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葉雲凡和李一然算是冰釋前嫌。兩人心扉互相敞開,彼此接納對方,更是情感迅速升溫,二人天天如膠似漆,好不快活。
不過有些事情葉雲凡一直掖在心裡不吐不快,就是他和李一彤、安娜和朱蒂婭幾人的關係。特別是李一彤,現在他都沒有她任何消息,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否生下來了。
就目前來說,李一然是他合法妻子了,現在孩子也生下來了,他也不可能不認。但是要葉雲凡放棄其他的女人,他也很難做到。
不是他貪心,是這其中有太多故事。經歷這麼多事情之後,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反正任何一人他都不想放棄。
他在洛杉磯呆了一個月,這段時間李一然也將幫會和集團梳理清楚,已經排除了異己,將那些可靠的人扶持了上去。
其他幾個家族被削弱,已經不足為懼,李家一家獨大的局面再次形成,李一然也成了李家絕對的話事人,地位已經十分牢固。
更重要的是,她培養出了自己的勢力,絕對服從她的隊伍。
雖然現在華人幫已經不像安至傑那個時代一樣做販du之類的罪惡之事,所有生意都合法合規,但是多少有一些見不得光的東西,需要手下去用非正常手段解決,因此培養自己的勢力很重要。
這段時間裡,葉雲凡從李一然口中得知,安至傑已經被當地部門逮捕,關押在監獄中,他涉及的罪名很多,等待他的至少是終身監禁!而這些證據並不是李一然放出來的,因為她也想和安志傑達成一種制衡,不想弄成你死我活的局面。
令李一然沒想到的是,就在葉雲凡來洛杉磯半個月的時候,安至傑突然死在了監獄中。據說是畏罪zi殺,不過大家都不難猜出,他應該是被內部人員整死的。
他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如果他如實招供,洛杉磯很多要員都得跟著他遭殃,因此他們先下手為強,在他招供之前做了他,然後製造一個zi殺的假象。
「李一彤呢?」
葉雲凡終究是忍不住找了一個時機開口問了李一然。
「你不是和她在一起麼...」
李一然臉色一變,說話支支吾吾起來,似乎心裡有愧。
如今的葉雲凡心思極其縝密,看到李一然的表現,頓時感覺其中似乎有貓膩。
他沒有立即質問李一然,而是皺眉說道:「上次她先回尚比亞,等我回去之後,卻發現她提前一天離去,後來怎麼也聯繫不上了。當時我以為她自己離開尚比亞回洛杉磯了!」
「怎麼,怎麼會這樣?我還以為你們一直在一起呢?」李一然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但是這種驚訝不太自然。
「你不會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葉雲凡直視著她的眼睛。
李一然目光躲閃,不敢與葉雲凡直視,明顯是心中有gui。
葉雲凡不說話,就這麼盯著她不說話,見李一然要接口離開,他立即抓住了她的雙肩,嚴肅地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李一然低下頭,不敢看著葉雲凡,「對不起!是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葉雲凡心中一緊,追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一然心裡很虛,說話的語氣也底氣不足:「我,我們結婚之後,用安至傑做要挾,讓她離開你~」
「然後呢?」葉雲凡都快要氣炸了,但還是沉住氣追問她。
「我還把伯父殺了她父親的秘密告訴了她,當時我不想你和她在一起,就想辦法讓她離開你!」
李一然心中愧疚,「是我妒忌心太強了,我不想她和你幸福地在一起,是我對不起你~」
她內心十分不安,害怕葉雲凡會因此大發雷霆,從此不再理會她。
葉雲凡雖然生氣,但是知道現在生氣也沒有用,耐著性子問道:「那她現在人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李一然立即搖頭,「我也很久沒聯繫過她了,現在安至傑已經死了,我想她也解脫了吧。她這個人重情重義,應該會回來找他的養母,要不我們去那問一問。」
「她那時候有幾個月的身孕了,而且,她算起來還是你的表姐,你怎麼能這樣對她?」葉雲凡氣道。
他瞪了李一然一眼,轉身快步走出了別墅,開著李一然的車往曾柔家趕去。
葉雲凡和李一彤曾經在這裡生活過一段時間,來到曾柔家別墅,葉雲凡將車停在了門口。昔日那個人氣很旺的豪華別墅,如今顯得有些落魄。
門口沒有保鏢,大門緊鎖著,透過鐵門,他看到白色的裝飾花灑落在地上,可以看出不久前剛剛做過一次白事。
他放出精神意識查探一番,發現裡面已經沒有人住了,已經有老鼠住進別墅。
安志傑死後,曾柔已經離開了別墅這個傷心之地,重新回到曾家生活。
雖然安志傑在幫會中做了非常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對曾柔卻一直很好,這一點上沒的說。
所以曾柔很愛安志傑,哪怕安志傑外面有好幾個情人。
他現在死了,曾柔傷心欲絕,不想再看到他們以前一起生活過的地方,曾經用過的東西,所以她辦完安志傑的後事之後,很快離開了洛杉磯,跟著自己的堂哥移民到了其他國家。
葉雲凡沒找到人,愈發擔心李一彤。他想辦法去找曾家的人打聽情況,但是曾家人都不知道曾柔去了什麼地方,更加不知李一彤的去向。
李一彤也很內疚,因為是她故意將李一彤從葉雲凡身邊逼走的,源於她的妒忌心和對李一彤的防範,畢竟她和安志傑是一夥的。
見葉雲凡因為找不到李一彤而沮喪,李一然安慰道:「我會幫你打聽的,不過李一彤從小被安志傑特殊訓練過,平時都是獨來獨往的,很難找到她。」
「嗯,」葉雲凡此時已經沒有太多要說的,責備李一然也沒什麼用了,只是有些不放心她的孩子,「不知道她的孩子怎麼樣了,那時候她已經懷孕快三個月,一個人在外太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