有任何的主要症狀出現,除了日益嚴重的嗜睡症,和普遍會出現的感情回應的缺乏。有些項目將會報告感覺到皮膚之下有什麼在「蠕動」和「移動」,並伴有一直不退的「嘀嗒」聲。這種嘀嗒聲在SCP-217感染肩膀、脖子和頭部時尤為明顯;但是,如果把錄音設備安在受感染區域上,這種聲響將無法被聽到。
註:任何暴露於SCP-217之下的人類都應進行收容或者消滅,所有這些人員碰觸過的物品都應進行消毒。
「這種情況,和伯益的情況有些相似,夏朝好像也是破碎之神的信徒。」
看完檔案,吳善消失在了原地。
拐角處,剛才離開的研究員撥通電話,「他已經離開了。」
看著眼前的收容室,吳善心裡有些緊張,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害怕病毒還是害怕知道龍母的信息。以前的自己真是太自大了。
感慨過後,吳善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打開了收容室的大門。
在吳善進入收容室後,許多研究員身穿防護服出現在了門口,手中準備記載吳善在SCP-217中的變化。
收容室內,吳善感覺胃部傳來一陣噁心,剛扶到牆胃部一陣痙攣,直接嘔吐了出來。
終於,胃部的不舒服減輕了不少,吳善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嘔吐物竟然是無數細小的機械零件。
一瞬間,吳善有了猜測,估計空氣中的病毒就是微小的機械傳入體內才發生了感染。
沒有一絲猶豫,吳善已經出現在收容室門口,馬符咒的力量籠罩在吳善全身,無數肉眼不可見的細小機械被吳善排出體外。
在馬符咒的籠罩下,吳善退出收容室,眉頭緊鎖,目光緊盯著SCP-217收容室,腦子裡不停思考如何解決。
過了一會,吳善已經有了解決方案,他對著周圍的研究員大喊道:「幫我找一些助燃的東西!」
聽到吳善的安排,研究員竟然沒有任何猶豫,立刻開始行動。
「呵」
不用多想,又是Gears博士的安排。吳善倒樂見其成。
很快,收容室門口已經擺滿了助燃物,吳善將所有的助燃物全部扔進了收容室內,張開嘴一股爆炎直接點燃了整個收容室。
一時間,所有收容室附近的研究員在高溫炙烤下全部退了出去。只剩下吳善一人,不停的對著收容室噴射爆炎。
隨著時間的推移,收容室的溫度越來越高,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在助燃物的灰燼之中偶爾會出現銀色閃光,如同夜空中的星星。
終於,收容室內的火焰熄滅了,吳善重新走進收容室。
這一次,吳善並沒有之前的不適。看著滿地的液體金屬不時閃出一絲光芒,吳善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賭對了。
吳善深吸一口氣,張嘴吹向收容室,「呼!」收容室瞬間掀起一陣暴風,將所有的灰塵和液體金屬聚集在一起。
看著眼前的灰燼和金屬,吳善手指開始不斷指向不同方向,收容室內開始不斷出現扭曲,隨著吳善手指停下,基金會內法陣已經成型。
為了防止出現意外,吳善又在法陣外圍加入了時間扭曲,這才放心鬆了一口氣。
一處不知名城堡,一個男人一巴掌拍碎面前的桌子,桌子周圍的人被嚇的瑟瑟發抖。
過了一會,男人好像平復了心情,緩緩開口:「主上的發條僕役消失了。給我查,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