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榮國府經濟危機,賴家只給五十兩
探春不由說道:「我是想著,來尋我們做推廣的商家,我們並不了解他們的底細。」
「若是他們存在以次充好,欺騙顧客的行徑,我們幫他們推廣了,必將大大降低大夏月報的口碑。」
「因此,我倒是覺得,寧肯不賺這個錢,也不接這種推廣。以後這種推廣,只幫琮三哥也就罷了。」
林黛玉想了想不由說道:「三妹妹所言極是,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情,倒是可以問問琮三哥,看他有什麼好法子。」
聽到這裡,眾女不由齊齊點頭。
幾日之後,賈琮接到了林黛玉的書信。
看到這個問題之後,賈琮不由會心一笑。
原來這個時代的人,這麼快就看到了GG的功效。
並且已經開始有人準備打GG了。
三妹妹的顧慮的確是對的,賈琮也不願意像後世的電視、報紙、媒體那般不負責任。
只要給錢,不管什麼GG都給上架。
導致大量的消費者被欺騙。
這GG,還是要接的,不過卻是要事先考察商家的信譽。
惟有信譽過硬的商家,才能獲得大夏月報的GG推廣。
這種情況下,調查商家信譽,就至關重要了。
必須要培養出一批可靠的人手才可,並且誰負責調查的,就要對調查結果負責。
一旦出現紕漏,必須要嚴厲懲罰。
這樣,才能以儆效尤,讓其他人,不敢弄私作假。
想到此處,賈琮便給林黛玉寫了回信,將自己的想法告知與她。
林黛玉接到賈琮回信之後,便將這件事情,交給薛寶琴去做。
如今薛寶琴做這種事情,越發得心應手,身上已經漸漸有了女強人的氣質。
且說榮國府那邊,正忙著給賈寶玉尋親事。
如今賈赦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隨時都有咽氣的可能。
而賈赦一死,賈寶玉雖然不用守孝三年,但終究是大伯,最起碼一年之內,也是不好娶親的。
因此,賈母還有王夫人,開始忙活起來。
很快,他們便是尋到了一門親事。
這家小姐,出自落魄寒門的蘇氏。
模樣和品行都是極好的,只是家裡實在貧窮,已經要靠賣書度日了。
賈母和王夫人,也是相中了這女孩兒的品行,因此兩家很快定下親來。
並且賈家這邊娶親很急,這邊才剛定下親來,當月便要娶親。
而蘇家也著實沒落了,一時間,連女兒嫁妝都籌備不出來。
還是靠著賈家的幫襯,這才勉強全了禮節。
不巧就在成親前三日,賈赦一命歸西。
賈家無奈之下,也不得不暫時停靈不喪,先將蘇氏娶進了門。
又過了幾日,這才給賈赦發喪。
而榮國府雖然沒落了,但他們終究是闊過的,一時間,他們的排場還沒有倒下來。
這一喜一喪,兩樁事情,倒也辦的十分排場。
只是如此一來,花錢也如同流水一般。
而這兩樁事情,那些親朋故舊,也沒來多少人。
即便來了,給的禮金也十分有限的。
像是寧國府和薛家,倒是都來了。
但是他們都知道賈琮對榮國府的不待見,因此,兩家也不過幾百兩銀子的事情。
至於其他親戚,那就越發不堪了。
倒是林府,因為林如海是貴婿,倒是各包了一千兩銀子的禮金。
