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聽到了主人的呼喊聲,本來沒有心跳的黑丸,突然有了微弱的心跳。
「有了有了!有心跳了,師父,腎上腺素靜脈注射!」
黑丸努力的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眼就是淚流滿面的犬冢爪。
那樣的主人,它還是第一次見到,即使當初生寶寶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麼哭過。
犬冢爪在黑丸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直接撲到了它的身上,拉著它的手,緊緊的握著,一刻都不想分開。
「還好你回來了!」
黑丸很虛弱,它看著撲在它身上的主人,一向高冷的它心裡也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別哭……太醜了……」
犬冢爪聽到聲音,更是情緒大爆發。
旁邊的涼宮倒是驚奇,沒想到黑丸竟然會說人話,他記憶力赤丸好像沒說過吧。
既然能醒來,就說明生命是保住了,松友正人又忙乎了一會,對著犬冢爪說道。
「好了,黑丸算是保住了,但是你們不可以掉以輕心,後面的保養工作一定要做好!下次做任務的時候小心一點!」
松友正人的話沒有給任何情面,但是大家都沒有任何不滿。
松友正人又順道看了其他受傷的忍犬,跟黑丸比起來,就要輕鬆很多。
即使如此,這樣一頓操作下來,也快到下午了。
「行了,都處理完了。」
聽到松友正人的話,犬冢族人都鬆了一口氣,可以說忍犬就是他們戰鬥的靈魂,每一位犬冢族人都不可能孤軍奮戰。
「你們既然是要跟忍犬相依為命的家族,族裡沒有能力高超的獸醫坐鎮是不行的!」
松友正人的話,也讓大家陷入了沉默,他們家族是有獸醫的,不過也只能治療一些簡單的傷口,在深奧的就沒有辦法了。
「正人叔,謝謝你救下黑丸它們,我們犬冢一族真的非常感謝您,我能不能再有一個請求。」
情緒穩定下來的犬冢爪,對著松友正人說道。
松友正人其實已經想到她要說的話了,四處觀望了一下,說道。
「你那兩個孩子呢?」
犬冢爪愣了一下,然後說道:「花剛做完任務,在家裡呢,牙還在忍者學校。」
「你晚上就把犬冢花送過來吧,我來培養她。」
說完這句話,松友正人丑著一張臉就走了,涼宮也趕緊把箱子拿好跟了上去。
後邊的犬冢爪才明白正人叔的那句話,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對著正人叔離開的方向鞠躬。
「謝謝正人叔!」
涼宮在後邊跟著,想到火影世界裡犬冢花的確是一名獸醫,只是沒想到竟然師承松友正人。
那這樣說的話,他和犬冢花還是師兄妹了?
「你今天表現不錯,只是後邊有點意氣用事了。」
涼宮在後邊靜靜聽著正人師父的訓斥,他也覺得後邊他有點誇大了,萬一黑丸真的沒有醒來呢?
「你要記住,量力而行,這個世界上有太多逞強的人,只有少數能成功。」
告別了松友正人,涼宮直接來到了訓練場,看見了等待的一郎。
「師父!」
一郎還是這麼熱情,讓涼宮有點招架不住。
想想今天也是好玩,白天他還在喊別人師父呢,晚上就輪到別人喊自己師父了。
涼宮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直接把做好的計劃遞給他。
「你以後就按照這個練習,風雨無阻,我不一定每天陪著你,如果你有問題,攢到一起問我。」
一郎看了眼訓練表,有點瞠目結舌,這個訓練量有點太大了。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的基礎本來就差,再不努力,我也幫不了你了。」
一郎聽完想到之前被同行羞辱的情景,臉色暗沉,他不想在成為被欺負的對象,他也不想讓師傅蒙羞。
「師父,我會努力的!」
涼宮大概指導了一下一郎,然後就開始他自己的訓練,對於分裂之術,涼宮也很感興趣。
如果學會了這個忍術,以後就可以迷惑敵人了。
只是看到那個分裂之術的學習以後,涼宮有點尷尬了。
他這段時間學習忍術都非常的快,以至於讓他覺得自己的學習能力非常的厲害,有點飄了。
但是今天看到這個分裂之術後,涼宮只能說他錯了。
一晚上光是看分裂之術的解釋,他就看不懂。
如果讓他計算,估計兩三個月才能完全掌握,至於鼬說的一個月,還是不太可能的。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涼宮對著旁邊已經汗流浹背的一郎說道。
「一郎,你在練一會,我要回去了。」
一郎點點頭,說道:「師父你快回去吧。」
告別了一郎,涼宮並沒有回家,而是去到了木葉墓碑處。
那裡面平常不會有人,只有幾個暗衛在巡邏,而此時一個男人正站在一個墓碑前面,一動不動。
只用看那一頭白毛,涼宮就知道他是誰了。
其實卡卡西和邁特凱一樣好認,敵人只要看到那一頭白髮就能知道這人是木葉的複製卡卡西了。
涼宮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慢走了過去。
沉浸在過去的卡卡西,根本沒有注意到來人,直到涼宮開口說話才反應過來。
「卡卡西,我們做個交易吧。」
卡卡西雖然驚訝涼宮的話語,但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反應。
知道卡卡西不會輕易說話的,涼宮繼續說道。
「我告訴你帶土的下落,你答應退出暗部,當我妹妹的指導上忍,如何?」
一高一矮的兩人站在『帶土』的墓碑處,說著不可思議的話語。
聽到涼宮的話,卡卡西的眼睛有了變化,但也只是一瞬間。
「帶土已經死了,不要拿死人開玩笑。」
這是一句陳述,也是一句警告。
涼宮沒有在乎卡卡西周圍的氣息,緩緩的說道。
「帶土並沒有死,他一直活到了現在,他之所以不想來見你,是因為你殺死了他珍惜的琳。」
一字一句像是在灼燒卡卡西的心,不願意回憶的記憶又一次湧向腦海,他的無能為力,他的束手無策,是他結束了兩個人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