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碎裂吧，鏡花水月！
隨著烏塔的出現，紅髮海賊團……
減員得更快了。
要保護的人本身就是內鬼，烏塔就像是排位賽里的演員一樣，在其他人的保護下瘋狂送人頭，偏偏她還做出一副擔心香克斯，想要和他同生共死的姿態。
至於戈登，他作為一個不安定因素，在和烏塔一起登場後不久，就被謝文送出去看戲了。
「快住手啊！她不是海賊！不要把她牽扯進來！烏塔！你快離開這裡啊！！！」
香克斯痛心地看著同伴們一個個「死去」，而烏塔還在「不懂事」想要跑到自己身邊，簡直都快要被逼瘋了。
「謝文哥哥，我們是不是有點兒過分喵？」
頂著張薩卡斯基臉的可莉喵看著遠處聲嘶力竭的香克斯，有些心軟地湊到謝文面前，小聲嘀咕道。
「是啊，謝文，他其實還是很在意烏塔的，和我那個混蛋老爹不一樣。」
被烏塔套了層庫贊皮的大和也跟著幫腔道。
「你、你們？」
特意被留到最後一個的耶穌布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瞪大了眼睛看向改頭換面的謝文他們。
隨手一刀將耶穌布也送出去看戲後，謝文無語地瞥了這兩個傢伙一眼，剛剛「殺」海賊的時候殺得那麼痛快，怎麼沒見你們說過分呢？
不過他倒是也能夠理解，因為香克斯已經徹底放棄了防守，選擇硬扛著凱多的攻擊也要往烏塔身邊趕。
凱多喵畢竟不是真的凱多，在沒收住手捶了香克斯一棒子後，頓時就從戲裡跳了出來，在繼續追著香克斯糾纏了一陣，發現對方真的是已經奮不顧身了，便主動停止了攻擊，並扭頭向謝文投來問詢的目光。
也就是香克斯現在的心思全在烏塔身上，不然這麼多破綻，他早就該發現不對勁了。
謝文想了想，決定將皮球踢給烏塔，讓她自己來決定這齣戲還要不要繼續，於是，他就帶著其餘的「參演人員」，站在一旁擺起了造型，表現出一副「反正你也跑不掉了」的勝券在握的姿態，任由香克斯趕到了烏塔的身邊。
然後……
一個戴著獨眼螺旋面具的CP0突然出現在了烏塔身後，在香克斯絕望的目光中，一掌「捅穿」了烏塔的胸口。
謝文：「……」
很顯然，烏塔選擇了繼續，所以她在艾露貓調查團都束手旁觀之際，臨時製造出了一個「帶土」來推進這齣戲的最後一幕。
「烏塔——！！！」
香克斯悲鳴著接住了烏塔倒下的身體，似乎受到的打擊太大，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呆滯，甚至都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帶土」報仇，任由他在「殺」掉烏塔後又消失不見。
順帶一提，烏塔「死亡」的這段戲，他們可是排練了很多遍的，從中招後的反應，到身體無力軟倒後的姿態，再到烏塔「臨死前」的真情「告白」，謝文可是絞盡腦汁地將上輩子看來的有關演技的知識，都一股腦兒地教給了烏塔。
特別是她現在正在對香克斯說的那段話，是謝文結合了原劇場版台詞、借鑑了各種治癒和致郁類作品的內容、加入了烏塔自己的真心吐露，然後和貓貓們一起集思廣益編出來的。
烏塔在第一次排練的時候，甚至還說著說著就自己哭了起來。
嗯……
果然還是等這場戲結束後，我就馬上帶著貓貓們離開吧。
隨著「鏡花水月計劃」進入尾聲，謝文這個樂子人也終於開始思考起善（pao）後（lu）的問題來。
……
現實世界。
紅髮海賊團的成員就不像貓貓們那麼心思敏感了，他們在清醒了之後，很快就大呼小叫地加入了看戲的陣營。
「哦哦哦！哭了哭了！船長他哭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老大流淚呢！」
「這個影像一定要複製給我們一份！以後就指著它來取笑老大了！哈哈哈哈！」
「可惜聽不到烏塔在說些什麼，讓船長哭得這麼厲害。」
「我們知道喵。」
(=ΦωΦ=)つ
灰原喵掏出一張寫著台詞的紙，遞給了他們，「這是烏塔想要和你們說的，然後我們和謝文幫忙潤色了一下喵。」
上面的台詞除了烏塔正在和香克斯說的那些，還有一些是為其他人準備的，畢竟計劃不如變化，所以謝文他們可是做了多手準備的。
嗯，再次強調，只要和惡作劇有關的事，謝文和小皮貓們總能獲得一些智力加成。
「唉……我們當初拋下烏塔的行為，仔細一想，還是太欠考慮了一些……」
「可憐的烏塔，本來我還有些生謝文的氣的，可是現在……感覺我們這是活該。」
「我們真是該死啊！」
看著紙張上的那些台詞，哪怕明知道其中有刻意的成分，當初和香克斯一同丟下烏塔的紅髮海賊團成員依然是感到一陣懊悔，台詞中有被提到的幾人更是愧疚得抬手給了自己兩巴掌。
「……香克斯，我不想見到你，可是……我又很想見到你……對了，你以前不是說過嗎？我的歌聲，有能夠讓人快樂的能力……」
歌歌果實世界，烏塔的台詞也逐漸接近尾聲，也許是直面著香克斯的緣故，她的表現要比排練時真實得多，甚至還自行更改了一部分台詞，少了幾分刻意的煽情，但卻更顯情真意切。
並且，在台詞都說完之後，烏塔並沒有像謝文設計中的那樣，用手輕撫香克斯的臉頰，然後突然無力落下，而是繼續自我發揮，開始輕輕地哼起歌來。
嘖嘖嘖……要不地球上有句話叫：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呢。
烏塔的這一手脫離劇本的「表演」，效果可比謝文這個二把刀的編劇搗鼓出來的狗血劇要有「殺傷力」得多。
當然，謝文設計的劇情也沒有白費，隨著烏塔的歌聲越來越低，她還是按照劇本表演了一番那個在許多文娛作品中都會出現的經典生離死別畫面。
「謝文哥哥，香克斯大叔現在很憤怒喵。」
長著一張「刀削麵」的薩卡斯基，用著可莉喵的語氣小聲提醒道。
即便沒有小布偶的提醒，謝文也能夠感知到香克斯身上那不斷攀升的霸王色，以及沖天的殺意。
「你們幾個……準備好受死了嗎？」
香克斯輕柔地將烏塔放下，然後緩緩地站起身，眼神冰冷地看向了謝文他們。
「呵……」
謝文（燼）輕笑了一聲，在香克斯略顯疑惑的目光中，站到了最前面。
接著，他將手中的太刀橫舉在了面前……
「碎裂吧，鏡花水月！」
下一秒，香克斯就詫異地看到眼前的一切就如同鏡子般出現了無數不規則的裂紋。
然後……
轟然破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