只是榮國府的花銷,遠遠超出了禮金。
他們家裡的銀子,又花去了幾千兩。
眼見家裡只有出的,沒有進的。
銀子越花越少,賈母和王夫人,都暗自焦急不已。
只是這種事情,她們這種內宅婦人,便是再急,也變不來銀子,想不到生息銀子的法子。
且說這蘇氏,果然是個好的。
不但模樣周正,便是接人待物,孝敬公婆上面,也都做的極好。
讓賈母和王夫人,都十分滿意。
而夫妻兩人,婚後也是好的如漆似膠。
只是人無百日好,花無千日紅。
如今賈寶玉早已經不讀書了,又因為榮國府中,賈赦已死,賈璉還在坐牢,賈政又已經被流放。
整個榮國府中,竟是只剩下賈寶玉這一個男丁。
而賈寶玉自幼便養成了紈絝的性子。
便是榮國府沒落了,他身邊也是沒斷了錢財的。
如今成了家,又沒有了管束,他倒是越發恣意起來。
他在外面本有幾個朋友,像薛蟠、馮紫英、柳湘蓮、蔣玉菡等,都是他朋友。
如今馮紫英去了南面,柳湘蓮去了北面,薛蟠也不怎麼和大臉寶一起玩了。
倒是蔣玉菡,又引著賈寶玉認識了幾個朋友。
這些人在一起吃酒玩耍,好不痛快。
還好,吃喝嫖賭,賈寶玉只占了三樣,他不賭。
只是吃喝嫖也是要花錢的。
賈寶玉在新婚之後,安心陪伴新娘子度了蜜月。
只是蜜月之後,賈寶玉又舊病復發,整日出去喝酒。
因為家裡條件變差,飲食簡陋寒酸。
賈寶玉吃不慣家裡的飯菜,因此倒是在外面吃的多,在家裡吃的少。
而蘇氏初嫁入賈家,還是十分滿意的。
只是過了蜜月之後,蘇氏便漸漸憂慮起來。
這月余功夫,她眼見賈家只有出的,沒有進的。
便是有金山銀山,早晚也要坐吃山空。
更何況賈家又沒有金山銀山。
雖然有幾個闊綽親戚,倒是能夠接濟一二。
然而終究不能靠接濟過日子的,正所謂救濟救不了窮。
而自家夫君,雖然溫柔體貼,詩詞歌賦也是有靈性的。
但卻是個沒剛性的,又沒有謀生的手段,偏偏還養成了紈絝的性子。
如今新婚才月余,便整日在外吃酒玩樂,將來該如何是好?
蘇氏也苦勸了幾次,賈寶玉只是不聽。
說的多了,賈寶玉便不免對她冷淡起來。
為此,蘇氏也惟有暗自垂淚不已,只嘆自己所嫁非良人。
而榮國府,因為兩樁大事,再加上賈寶玉揮霍無度。
家底漸漸空了起來。
邢夫人不樂意起來,陰聲怪氣地說了幾次。
賈母和王夫人雖然不待見邢夫人,心裡倒也清楚,邢夫人說的是對的。
他們榮國府已經不剩多少錢財了,哪裡架得住賈寶玉如此揮霍?
正要等賈寶玉揮霍一空之後,他們日子,倒是越發沒得過了。
因此,賈母和王夫人,不得不叫來賈寶玉,讓他以後不要如此揮霍,家裡實在是沒銀子了的。
然後,每月便只給他十兩銀子。
若是花完了,便不得再要。
只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賈寶玉在家裡老老實實吃了幾日飯,實在是難以下咽。
又架不住幾個朋友相邀,便再次出去吃酒。
只是禮尚往來,來而不往非禮也。
他也總不好只吃別人的,而不回請回來。
而他偏又每月只有十兩銀子,這十兩銀子,也吃不幾回花酒。
賈寶玉也不好回去再要銀子,幸好,這酒樓掌柜,都是相熟的。
