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個表情實在是過於油膩,看上去實在讓人很不舒服,但是對方的詢問確實也沒有毛病,這反倒是一種合作的態度。
但是耿常明還是長了個心眼,若是自己說出了自己是什麼任務的話,對方發現自己的任務與對方的任務產生的衝突,那麼估計肯定是要發生一場不愉快的。
並且剛才這人說的也很清楚,彼此之間只要任務不衝突,那麼合作也不是不可能,但如果是衝突的話,對方也不介意去消滅一個新玩家。
一個能說出這種話的人,八成是已經做過這種事的人,因為很多時候嘴上說簡單,但像對方說話的時候這麼鏗鏘有力還是很困難的。
對方可不簡簡單單的給予自己提醒,其實這也是一種威脅,威脅自己若是與他不同的話,那麼就要做好被磨消的準備。
對方的目光自始至終盯在他身上,看那樣子就能看得出來,對方肯定是想通過他的微表情獲得情報,好在耿常明的心理素質還算不錯,並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有任何表現,反而是非常沉穩冷靜的模樣。
「可能你應該是不想讓我知道你具體是什麼任務,既然如此的話,我也不跟你多廢話了但是你自己完成你自己的任務吧,我倒是也不會閒的,沒事兒去招惹你,但是你也不要閒著無事來招惹我。」
「還要奉勸你一句話,儘可能的離那三個女孩遠點,若是那三個女孩裡面誰受了傷,我告訴你,那你可就有苦頭吃了,到時候我可不會這麼簡單的就饒了你的。」
那大漢冷冰冰的說完這句話之後,轉身竟然就離開了,並且快步的順著樓梯就跑了下去,並沒有再做其他的事情。
耿常明剛才的時候倒是心裡有些驚慌,只是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輕易的就把自己放了,本以為可能會產生一場惡戰,弄了半天什麼都沒有發生,這反倒讓他感覺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我是不是有點兒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其實對方是想與我合作但是我過於地憂心忡忡過於多疑,反倒把這樣一個合作的機會給浪費了。」
耿常明在心裡開始暗暗的後悔起來,他感覺自己若是剛才的時候把自己的任務簡單的說一下,應該真的就能獲得對方的信任,這樣沒準就能暫時組成同盟關係,一起面對現在的情況。
但是他又轉念一想,感覺自己其實儘可能的隱藏也是正確的,因為這種事情就是這樣,知人知面不知心,若是對方並不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幫助自己,其實真的是在探聽一些東西的話,那麼自己過早地暴露自己的任務目標是很危險的。
「在這裡還是不能信任其他人,還是得靠自己,尤其是遇到其他玩家的時候。」
「但是他又說讓我離那三個女孩遠點兒,三個女孩若是有什麼危險的話,他不會放過我,那難不成他跟我其實是相同的任務,都是要保護這三個女孩的安全?」
回去的路上,耿常明感覺自己的腦子裡頭被無數種想法填滿了,並且腦子裡有無數種情況的預想和猜測,只不過這些想法到現在也沒有一個準確。
所有這些都不過是自己腦子裡面的胡亂猜想罷了,但是他總感覺這些胡亂猜想當中肯定是有一些密切關聯的,只不過現在自己的cpu都快燒了,根本沒有辦法把它們組合到一起。
更重要的是,自己竟然是可以直接碰撞到那個黑衣人的,也就是說只要自己能看到他,就能對他造成實際傷害,這樣一來,雖然也挺危險,但最起碼自己有了反擊的手段。
回到家後,他用力的抻了一下懶腰,這段時間實在有些過於疲勞了,但是這種疲勞的感覺,卻並沒有讓他陷入到昏昏欲睡當中,反倒是因為心裡好像堵了一團東西一樣,導致心情總是不好反倒是無法陷入到睡眠。
耿常明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之後,打開電腦,開始仔細搜索起關於那個老屋的情報和線索。
那個老屋建造在將近一百年前,毫不客氣地說。當時是整個城市當中最為豪華的存在,並且建造這個的主人也是一個傳說當中的大富商。
那大富商不知為何特別偏愛這種,文化結合之後的建築物,不僅是在這座城鎮當中,在其他城市中也有陸陸續續建造過,只不過在其他的地方那些房屋因為各種情況而被拆掉,或者說因為各種情況而被毀壞。
只有這座房屋雖然被廢棄了,但卻一直完好無損,最起碼在外表上看的話,沒有任何破損之處,反而是非常漂亮繁華。
但是房子現在雖然還存在,可是那個富商和他的全家早已經搬離了那裡,可以說現在那裡只剩下了一個完全被廢棄掉的房屋,除此之外什麼都剩不下了。
情報的最下面還放了兩張房屋的照片,看上去確實跟自己見到的房屋是一模一樣的,就連外面的青苔印記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可能是因為隔著照片的緣故,所以並沒有像自己親眼看到的時候感覺那麼危險和可怕。
當然下面也有許多關於這個房屋的其他說法,有人說曾經在這裡看見一些比較閒著的人在這一帶來回地遊走讓人看著就感覺危險,也有人說他看到一些穿著黑色衣服的人,這些人有的手裡甚至還拿著類似於鐮刀一樣的武器。
但是這條評論下面立刻就被一群人批評表示這肯定是他瞎說的,怎麼可能有這種人,自己去了好幾次甚至都親自走進了房屋裡面,也沒有任何危險。
對於這些問題,耿常明知道自己也無法解釋,可能確實有人進來之後會感覺到極其不舒適,會發現有危險,甚至能夠看到那些黑衣人,但也有可能其他人就是看不見的。
「關於那個老屋,我倒是有些許情報,你想聽嗎?」
耿常明突然感覺到好像有人在自己耳邊跟自己說話,他猛然嚴肅起來,因為這屋子裡就只有自己一個,哪有其他人,並且這還是一個女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