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喚了幾聲系統,但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姜玉良也是無奈。
「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就不信你一直不刷新任務。」
「不出任務,休想讓我上路!」
姜玉良打定主意之後,緩緩地抽了一口華子,沒想到剛回神,就被眼前那張絕美的容貌嚇了一跳。
「我草!小三你幹嘛?」
「大半夜的,你是想嚇死我,好繼承我功德之身軀西遊是不是?」
沒錯,看見金蟬子皺眉沉思,抽著一根詭異的木棍,是不是灌一口黑色的東西,玄鳥虧困惑極了。
叫了幾聲沒有得到回應,因此有了想要親自上前一探究竟大事兒想法。
這不,剛湊近對方,剛看見那緩慢燃燒的木棍,還未來得及探查,就被對方抓了個正著。
「你幹嘛!」
小心翼翼,充滿了緊張的玄鳥整顆心都提了起來。
突然被對方這麼一吼,嚇得一屁股摔倒在地上,一臉怒氣的指著金蟬子,臉上只覺得火辣辣的。
「我草,小三,你該不會還饞我身子吧?」
「我告訴呼你,咱們種族不同,是沒有結果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姜玉良仿佛想到了什麼,連忙緊了緊衣衫,雙眼警惕的看著地上的玄鳥。
話還別說,這雜毛鳥還真有幾分姿色,而且身材也很不錯,特別是一身七彩的羽毛,更是給他增添了幾分聖潔感。
「我草!我他媽在想什麼呢?」
「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想法?」
「我是人,對方是妖!而且還是一隻雜毛鳥!」
姜玉良作為二十一世紀的社畜,精神上雖然有些叛逆,但依舊被自己的想法嚇一跳,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聖僧,您嚇到奴家了。」
被嚇得一屁股摔到地上的玄鳥,嬌滴滴地看著金蟬子,雙眼淚汪汪的,顯得委屈極了。
「你別這樣!你正常點,你這樣我有些害怕!」
姜玉良身子往後縮了縮,儘量與其拉開了一段距離。
「聖僧,您那個什麼木棍,還有什麼冰水,能不能給我一點吖?」
玄鳥宛如鄰家小妹妹,滿臉害羞的小臉通紅,小手不斷地拽著衣角。
而且雙眼充滿期待,甚至都不敢與姜玉良直視,而且聲音更是宛如呢喃。
姜玉良若不是天道功德之身,各方面得到了天道加強,他甚至都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麼。
「呼呼呼!」
聽完對方的訴求,姜玉良狠狠地呼了幾口濁氣,懸著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
「嗨,我還以為什麼呢?」
一把將對方從地上拉了起來,只要不是眼饞他身子就行。
「不就是華子嘛,不就是冰可樂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將其摁在地上,拿出一罐一根華子,直接遞給對方。
甚至還教導著她怎麼吸,沒想到居然這麼容易,玄鳥內心也不由的高看了金蟬子一眼。
「早知道,就不用美人計了,真浪費感情!」
「你說什麼?」
還以為雜毛鳥學好了,終於有了投靠自己的心思,聽到她的低語,姜玉良整個人都麻了。
「啊,沒啥!」
「我是說,洪荒怎麼會有這種神奇的東西,連我大羅金仙初期,都能悄無聲息間被影響。」
玄鳥連忙編了一個謊言,終於適應華子之後,整個鳥身也是一陣酥麻。
感覺有萬億螞蟻在爬一般,渾身提不起絲毫力量,就想這般靜靜地呆著。
啥也不想去管,啥也不想做,就想這麼靜靜地呆著,享受這難得的平靜。
為了妖族,作為妖族聖女的九天玄鳥,心甘情願給女媧娘娘當童女。
為了妖族之將來,殫精竭慮的她,內心充滿了疲憊。
這一刻,她體驗到了數百萬年來,前所未有的安寧,喝了一口冰可樂,那種透心涼的氣息,瞬間席捲四肢百骸。
還未還回過神來,涼意瞬間蛻變為縷縷生機,滋養著四肢百骸,給人一種榮獲新生的快感。
以至於她險些忍不住一口呻吟了出來。
著這一股精純的生機,恰巧彌補了她用功德提升修為的短板。
別看她如今有了大羅初期的修為,卻底蘊不足,根本發揮不出大羅金仙的實力。
原本有著千年潛修的枯寂日子,沒想到,僅僅一口冰可樂就讓她少走了數千年的路。
如此驚奇的東西,她前所未見,終於明白為何猴子這般殷勤,就算是她也忍不住這種至寶的誘惑啊。
見到雜毛鳥一臉享受的表情,姜玉良臉上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
沒有牆角挖不倒,只是你利益給得不夠多。
他決定加大力度,爭取拿下這隻雜毛鳥,沒聽見她說有著大羅金仙的實力嗎?
