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遠被聲音吸過去,在座艙裡面翻了翻,一把手槍就被翻了出來。【記住本站域名】
這槍的造型很像國內的匣子槍,不過當時國內的東西全都是舶來品。所以應該反過來說國內的槍長得想著它。
蘇遠之記得這把槍叫魯格P什麼,後面的數字卻記不清了。
翻身下來,蘇遠把手槍拿在手裡擺弄,搗鼓了半天才把把彈夾卸了下來。
卸彈夾的過程非常流暢沒有一絲卡頓,把子彈退下來後蘇遠數了數,正好八顆子彈。還是滿彈夾的。
看著保存這麼完好的手槍,蘇遠有些好奇還能不能用。
顧媚竹也看見了手槍,於是湊上來說道。
「這槍看起來很好,要不要試試能不能開槍。」
顧媚竹的心思和他不謀而合,於是蘇遠決定試一試。
雙手握著手槍,讓顧媚竹躲到自己身後後,蘇遠把它對準了不遠處的一棵樹。
用上面的機瞄瞄準了半天,蘇遠中魚開槍了。
蘇遠在自己租房的地方也是有玩射擊類遊戲的,本以為手槍除了沙漠之鷹都是蚊子聲,但是真實情況卻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扣動扳機,子彈瞬間從槍口激射而出,飛了五十多米的距離後請準的打在了樹幹上。
巨大的聲響讓顧媚竹捂住了耳朵。而因為雙手沒有伸直的蘇遠雙手直接被後坐力彈上了天。
蘇遠被嚇了一跳,最少隔了六七十年的老古董到了現在還能開槍。著實讓他有些意外。
「應該說,真不愧是德國工藝麼。」
八顆子彈現在還有七顆了,但是蘇遠覺得既然都帶子彈了,不可能只帶一梭子。在駕駛室裡面仔細找了找,又有四個彈夾被找了出來。
「四十顆子彈,應該沒有了吧。」
蘇遠覺得應該沒有更多的彈藥了就吧從裡面鑽了出來。
「沒有了?」
顧媚竹看蘇遠不再裡面搗鼓了,於是問道。
「沒有了,應該全都找到了。咦,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蘇遠發現顧媚竹手裡拿著一個站著血跡筆記本。
「我從那個人衣服裡面找到的。不過上面都是德語,我看不懂。」
雖然蘇遠看不懂,但是不妨礙他拿過來看看。
從字體來看,這哥們生前應該寫字還不錯,翻到最後一頁,蘇遠看到了一張合影照。
照片中是一位帥氣的德國軍官得意洋洋的擺弄這自己帽子和腰帶,旁邊則是不知是妻子還是女友的女性正在攬著他的手,看起來幸福甜美。
照片中的背景應該是一個花店,從到處都是的鮮花就能看的出來。
把照片翻個面,被面寫著兩個獨立的單詞,和一個長串的德語。
蘇遠推測應該是兩人的名字,下面的哪行話應該是祝福的語句或者是地址之類的。
「蘇遠,你說他們兩個幸福麼?」
顧媚竹探頭看著照片中的兩人問道。
「很幸福吧,看兩人高興的樣子就知道了。好了,天好黑了,我們還是先準備生火吧。」
蘇遠把照片收了起來。
「如果有機會的話,去找找照片中的女人好了。」
蘇遠在心裡想著一邊生火。
隨便對付了一點東西後,蘇遠和顧媚竹就坐在火堆旁邊烤火。
不遠處的飛機在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非常有歷史感。而蘇遠只想著怎麼才能吧這些東西拆掉帶走。
等蘇遠從思考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顧媚竹已經從火堆對面跑到了自己身邊。
「你幹嘛?不會又想了吧?」
蘇遠是在是有點怕了顧媚竹,明明之前都是冰山臉,現在和痴女一樣,整天要親親。
顧媚竹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我在想到底什麼是戀愛,是承認關係麼?還是接吻,還是做了才算是?蘇遠,你有答案麼?」
蘇遠哪裡有什麼答案,他也是在荒島遇難以後才走了狗屎運,不然現在還是母胎SOLO呢。
但是顧媚竹問了,自己白天又吹牛吹出去了不得不回答。
搜腸刮肚後,蘇遠想到了一個差不多答案。
「那個啊,我雖然也不是很明白,比如說,早晨迎著海岸線兜風,見到從海平面升起的朝陽,或者是吃到美味的飯菜,又或是看到有趣的電影的時候,想和她一起感受那個瞬間,有人互相這樣想著的,把這些瞬間累積起來,大概就是所謂的戀愛了吧。」
說完蘇遠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但是這大概就是自己對戀愛的全部理解了。或者說在他眼中戀愛應該是這樣。
顧媚竹聽完以後,捏著下巴想了很久,然後又問道。
「那你們之間有麼有這種事情啊。」
蘇遠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說道。
「當然有啦,不過你不要具體打聽,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
本想提問的顧媚竹被蘇遠搶白以後就把後面的話憋會到了肚子裡面。
「這樣啊,那我知道了。」
接下來顧媚竹沒有在提什麼問題,過了很久後有些犯困的蘇遠就站了個姿勢睡覺了。
凌晨四點,周圍還是一片黑暗的時候,顧媚竹睜開了眼睛。
火堆早已經熄滅,蘇遠還躺在一旁休息。
顧媚竹起身敲敲的來到蘇遠面前,坐在他的邊上盯著蘇遠好一會,覺得他沒有醒來的意思,就伸出了手——輕輕的推了推他。
蘇遠感覺有人在推自己,於是睜開了眼。
一睜眼就是一雙穿著黑絲的大腿,在往上就是顧媚竹的臉。
「顧媚竹,有什麼事情麼?」
蘇遠的腦袋還在低速運轉,有些反應遲鈍。
「起來,我想看日出。」
看見蘇遠似乎想翻個身繼續睡的樣子,於是就一邊推著他一邊輕聲的說道。
「嗯,好好好,看日出。我在睡一會,五分鐘哈,五分鐘後就帶你去看哈。」
蘇遠根本就沒聽到顧媚竹在說什麼,只是嗯了一聲就又睡著了。
顧媚竹坐在旁邊等了五分鐘,又開始推蘇遠。
「蘇遠,五分鐘到了,起來帶我去看日出吧。」
再次被推醒,蘇遠晃晃悠悠的坐了起來。
揉了揉因為被人強行叫醒而發痛的腦袋,蘇遠才算是正是清醒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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