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單眼看著顯微鏡,團藏聒噪的聲音讓他很想打人,就在他準備教訓一下團藏的時候,顯微鏡里的畫面讓他注意了一下。
只見被破壞的細胞突然之間開始分裂,形成新的細胞,而且速度之快,讓人結舌。
大蛇丸很是驚訝,到還沒有到達興奮的狀態,他只是以為這個小孩的體質特殊一點。
但看到後面他真箇身體都坐直了,本來還有點懶散的態度也來了精神。
這個細胞似乎已經不是分裂快的事情了,這具身體本身生長速度就非常快,別人長一歲,這具身體就相當於長三歲。
已經是別人的三倍了!
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一點,最讓大蛇丸感覺到驚奇和興奮的是,這個身體的血液跟初代細胞竟然有異曲同工之效。
千手柱間的細胞是可以自愈的,當初宇智波斑就稱千手柱間在戰場上沒有人能殺死他,而這具身體的血液里竟然也有這樣的效果,而且它的治癒率甚至比柱間的還要強。
唯一的缺陷就是這個血液里不具備木遁的條件,也沒有特殊的血繼界限。
不過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大蛇丸興奮了,一個比柱間細胞還要強大的細胞。
如果讓他用在其他地方,那豈不是可以製造出不死的人類了。
大蛇丸現在異常的亢奮,他覺得找到了他畢生追求的東西。
這樣一對比,他之前完成的轉生禁術就顯得有點不夠看了。
雖然那個禁術是太耗時了很久才完成的。
雖然那個轉生禁術也是可以讓人永生不死的,但需要找到合適的容器,而且也需要經歷一些痛苦,甚至還有危險。
但是如果他能把這個小孩的血液研究透徹的話,說不定只用注射他的血液就能讓本身具有長生不老甚至不死的能力。
大蛇丸的舌頭舔了一下嘴角,這是他興奮的表現。
而身後的團藏一直沒有等到大蛇丸的回答,早已有點兒生氣,直接走到他的跟前,剛準備拍大蛇丸的肩膀,就被大蛇丸一把抓住。
大蛇丸嘴角勾起的是最恰好的弧度,眼神緊緊盯著團藏,讓人不禁感到一股寒。
「團藏,如果你不老實的話,我不介意用你來做實驗。」
說完大蛇丸吐了吐舌頭,卻像一條蛇一樣的詭異,而此時他的手腕勁環繞著團藏的身子來到了他的脖子處,露出尖利的牙齒。
團藏畢竟在木葉待了那麼多年,這些招數在他來說倒是不會讓她感覺到害怕,但是他的神色很不好看,心中也鼓著一股怒火,
但他也明白大蛇丸已經發怒了,如果在進一步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
他雖然很不認同大蛇丸,但他不得不說這段時間還需要大蛇丸的幫助。
心中不僅陰險的想了一下,等他把宇智波的寫輪眼拿到手,組建出屬於他的勢力,第一個就拿大蛇丸開刀。
現在嘛……
「老夫知道了,不過宇智波的事情還是幫我留意下吧。」
聽著團藏已經示弱,大蛇丸慢慢的鬆開了控制。
「出去吧,以後不要進來了。」
聽著大蛇丸這樣帶著命令的話,團藏不著痕跡的划過一絲陰狠。
大蛇丸這傢伙越來越目中無人了。
不過他還是出去了,這事不急,以後總有機會收拾他。
團藏自然也不會把等待放在一個人的身上,大蛇丸也是個心狠的人,大家都一樣。
團藏想到他之前在木葉的時候,背地裡沒有少幫助貴族的人做一些齷齪的事情,如今他需要幫助了,這些人也該付出點什麼了。
等待團藏走了以後,大蛇丸就開始沉迷於比克的血液,簡直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這個血液實在是太美麗了,讓他都情不自禁的著迷在裡面。
而對於比克的身體他也開始貪婪,這光是注射血液就能產生非常強大的效果,如果他用轉生禁術,用比克的身體當容器的話……
想想就感覺很美好呢。
或許下次見面的時候,就可以做點手腳了。
比克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大蛇丸惦記上了,當然就算被惦記上了,他也不會有任何的行動。
而比克這邊,帶土以為他會繼續找人去挑戰,但比克卻只是陰沉著臉,來到森林裡面,開始了他的訓練。
這倒是讓帶土還挺奇怪的,這人不是說只要年紀到了,力量自然來了嗎?
怎麼還需要訓練呢?
比克自然不會給他解釋,他的力量的確是傳承的,但也需要不斷的練習到完美。
「在出結果之前,我都會待在這裡,你走吧。」
這是比克難得對帶土說的話,但也冷漠至極。
呵,這指揮人真是順嘴啊。
「這實驗估計時間也挺久的,要不然你跟我去基地吧,那裡也安全一點。」
帶土只想讓比克在他的眼皮底下。
「我說你可以走了。」
比克站在那裡,對著旁邊的樹木抬起手,一個魔光波發射過去,一排的樹木就倒了下去,而他一隻手就扛起了腰粗般的樹幹,往前走去。
帶土被懟的無可奈何,他只能把如果聯繫他的方法告訴他,但是被比克鄙視了。
「我認得你的氣息了,只要你還在世上,我都能找到你。」
這是那美克星人專有的感知能力,這能力比漩渦一族的感知力還要厲害,畢竟漩渦一族的感知能力還是有範圍的。
這話一出,帶土都愣住了,這是什麼意思?
他似乎又發現了比克一個能力!
就算帶土已經遇見很多高手以後,但是面對比克,他還是感覺到了不可思議和震驚。
這也太厲害了吧!
在震驚的同時,他也在心中計劃。
比克的能力太強了,等到大蛇丸研究出來,他的能力又提升一個檔次,那自己真的控制不住他了。
不如趁他現在還小,可以用血輪眼控住了。
就像當初的水影一樣。
帶土不是一個拖沓的人,他想到的事情一般都會很快執行。
他跟上了比克,而比克扛著樹幹走了兩步,就停了下來,身上帶著寒意的說道。
「你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