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常明剛一摔倒在地,好在站在一旁的張成速度還算得上是敏捷,在耿常明即將摔倒在地的前一瞬間他直接出手把耿常明扶了起來。
但即便是摔了那麼一下,按照常理來說,一個人也該砰的一下站起身來了,因為這樣的疼痛感是實在的,可是耿常明好像完全昏過去了一樣,即便是這樣的疼痛感也無法讓他醒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成有些緊張地左右望望,尤其是把目光盯向了站在一旁的韓韻身上,但是後者卻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
「估計他再次被吸進了app的世界當中,只有從那裡再次醒過來才行,這個就得靠他自己了,咱們其他人對他是沒有任何助力的!」
「 App的世界?」張成感覺自己被韓韻說得雲裡霧裡的,好像每一個字自己都認識合在一起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自己就聽不明白了。
但是他又轉念一想,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多了去了,何況現在在自己身邊就發生了這等奇特的事情,想來自己身邊能夠發生,那麼app裡面出現一個世界好像也是能夠接受的。
耿常明則是感覺到陣陣的疼痛,好不容易緩過來之後,他才重新的站起來,四處看看,終於確定了現在自己還是在那個房間裡,就是張成的家。
耿常明試圖看看能否見到那個女子,左看右看,依舊沒有看到那女子的影子,你說剛才自己應該是跟著女子在一起的,也就是自己從夢境當中醒過來的時候,怎麼現在又變成了另外一副樣子了。
這個房間倒還是普通的房間,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如果硬要說的話好像這個房間被誰給重新修繕了一下,最起碼是進行了打掃,原本這些地方很多都有灰塵,一看就是長時間不打掃而積累出來的,可現在這些東西消失得無影無蹤,變得如此整潔,甚至讓他感覺差點兒認不清了。
「你上個洗手間的功夫我就簡單的把這裡稍微的打掃了一下,最起碼讓這屋子裡能夠住人,要不這地方實在是太髒了,我感覺都無法下腳了!」
女子一邊說著,一邊從裡面的屋子走出來,這時候耿常明才確定對方並沒有離開屋子而是選擇進屋打掃衛生去了,並且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竟然是算成了上廁所。
「你怎麼沒等我啊?出來之後你再打掃,我還能夠幫幫你,我家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我收拾的,可以說從小我就有這種收拾東西的愛好,毫不客氣的說,我家的東西只要是亂了,我第一時間就要收拾並且還要打掃!」
耿常明感覺自己說這話的時候都臉紅,想起自己那個家簡直是髒亂差的無以復加,甚至不客氣的說,有時候直接回去的話都感覺沒有辦法住人,那實在是太髒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自己內心裡突然產生了一種愧疚感,亦或者是這就是自己在這個地方的人物設計,所以導致他說話的時候格外認真,並且說出來的話,有點讓自己都無法相信。
女人可能也根本沒信他說的話,因為在他說話的時候,他發現女人的目光聚焦到了一點,這就有些奇特了,因為這是一種帶著審視的目光,這也是一種明顯帶著不信任的目光。
「本來我想著等你出來了,再跟你一起打掃,但後來我一想算了吧,這點事情就不勞煩你了,更何況現在這個時候你只要幫我把他找到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多想,也不需要你多做!」
女子說得很簡單,這一下子反倒弄得耿常明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能做的就是從左手換到右手,又從右手換到左手,不停的小動作以此來掩飾自己內心當中的緊張。
「其實也沒什麼需要過多緊張的,你只需要認認真真的把你的事情做好就行,讓我見到他一面,那麼我就可以把話跟他說開了,到那個時候也就沒你什麼事兒了!」
耿常明簡單地點點頭,但是突然他又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忙問道。
「你所說的那個人是個什麼樣的性格,這個你自己知道嗎,你得大體跟我講一下他是什麼性格,我也好更準確地幫你找到!」
女人聽到這話之後又是有點懵,眉毛再一次皺了起來,上下的把耿常明看了一圈,好像非常好奇一樣,能完全沒有理解耿常明話中的意思,最後還是很認真的回覆道。
「他的性格就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只不過他更為活潑一些,總給人一種讓人非常信得過的感覺,只要他在身邊遇到什麼事情你都不用和他問了,他都會幫你完美的解決,也正因為如此,這才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無論是誰跟他在身邊,你都能感覺到他的力量,所以但他並沒有展示,但那種氣場卻是強大的!」
女子說的這話沒有一點問題,可是耿誠明確能夠從這裡面聽出來,對方認可的並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張成,了解的那個張成,反倒像是另一個時空的張成。
耿常明此刻聽到這個話,雖然不至於說是如同天雷在自己耳邊炸開那般讓人驚訝,但也不得不說他打心眼兒地感覺事情好像又難辦了一些,若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張成還好辦,你是另一個時空的話那就難辦了。
「怎麼了?看你這一副傻呆呆的樣子,我說的有什麼太大的錯誤嗎?他本身就是那樣子的性格呀,在他身邊能夠感覺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安心,這是其他人都做不到的!」
耿常明怎麼也不會把安心這兩個字與自己認識的那個張成聯繫到一起,但如果是另一個時空的張成的話,那就確實如此了,那人的強大足以讓所有見到他的人心裡顫抖。
「我儘可能地幫你找找,但其實我認為這未必是什麼好事,沒準見到他之後,你心裡更加悲傷的也說不定,可能還真的不如現在這麼幸福了!」
耿常明小心翼翼地說了這段話,目光也鎖定到對方的臉上,想看看對方是個什麼樣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