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識相,還知道要儘可能的慢點走,但是我告訴你這一樣什麼用都沒有,你現在遇到我們兩兄弟就只有失敗,但是我告訴你,你要是懂事的話儘早投降,我們兩個還能把你身邊的女孩放出去!」
耿常明聽到聲音抬眼一看就看到一胖一瘦兩個人站在自己眼前,他又仔細定睛一瞧,這兩人就是之前控制自己情緒,讓自己恐懼的人。
本來耿常明這一路走來,就有些提心弔膽的,現在突然見到了這兩個對自己造成過巨大傷害的人,按理說心裡肯定會分外恐懼,甚至會在這一秒徹底崩潰。
這也是這對兄弟原本的計劃,可以說他們對於別人的情緒已經進行了非常認真的研究,這種研究讓他們在戰鬥的時候能夠隨時隨地事半功倍,也可以在對抗對手的時候抓住機會。
而耿常明之前就中過他們的計,所以在他們的推算之下,耿常明這次一定也會大敗而歸,自然而然,他們出來的時候充滿了信心,臉上也充滿了笑容。
耿常明眯著眼睛看著他們,不得不說,心中的恐懼感確實陡然上升了一個階梯,但是更成名卻用力地把這種恐懼感壓了下去,因為他知道若是自己在這個時候顯出半點害怕來,那麼自己就算是徹底敗了。
而恐懼最容易轉化成的就是憤怒,耿常明看到方天媛現在這副模樣,就知道肯定是這兩兄弟搞的事,自然更加激發出了他內心當中的憤怒。
「怎麼見到我們兩兄弟現在就這麼害怕啦,這就對了上次把你打倒的也是我們兩個,只不過沒想到你還有個挺厲害的幫手,那個幫手趁著我們不備,對我們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今天終於沒有那些人來阻擋我們了,你最好乖乖地投降,我們還能夠看在之前的關係上…」
這胖子的話還沒說完,耿常明早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當中的憤怒了,直接握緊拳頭,一拳打得過去,此時此刻,他感覺這人真是要多討厭就有多討厭。
胖子可能根本沒想到竟然對方會直接來上這一手蓄力轟拳,更沒想到自己竟然就連這一下子都挨不了,整個人竟然真的就如同一個斷線了的風箏一樣,直接飛出去。
那個瘦子還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還在那裡傻乎乎地站著看著,卻看到自己口口聲聲喊的那位大哥竟然直接摔了出去,這一個舉動可算是把他嚇壞了,他立刻轉過頭來,臉上依舊充滿了憤怒。
「我告訴你你別以為這一拳下來,我們兩個兄弟就會屈服於你,你不會以為我們會怕這簡簡單的一拳吧,我大哥雖然挨了這一拳,但他只要是想,他隨時都能夠站起來,重新跟你較量較量,並且一拳把你打出去!」
瘦子看著對方朝著自己快步走來,心中其實也已經感動了,甚至因為膽怯都有些不敢說話了,但是他善於控制別人的情緒,同樣也非常善於控制自己的情緒,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陷入到決絕的恐懼當中。
可是耿常明的拳頭卻是不留情面的,一拳直接就打了過來,雖然他試圖閃開,並且他認為自己應該也是可以閃開的,但是真到了這時候卻發現根本不可能,對方的速度就如同流星一般。
等到胖子重新站起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老弟瘦子竟然也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朝著自己這裡飛過來好,好在自己還算有點能力,一下子就把瘦子接住了,否則的話兩個人怕是要受到二次傷害。
「大哥,他這能力著實有點奇怪呀,咱們之前怎麼沒想過他還有這樣的力量?只是這幾天沒見他怎麼就能夠完全免疫你我的能力!」
瘦子靠在那裡,整個人現在已經徹底驚慌失措了,而胖子同樣也是一副緊張的模樣,根本不知道事情出在哪裡,明明感覺就在十幾分鐘前,一切都還簡單得很,都在自己的控制範圍之內。
耿常明此時已經非常憤怒了,他真就恨不得找上一個人好好的質問一下這些事情,而他面前的這兩個人完全成為了兩個靶子,並且因為憤怒,此時此刻他也擁有了非常強大的觀察能力,對方的任何一個細微的活動都逃不出他的目光。
「大哥,咱們站起身來,你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我一個人也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咱們兩個在一起那就絕對能夠打倒他,那話怎麼說來著,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何況他也不是諸葛亮,咱們兩個遠遠超過臭皮匠!」
瘦子胖子兩人直接站了起來,並且都從腰間拿出了武器,看那樣子好像是要真的來一場搏鬥,並且此時兩個人的目光灼灼,就好像眼裡有光一樣,好像下一秒他們兩個就聯合使出什麼奇特的絕招了。
可是耿常明壓根沒給他們任何機會,在兩個人剛站起身來的時候,耿常明直接閃到了他們兩個身邊,直接又是兩個蓄力拳,直接把兩人打倒在地,好半天都掙扎不起來。
耿常明明顯看到其實瘦子是能掙扎著站起來的,只不過自己剛才這兩次進攻算是徹底把他打破防了,把他內心當中這點充滿了拼搏的怒火,也給打得收斂了起來,只能夠低著頭,裝作昏倒了一下。
而胖子確實是受了傷,他也確實是試圖站起身來的,只不過身體現在這個情況,若是讓他站起來,著實有點難,並且可能聯想到就算站起來也要面對更強悍的敵人,心裡可能就產生了一種必然的畏懼感。
「我也不難為你們兩個,因為難為你們兩個也沒有用,你們兩個只要辦一件事情就好,那就是把我身邊的人治好,讓他恢復成原樣,咱們兩個在這件事情上也就沒什麼過節了,之前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我也可以既往不咎!」
耿常明說得很認真,也很直觀,他也確實不想招惹什麼太多的敵人,只想著趕快把方天媛救好,而其他的事情就不那麼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