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閣
張陽睜開眼睛,從修煉中醒來。
這幾天他一直在穩固自己的境界,現在差不多已經達到五階中期的水平。
當然若要論實力,火力全開的話估計能與六階掰掰腕子。
張陽的注意力集中在面板上。
姓名:張陽
瞳類覺醒者:七極瞳(4階)。體質類覺醒者:燊炎體(5階)。
血脈:無
能力:弱點暴擊(B)、寄生控制(A)、無死角視線(B)
神通:變異青冥手(100%){特質:噬魂、瞬移}、九幽地火(5%)、魔佛之國(領域)、重力控制(0%)
進化方向:七極瞳(5階)未知
三圍:力量50;精神50;體質50;
BUFF:免疫BUFF(890天13小時1分)融合BUFF(2)推演BUFF(2)
雜:
上次《燊炎經》突破五階並沒有帶動七極瞳,七極瞳仍然是四階。
因為沒有修煉功法,他現在也不知道如何提升七極瞳。
主要是不能再利用吞噬詭物的方法進階,那樣會斷絕七極瞳的前路。
「呼...七極瞳,只能以後再說了!」
他只能暫時放下七極瞳的修煉,把全部的精力放在《燊炎經》上。
起碼手裡的《燊炎經》能幫他修煉到六階!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明天開始探索妖墓!
幸好他手裡還有兩張推演BUFF,短時間內應該夠用。
果斷用了一張推演BUFF,腦海中竹籤卜卦一字排開。
【下下籤,凶。 與燚風教眾位弟子一同探索妖墓,路途之中前期雖危險重重,但宿主憑藉自己實力,一一化解,有驚無險遇到綠色機緣,但白翼突然對燚風教弟子出手,你在戰鬥中神魂受傷,被困與妖墓之中,十年後才有機會脫險。】
【下下籤,凶。在方修宇的勸說下一同探索妖墓,方修宇憑藉對妖墓的熟悉,躲過了重重危機,最終到達妖血池。
但方修宇心思不純,想以你做筏渡過妖血池,你被算計隕落在妖血池中。】
【下下籤,大凶。魔雲老祖一直以黨小傑的身份跟隨在你身邊,在陰陽山趁你不備強行奪舍,雖然你早有防備。但境界差距過大,無力反抗,最後你的軀殼被奪,神魂被湮滅。】
【下下籤,大凶。 拒絕了方修宇、黨小傑等人同行的請求,自行探索。但陽炎樓的目的不是探墓,真正目的而是把燚風教的年輕一代全部消滅在妖墓內。之前你的表現引起了白蛉道人的注意,你在眾多陽炎樓弟子的圍攻下殞命於殉葬洞!】
「嘶~」
張陽震驚的看著卜卦上的文字,倒吸了一口涼氣。
滿屏皆是下下籤,這種情況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遇到。
整個妖墓都是危機,不但是妖墓本身,還有來自於陽炎樓,甚至還有魔雲、方修宇。
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自己成了唐僧肉,滿世界都在算計他。
背後禁不住升起一股冷汗,瞬間浸透了衣衫。
張陽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冷靜,冷靜!」
片刻後,他終於冷靜下來,幽幽的睜開眼睛,再次看向腦海中的卜卦。
「不可能沒有活路!一定在哪裡......」
現在看來與燚風教弟子待在一起,倒是不錯,畢竟有雲鏡老祖保護,但也只是前期安全。
白翼一旦與雲鏡打鬥起來,雲鏡自顧不暇壓根沒空保護燚風教弟子。
要是自己探墓的話,按照卜卦上說必然會被陽炎樓的人圍攻至死。
「黨小傑」的話,張陽肯定不會與之同行,畢竟知道他就是魔雲。
只有方修宇...
看樣子方修宇確實知道妖墓的情況,而且知道的信息還很詳細,不然也不可能躲避開所有的危險之地。
妖墓中最珍貴的便是血氦,方修宇目的極有可能就是血氦。
想到這裡張陽眼神一亮,血氦可是老祖都眼饞的東西。
可惜的是推演BUFF上,完全沒有出現關於血氦的信息。
看了看僅剩一張的推演BUFF,他還是忍住了誘惑沒有再次使用。
先前已經使用了一張,間隔這麼短的時間再次使用,他不敢確定會不會出現新的信息。
倒不如進入妖墓後再使用,這樣出現血氦信息的概率還大一點。
「方修宇啊,方修宇...你倒是真有些神秘啊!」
他猛然感覺方修宇比魔雲老祖更加神秘,畢竟魔雲老杜都不知道妖墓的信息。
叩著茶几,他陷入了沉思。
突然想起方修宇的一句話:親眷弟子之所以是親眷,皆在於此。
「親眷弟子嗎?」
張陽勾起嘴角笑了笑。
雖然不明白方修宇為什麼那麼信任房年,但現在看來房年倒是一個突破點。
他知道這次探險的弟子中有房年!
「房年嗎?」
明天就要探墓了,他要趁著夜色趕緊行動,不然的話房年一直與方修宇在一起,倒真的有些不好下手了。
至於房年的住處,早在上次他看出房年不對勁時,就讓陰戾打聽好了。
張陽站起身,直接走出流雲閣,朝著普通內門弟子的居住區飛去。
重力控制加上背後青冥手,再加上晚上詭月的加持,讓他飛行速度又提高了很多。
實力不夠的人壓根不會發現空中掠過的一團黑影。
一刻鐘後,張陽停在一座二層的木樓前,這裡就是房年的住處。
外面還有一層淡黃色的屏障禁制。
張陽輕笑一聲,這種程度的禁制,要破除輕而易舉。
緩緩釋放出的領域,地上如墨團一般的黑影慢慢侵入木樓的禁制。
僅在幾秒鐘之內便發出「噗」的一聲,禁制就被領域攻破了。
張陽的身影下一刻就出現在房年的房間內。
此時房年也感覺不對勁,連忙從床榻上爬了起來。
「誰?」
手上立馬燃起一團火焰,形成一條火焰長蛇朝著張陽席捲而來。
「嘶~」
火焰長蛇被張陽徒手抓在手中嘶鳴著,慢慢在他掌中熄滅。
但剛才那一剎那的火光還是讓房年看清了他的面貌。
房年心下大駭,「張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