若是對方歸心自己,那麼謀劃量劫功德豈不又多了一份保障?
已經分裂的佛門,還敢與妖族抗衡?
「那是當然,這不叫棍子,叫華子。」
「這個不叫冰水,叫可樂。」
姜玉良小心翼翼地湊到玄鳥耳邊,緩緩道:「這可是造化神主老家的東西,效果怎麼樣?是不是槓槓的?」
聞言的玄鳥,渾身一震,難以置信的看著金蟬子。
「居然是造化神主老家的東西?」
「不對!你怎麼會有造化神主的東西?」
玄鳥瞳孔瞪得老大,絲毫不在意兩人這般親昵得到舉動。
姜玉良與她只有半分的距離,甚至都能聞到對方身上功德的味道。
「嘿嘿,再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與造化神主不是洪荒之人。」
姜玉良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一個閃身,拉開了兩人距離,將火架上的烤兔取了下來,嗅了嗅,不由得讚嘆一聲,真香。
「造化神主不是洪荒之人?」
這話她聽了不下十次,這事兒早就在洪荒傳開了。
他們呆在洪荒數百萬年,從未見過造化商城這般神秘的存在,從未見過袖珍罐這般逆天之物。
讓玄鳥震驚的是,沒想到金蟬子居然也不是洪荒之人,他居然是造化神主的老鄉?
那豈不是說,眼前的金蟬子早就被奪舍了?
一時間,玄鳥仿佛明白了什麼,按照造化神主對功德的執念,他又怎能放過量劫?
那可是有著滔天功德,得賣多少袖珍罐?
一時間,感覺自己陷入了驚天的陰謀之中,她整個鳥顫抖著。
「我該怎麼辦?」
「他告訴我這麼多,該不會想要滅口吧?」
「我玄鳥該怎麼解脫?」
想到造化神主的強大,連道祖都要妥協的狠人。
而且還有那種神秘莫測,讓無數人都趨之若鶩的袖珍罐,女媧娘娘真的能為自己去得罪對方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別說女媧娘娘,就算是所有人加起來,恐怕都不夠對方打的。
不是她玄鳥自慚形穢,而是他相信對方有那個實力。
能將鴻蒙大道級至寶放入袖珍罐的人,會是弱者?
難道你就敢保證,對方手中沒有更加逆天的至寶?
難道造化神主沒有完虐鴻蒙大道級的至寶?
一時間,玄鳥整個鳥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師傅,您把雜毛鳥怎麼了?」
「為什麼她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你該不會是對她做了什麼吧?」
孫猴子端著大鍋,緩緩走了過來,看著獨自一鳥發呆,臉色不斷變換的玄鳥,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草!為師是那種飢不擇食的人嗎?」
「我是人,對方是鳥!」
「跨越種族的戀愛,是不被世人所允許的,為師在你心裡,就是這種形象?」
面對師傅的質問,孫猴子點了點頭,隨後猛烈地擺頭如撥浪鼓。
「怎麼會,師傅在我心裡,那簡直是完美無瑕的存在,您就是我生命中的指路明燈。」
「師傅,您嘗嘗,好吃極了,保證讓您爽上天。」
猴兒頭夾起美食,遞到姜玉良嘴邊,臉上充滿了自信,就仿佛這美食是他做出來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