還可以在這裡掛帳,而賈寶玉又是個富貴慣了的。
此後倒是越發肆無忌憚起來,每日吃喝之後,便掛到帳上便是了。
如此兩月有餘,賈寶玉一直沒有還錢,掌柜的少不得叫住他要錢。
而賈寶玉哪裡拿的出來,掌柜的不讓,便扣住賈寶玉,命人去賈家要帳。
這一結帳,兩月功夫,竟花去了七百多兩銀子。
倒是比他先前花的更多,也不知掌柜從中做沒做手腳。
在結了這七百多兩銀子之後,榮國府中,真的是沒銀子了。
賈寶玉回到家之後,賈母和王夫人,忍不住痛哭起來。
王夫人拉著賈寶玉的手說道:「寶玉,咱們榮國府,實在是沒錢的了,你若再如此揮霍無度,這個家,遲早是要敗光的。」
「你便不念老太太和我,也要念著你娘子,如今你娘子已經有了身孕。」
「來年生個小子,便可為我賈家傳宗接代。」
「你再如此不顧家,這個家,遲早是要散的,你還是早早的改了吧?」
王夫人也是沒了法子,這也是她說賈寶玉說的最重的一次。
因為榮國府,實在是快支撐不下去了,斷容不得賈寶玉如此揮霍下去了。
賈寶玉也是痛哭流涕,又知道娘子竟是有了身孕,便賭咒發誓,以後必定都改了。
從此之後,賈寶玉果然是改了的。
在家安心照顧娘子。
只是只進不出,榮國府的銀子,還是漸漸花光了。
而蘇氏小腹微隆,少不得要養身子的。
無奈之下,賈寶玉也少不得出門厚著臉皮,去尋他往日那些好友去借銀子來周旋。
而借了一圈之後,不但一兩銀子沒有借到,反而落了好一番冷嘲熱諷。
賈寶玉活到這麼大,哪裡遭到過這般羞辱,他憤恨欲死,第一次體驗到了人情冷暖。
不得已之下,賈寶玉只好又尋上了薛家。
薛蟠設宴,親自作陪,一直到吃完飯之後,賈寶玉都沒曾說出口來。
實在是在那些朋友面前,他還能開口借錢。
在薛家,他實在開不了口。
直到辭別,他都開不了口,倒是薛蟠,包了五十兩銀子給他。
捧著銀子,賈寶玉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不敢抬頭看人。
薛蟠見賈寶玉低頭而去,不由嗤笑不已。
他不由嗤笑道:「真是又想當彪子,又要立牌坊?」
「都說他是銜玉而生,必定有大福氣,打造化,如今又如何?」
「若換成我這般沒落,必定能拉的下臉來,都快要餓死了,沒得還要那臉面做什麼?」
「我若為了奉養老母,養活妻兒老小,我寧肯去碼頭扛包去賺錢,也勝似他這般無能。」
旁邊,薛姨媽聽了,不由嗤笑道:「你少在那裡胡吹大氣了,就憑你的體格去抗包?只怕一時三刻都支撐不下來。」
「也就現在說的好聽罷了,你還看不上寶玉。」
「寶玉好歹還娶了親,成家立業,並且明年就能有子嗣了呢?」
「你倒好,如今連門親事都不成,自家祖墳都哭不過來了,還有心去哭亂墳崗子去!」
薛蟠嘟囔道:「親事不能,能全怪我呢?誰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有自己找親事的道理?」
「你老人家無能,沒給我尋門好親事,如今反倒是怪到我頭上來了。」
「再說了,這不正說著寶玉呢麼?好好的怎麼又說到我身上來了?」
氣的薛姨媽去找雞毛撣子好打他,薛蟠一溜煙跑的不見蹤影。
