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山河豚鬼的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吧。」
黑絕看了眼帶土,詢問道。
「這人實力不錯,其實可以收入到曉組織裡面。」
「這事我自有安排,你去忙你的吧。」
說白了,帶土看不上西瓜山河豚鬼,這人心思太活絡,讓他加入到曉組織,很可能會做出出賣組織的事情來。
不過他對鮫肌倒是非常喜歡,如果能換一個持有人的話……
腦海到是想到了一個非常適合的人選。
那個男人長得也很奇特。
這邊卡卡西和涼宮做了一個可實行的計劃,第二天就去到了水影樓下,開始了他們的門衛任務。
經過一早上的值守,涼宮和卡卡西都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做,只是這樣呆呆的站在這裡。
哎,這個水影是不是太宅了一點。
要知道猿飛日斬可是每天都會去村子裡巡查的,甚至村子裡大部分的人他都認識。
總算在下午的時候,水影矢倉走了出來。
涼宮馬上來了精神,直接詢問道。
「水影大人,您要去哪裡?」
矢倉的面上沒有任何不對經的地方,淡淡的說道。
「我要去科學實驗室一趟,你們就在這裡呆著就行了。」
說著就帶著他的水影帽子離開了,涼宮和卡卡西相互點了下頭,都使用了分身在這裡看著,本體悄悄的跟在了水影的後面。
實驗室的外邊是高高的圍牆,那白色的外圍讓人感覺壓抑而又束縛。
雖然這裡的戒備很嚴,但對於涼宮和卡卡西來說,都不是什麼難的事情,兩人很快就潛入了進去。
剛進入到這裡的時候,涼宮還決定環境不錯,跟正兒八經的實驗室差不多,但隨著深入進去後,涼宮就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這簡直就是翻版的大蛇丸實驗室啊。
裡面充滿了福馬林的味道,還有很多大的玻璃鋼,裡面都裝著一個個鮮活的人,他們也一樣赤裸著身體,沒有任何感覺的躺在裡面。
也有很多牢籠一樣的地方,裡面都關押著霧隱村的忍者們,他們有些發出瘋狂的怒吼,有的露出害怕的聲色,還有的默默無聞的躲在角落裡。
涼宮跟著水影來到了一個實驗室裡面。
裡面有很多實驗器材,還有穿著白大褂的實驗人員,而在屋子正中心,擺放著一個巨大的手術台。
而那手術台上正躺著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長得很漂亮,有著有一頭烏黑濃密的頭髮,臉上自帶著嬰兒肥,看樣子也不是很大。
雙手雙腳都被枷鎖束縛著,無法動彈。
女人靜靜地躺在手術台上面,直到房門被打開,看著走進來的人,才露出不一樣的神色。
那雙眼睛裡包含著思念和愛戀,當然還有深深的不理解。
她不明白為什麼他深愛的男人會變成這個樣子,自從他當上水影以後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矢倉走了進去,看了一眼躺在手術台上的女人,眼神里流露出的只有陌生和冷漠。
仿佛這個女人他從來沒有見過一樣。
而那樣的眼神深深刺激到了在手術台上的女人。
痛苦,不敢相信,所有的負面情緒一下就籠罩在她整個人身上。
眼淚不由自主的滑落下來,滴落在那冰冷的手術檯面上。
矢倉看著女人的眼淚,依舊無動於衷,但是心裡的某根弦卻動了動。
「人體實驗進行到哪一步了?」
在裡面工作的實驗人員,看著沒有表情的矢倉,多少都有點害怕。
別看這個剛上任的水影,個子不高,年齡不大,但是卻有著強硬的手段,還有冷漠無情的性格。
「我們已經研究了一百位普通忍者的血液,還收集了五名血繼界限忍者的血液,研究出了關於如何製造血繼界限忍者的方案。」
說是提取了這麼多人的血液,其實就是傷害了這麼多人。
其中還包括五名血繼界限的忍者。
血繼界限的忍者不管在哪個國家都是非常受到重視的,甚至會得到強力的保護。
除非萬不得已,不然沒有一個國家願意拋棄這樣的武器。
但是在霧隱村,血繼界限的忍者反而會遭到迫害和傷害。
對於這些人的死亡,矢倉的眼睛裡沒有露出一絲的惋惜和心疼,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
「直接說成果。」
那名實驗忍者吞了一下口水,拿著手中的數據說道。
「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把這種實驗成果注射到九十九名忍者體內,但無一例外全部沒有辦法忍受這樣的變化。」
血液的變化,血統的進化,都是經過長時間的歲月沉澱才可以達到的。
現在靠人力的強行改變,普通人的人體素質根本沒有辦法承受這樣的改變。
只是進行到這一步就已經死了二百多名忍者了。
卻沒有任何的結果,這項實驗不知道要死多少忍者才能達到那麼一丁點的效果。
但是這樣的數字在水影的眼睛裡仿佛只是一堆數據而已。
「如果這個月底你們還沒有任何結果,那你們也不用存在了。」
聽到矢倉的話,所有的實驗人員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冷汗不斷的冒出。
因為他們知道水影的話從來都會實現。
而對於他們的生死,水影根本不在乎。
「是。」
這個回答用盡了那名實驗人員的所有力氣。
而矢倉卻不管他們到底在想什麼,而是看著一名實驗人員手中鮮紅色的血液,問道。
「這個就是你們研究出來的成果嗎?」
「是的,水影大人,現在要進行第一百次的實驗,如果這個實驗品也失敗了,我們會在做調整。」
每次實驗成果出來,都會用一百個實驗品來進行,不管前面是死了多少還是成功了多少,這一百個人都必須接受實驗。
矢倉拿起那管血液,走向了躺在手術台上的女人。
強力的燈光打在女人的身體上,把每一寸肌膚都看得如此清晰。
而她臉上浮現出的恐懼和害怕也盡收眼底。
女人的嘴被封條封住,無法說話,她只能用眼神不斷的看著矢倉。
她不怕死,但是她不願意這樣的死去,她在矢倉的眼睛裡看不到以前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