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心情原本美美噠。ღ(¯`◕‿◕´¯) ♫ ♪ ♫ ❻9s𝓱ù𝐱.ℂσⓂ ♫ ♪ ♫ (¯`◕‿◕´¯)ღ
畢竟能親自負責西遊量劫,能親手操刀其中具體細節。
這不僅是如來對自己的信任,更是靈山對她地位的認可。
滿懷希冀前來大唐,將袈裟、九環錫杖送給金蟬子,然後給他講講大乘佛法之功效。
他還不得屁顛屁顛的懇求自己?希望自己能給大唐萬千子民一條生路?讓他前往西天大雷音寺求取真經?
但現實卻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在大唐轉悠三日之久,連金蟬子在何方都沒見到。
量劫將起,天機變得愈加不可測,只能推算到三日之後,長安街上,能遇到金蟬子。
為了引起對方注意,甚至還想了一番說辭。
錦斕袈裟五千兩,九環錫杖二千兩。
若遇有緣之人,可分文不取。
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往往都是殘酷的。
如今更是連金蟬子人都沒見到,就搞得一身惡臭,成為了人人喊打的局面。
「果然是西方來的細作,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人們見兩人雙眼帶著目空一切,帶著氣勢凌人,一股高高在上的眼神,氣得四周民眾一陣牙痒痒。
仿佛他們和尚高人一等,看著自己,就仿佛在看螻蟻一般,群眾手中動作更加不留情了。
「尊者,咱們還是顯露真身吧。」
「再這樣下去,您的一世英名就要被毀了。」
見人們越聚集越多,童子也是看不下去了。
區區凡人,一巴掌下去,都得塵歸塵土歸土,高高在上的他們,何時遭受過這等屈辱?
「再等等,現在還不是時候。」
金蟬子都還沒見到,沒能與金蟬子辯法,沒讓愚蠢的凡人知道靈山佛法的偉大,怎能就此現身?
這不等於說,她觀音遇事只會已勢壓人?
「讓她心中極為不甘的,這大唐皇帝,幹嘛規定僧人不能私下販賣東西?」
「這不是妥妥的坑人嗎?自己買東西,關他何事?」
若不是對方還有些許用處,取回真經還需要他推廣,早就在夢中滅殺他千百回了。
「國師來了!」
突然有人高呼,將人群中的姜玉良給推了出來,直接將他推到了觀音跟前。
一人身穿紫金袈裟,面容溫文爾雅,一人渾身酸臭,宛如乞丐,瞬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國師?」
「金蟬子怎麼成了大唐國師?」
觀音內心一激靈,怎麼大唐皇帝不按計劃行事?心中生出一股不安的感覺。
她哪裡知道,唐王早就被姜玉良給點醒了,早就被刺了她。
「國師?貌似還不錯,這樣更能普及靈山佛法。」
「大師有禮了,你就是西方來的僧人?」
「何故要販賣袈裟錫杖?」
「你可知袈裟、禪杖對於僧人的重要性?」
見愣神盯著自己的觀音,神情之中帶著高人一等,姜玉良差點二忍不住想打人了。
都成和尚了,還清高什麼?不知道和尚是吃百家飯,靠信徒接濟為生的嗎?還擱這兒擺譜呢。
「貧僧自然知道。」
「袈裟,象徵著佛家信仰,禪杖象徵著求佛之心。」
姜玉良見對上這麼輕易就上道,暗嘆這些高高在上的仙佛,智商真的堪憂,這麼簡單的語言陷阱都看不穿?
他哪裡知道,觀音這些天都快被金蟬子氣瘋了。
而且,此刻正在氣頭上,高高在上,到處被人恭維的她,哪裡想過會有人給她挖陷阱?
就這麼輕易地掉了進去,看得一旁化身小沙彌的童子,不停地給她使眼色。
「哈哈,你這野和尚,連自己信仰、自己的求佛之心都能賣了換取錢財,看來你們西方的和尚混得也不咋地啊。」
程咬金大大咧咧,但不代表他沒腦子,連他都能輕易看穿這其中的內涵,沒想到這高高在上的菩薩居然能中計?
心中對於仙佛的恭敬,再次削減了幾分。
就這樣的腦子?他上他也行。
原來所謂的仙佛,與他們凡人一般,沒有三頭六臂,除了地位高人一等,看起來傻乎乎的,並沒有什麼不同。
若是觀音知曉程咬金內心所想,定然吐血三升。
「貧僧袈裟,定價五千兩,九環錫杖定價二千兩。」
「若遇有緣人,也可分文不取。」
被氣得不輕的觀音,瞬間醒悟過來,感情是金蟬子這小子,給自己挖坑呢。
這樣機會不就來了?就能順利推進計劃,與他辯論佛法,激發他內心悲天憫人的慈悲之心,就能開啟西行了。
「哦?兩件寶物,就要七千兩?大師真是菩薩心腸。」
「國師別誤會,貧僧袈裟九環錫杖,之所以貴,因其乃是至寶,貴有貴的道理。」
穿我的袈裟,免墮輪迴。
持我的錫杖,不遭毒害。
接著就將袈裟隨手打開,一陣耀眼光芒,無數寶石閃爍著,著實閃瞎了無數人雙眼。
姜玉良見此,也是狠狠吸了一口涼氣,這真是好寶貝。
「怎麼樣?我這袈裟值五千兩否?」
被兩次語言相激,以至於觀音都忘記自己原本的說辭,宛如市井商販,不斷顯擺起來。
「陛下,這袈裟真是個好東西,要不咱們....」
程咬金比了個動手的姿勢,被唐王狠狠白了一眼。
「出家人不打誑語,大師手中袈裟,的確算是珍寶。」
「但五千兩,真沒人買得起。」
說實話,姜玉良動心了,但他還有自己的計劃,可不能因此而壞了大事。
「哈哈。」
「貧僧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國師,若是能為我解惑,錦斕袈裟,九環錫杖,就當贈送於你也何嘗不可?」
見對方痴迷的眼神,觀音終於找到了存在感,心嘆這才是他心中的完美計劃嘛。
「國師,這袈裟果真不凡,朕就買下贈送與你。」
作為帝王,見過珍寶無數,袈裟的價值自然不用多說,懂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價值。
「陛下,我身披五千兩袈裟,這不是行走的五千兩嗎?你這是要害死我啊。」
姜玉良連忙阻止了唐王的衝動,擋在其身前,雙手合十,一臉大義炳然地看著觀音。
「這般珍貴的寶物,貧僧何德何能有緣居之?」
「解惑談不上,咱們可以相互探討佛法,寶物之事斷然不能在提。」
四周之人,看著國師不僅沒有被對方寶物所誘惑,反而堅守本心,讓他們更加欽佩起來。
這比某些和尚好多了,自視清高不說,還渾身銅臭味。
四周議論之聲極大,絲毫沒有遮攔的意思,聽得觀音臉色一陣鐵青。
「這金蟬子傻了嗎?」
「這麼貴重的法寶,你居然不要?」
心中也是一陣火大。
若是放在洪荒,是多少人搶破頭的存在。
「國師不愧為天朝國師,乃真佛也,不知國師可知大乘佛法?」
觀音也不再藏著掖著,直指金蟬子本心。
若是原本的金蟬子,定然會被其大乘佛法所吸引。
但現在的他是誰?那可是無法無天的姜玉良,連佛法是什麼都不知道,還談什麼大乘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