且說賈寶玉拿著五十兩銀子,回到賈家之後,心裡又歡喜起來。
有了這五十兩銀子,就能夠給娘子買老母雞來燉湯補補身子了。
他快步走到王夫人屋子,準備將銀子給王夫人。
如今是王夫人當家,銀子都在她手裡,食材等也都是王夫人核准了讓小丫頭子去採購的。
剛走到門口,卻是聽到屋裡哎吆了一聲。
然後就聽金釧說道:「呀,太太,你手指被扎出血了,你等著,我去尋布來給你包紮。」
又聽王夫人笑道:「哪裡就這般嬌氣了?剛剛就是打了個盹兒,一時不察,扎到手上罷了。」
原來在這方世界,金釧並沒有調撥寶玉被抓到,因此也沒有投井,因此,倒是被王夫人留了下來。
金釧說道:「太太昨兒做到半夜,必是倦了,要不太太還是去歇息會子。」
王夫人說道:「我加點功夫,今日便能做完這件,若只管休息,哪裡還能賺的到錢?」
金釧不由嘆道:「太太也不要只顧著賺錢,也要愛惜自己身體才是。」
王夫人不由說道:「如今府里只有出的,沒有進的,我若再不尋些事情,賺些錢財,將來又該怎麼辦呢?」
「當年梅夫人能夠憑藉做手工,養出了琮哥兒來,後來琮哥兒連中六元中了狀元,更是獲封冠軍侯。」
「他梅夫人能做到,難道我就做不到不成?」
「便是寶玉不愛讀書,他將來有了孩子,難道也不愛讀書不成?」
「我這個當奶奶的,少不得要辛苦些,多給他們攢些錢財,將來也好供他讀書。」
「將來他讀書出息了,不愁我榮國府不能再次興起的。」
聽到這裡,門外的賈寶玉已經支撐不住,不由放聲大哭起來。
他這才知道,原來前些日子,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揮霍無度。
而太太卻是在家裡接了針線活,靠這個賺些錢財。
而為了多賺些銅錢,太太每日都要做到半夜才歇息。
一想到這裡,寶玉羞恥心頓發,一時間恨不得馬上死去。
見賈寶玉聽到自己的話,哭著進了屋。
王夫人忙拉著他的手安慰,只是沒安慰幾句,王夫人也是撐不住,跟著放聲大哭起來。
而這後宅,本就沒多大。
不多時,連賈母和邢夫人並趙姨娘,都引了過來。
賈母和邢夫人得知緣由之後,也是心酸起來,不由也跟著放聲大哭。
就連趙姨娘都陪著掉了幾滴眼淚。
只是趙姨娘心裡,倒是沒多少悲傷。
日子雖然苦,但她是有盼頭的。
女兒尋了門好親事,環兒也出息了的。
如今生計雖然艱難,但是她手裡也有銀子。
隔三差五偷偷出去解個饞是有的,再不行還可以去大觀園,在三丫頭那裡大吃一頓。
如今賈家雖然沒落了,但是事情也少了,她過的倒是十分滋潤。
只是大家都哭了,她也不好不哭,再者聽她們哭的如此悲戚,也讓她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
這婆媳幾個,果真是悽慘的。
且說眾人哭了會子,賈母不由說道:「老二家的,咱們賈家雖然沒落了,但也不用你如此辛苦。」
「這樣,我給賴家寫一封信,向他家借幾千銀子。」
「有了這幾千銀子,看看能不能尋個鋪子,琢磨個營生。」
「這鋪子一月能有幾十兩銀子的生息,也能養活家裡了。」
賈母這打算倒是極好的,只是談何容易?
幾千兩銀子,也只能盤一個位置差的,極小的鋪子罷了。
再者,沒有底實的人當掌柜,這鋪子也未必開的起來的。
只是,好歹這也算一條門路。
便是再艱難,也總要試一試。
這時候,賈寶玉也是說道:「太太,你年歲也大了,哪裡能讓你再做工養活家裡?」
「我雖然沒有一技之長,但好歹也能寫能算,我出去接一些為人寫信,給人抄書的事情,也能賺些銀子。」
「這個比太太做手工活計還輕快,進益也更多。」
賈母和王夫人聽了,齊齊說道:「寶玉,斷然不可,咱們家再沒落,哪裡就到了這般田地,讓你做這種事情?」
賈寶玉不由哭道:「老祖宗、太太,你們也不用再勸我。」
「我們家已經到了這般光景,哪裡還有什麼面子?」
「我不做事,倒是要讓太太做手工活辛辛苦苦養家,我豈能安心?」
「如今我是家裡唯一的男丁,自然要撐起這個家來。」
賈母和王夫人聽了,忍不住再次流下淚來。
賈母不由嘆息道:「寶玉長大懂事了!不過,倒也不必急到這般地步。」
「我先給賴家寫信,借他幾千兩銀子,看能不能盤下鋪子再說。」
「當初若不是我出面,賴家必定要被琮哥兒給全抄家了的。」
「況賴嬤嬤是從小在我身邊服侍的,她家裡少不得還有十幾萬銀子的家底。」
「如今向她嫁借幾千兩銀子,老婆子這點面子還是有的。」
說罷,賈母便讓丫鬟拿出筆墨紙硯來,然後賈母說著,讓賈寶玉寫這封書信。
如今賴家都去了賴尚榮當官的地方,離著這裡,也不過幾百里地。
如今驛站的效率越發高了起來,像是兩地都十分繁華的地方,幾百里地,用不幾日功夫,便能寄到的。
寫完信,將信寄出去之後,榮國府之人,便耐心等待起來。
半月之後,賈母便是接到了回信。
賈母喜氣洋洋,然後拆開了信封。
旁邊,邢夫人和王夫人也都在旁觀望。
很快,賈母便取出信箋並一張銀票。
而當賈母看到銀票面額的時候,臉色瞬間就變了。
因為這只是一張五十的面額,並且只有一張。
賈母張了回嘴,竟然只得了五十兩銀子?
賈母戴上老花鏡(紅樓書里,賈母就有老花鏡),臉色陰沉地看起了書信。
只見在書信里寫道,他們賴家,如今生計也十分艱難。
賴尚榮為官清廉,做官不貪不占,反倒是體恤民情,自掏腰包救助百姓。
因此如今家裡窮的,實在是揭不開鍋了。
這五十兩銀子,還是他們典當了一根金釵換來的,還望老祖宗體量云云。
看完信之後,賈母氣的渾身直哆嗦。
賴嬤嬤可是她的貼身丫鬟,自幼使喚出來的人。
如今竟是如此打她的臉,這讓賈母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賈母顫慄著說道:「這真是我使出來的好奴才,她怎麼敢的,她怎麼敢的?」
「老婆子真是瞎了眼,竟是被他們哄騙了這麼多年,都沒看出他們一家子都是白眼狼來。」
「早知如此,當日就該讓琮哥兒抄了他們家,將他們通通打死了事!」
「這一家子白眼狼,這一家子白眼狼……」
這門說著,賈母白眼一翻,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便向後倒去。
幸好邢夫人就在她身邊,忙是出手扶住了她。
眾人好一陣忙活,才救醒了賈母。
醒來之後,賈母不由流下兩行清淚。
半晌之後,賈母忍不住拿起銀票來,咬牙切齒地說道:
「呵呵,這五十兩銀子,是在羞辱老婆子呢?」
「這點子銀子,不要也罷,倒是還要記他們一個人情!」
這門說著,賈母伸手便要去撕了銀票。
邢夫人忙伸手阻止了賈母,開口說道:「老祖宗,可撕不得。」
「便是撕了,賴家也是看不到的,倒是不如留下來,買些雞鴨魚肉,給寶玉家的補補身子。」
「老太太若是氣不過,等琮哥兒哪天回家,讓琮哥兒再治罪賴家便是。」
賈母聽了,怒哼了一聲,倒也丟開手來。
邢夫人忙將銀票收了起來,臉上露出喜色。
幾千兩銀子,一下變成了五十兩,並且還落到了邢夫人手裡。
他們原先的謀劃,還沒開始,便宣告結束。
如此一來,家裡依然是沒有進項。
迫不得已之下,賈寶玉也只好接一些給人寫書信,抄書,甚至是作畫等營生。
賈寶玉雖然讀書不成,倒也有幾分歪才。
雖然書法和書畫,都非上等,但也勉強能夠入的了眼。
雖然他作畫,完全達不到賈琮的地步,值不到一兩銀子一張。
一張畫也不過幾十錢而已,但倒是勉強還能攬到一些生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