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雄飛的弟弟葉英行一直都在這裡住著,他還有一個兒子叫葉雲凡,年紀大概二十五六歲。」
「敲門!」
中年男子吩咐道。
左邊的男子上前一步,伸手敲了敲房門。
房門很快打開,出來的人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長頭髮,戴著一副眼鏡,很斯文的樣子。
「你們找誰?」
戴眼鏡的男子警惕地看著他們。
敲門的黑西裝男子用華夏語問道:「這裡是葉英行家麼?」
「不是,你們找錯地方了!」眼鏡男冷冷說完便要關門。
「慢著!」
西裝男子身腳將門給擋住,不讓他合上。
「你們,你們想幹嘛?」眼鏡男驚慌質問道。
「趕快離開,不然我報警了!」
見他們不走,眼鏡男硬著頭皮大聲警告。
左右兩名西裝男子利索拿住了眼鏡男子的手臂,很快將他控制住了。
「你們要幹什麼,救命啊!」
中年西裝男子並不理會他的吼叫,推門徑直走了進去。
房間裡只有眼鏡男一個人,關上門之後,他怎麼喊叫也不會有人知道。
中年西裝男子淡淡問道:「葉英行你認識麼?」
眼鏡男子嚇到了:「我不認識什麼葉什麼,你們想幹嘛,快放開我!」
話音剛落,眼鏡男立即被揍了一頓,頓時就老實了。
「我真不認識什么姓葉的,你們肯定是找錯了!」眼鏡男哭喪著臉說道,「這套房子是我今年一月份買的。而且之前的房主姓肖,也不是姓葉。」
中年西裝男子與兩個同伴對視一眼,後者在眼鏡男身上搜出一個錢包,錢包里有幾百塊錢,還有一張身份證。
從身份證上可知此人姓徐,確實不是姓葉的。
「錢你們可以拿走,身份證能不能留給我?」眼鏡男以為他們是搶錢的,於是試探著說道。
「我們不要你的錢,只是想打聽一點事情。」中年西裝男子拿著身份證看了看!隨即將它塞回錢包,隨手將錢包扔在地上,冷冷地問道,「上一任房主叫什麼名字?人住在哪裡?」
「姓肖,叫肖桂芳,」眼鏡男立即回道,「她住哪我不知道,但是我有他電話號碼,她電話在我手裡。」
「手機在哪?」
眼鏡男忙說道:「在,在客廳的茶几上!」
中年男子使了一個眼色,其中一人立即走過去將手機拿過來。
「她電話給她,問她是否知道葉英行一家的情況。」
中年西裝男子讓他們放開眼鏡男,並把手機還給了他。
眼鏡男在他們修飾下不敢耍小聰明,老老實實撥通了肖桂芳的電話號碼,並且開了免提。
「肖大姐,是我,買你房子的小徐。」
「找我什麼事?」
「我想向您打聽打聽一個事,這棟房子以前的戶主是不是姓葉?」
「你打聽這個幹嘛?」肖桂芳警惕地問道。
她以為小徐買了房子後從哪裡知道原來戶主一家死了人,要找自己的麻煩。
畢竟一個死過人的房子是一個忌諱,一般人都不會願意買。
「他們現在在哪?」
「他們出國了!所以把房子賣給了我。」肖桂芳道。
中年男子小聲吩咐道:「問她去了那個國家,有沒有聯繫方式?」
眼鏡男依言問道:「那你有他們的聯繫方式麼?」
肖桂芳不悅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問這麼多幹嘛?」
啪!
電話應聲掛斷。
「她掛了!」眼鏡男戰戰兢兢看著中年男子。
「有她的信息麼?」中年男子問道。
他的語氣頗有震懾力,讓眼鏡男絲毫不敢違抗。
「有,有我有她的身份證信息,之前簽合同的時候合同上有寫。」
「拿來看看!」
中年西裝男子吩咐。
眼鏡男立即屁顛屁顛地去拿合同,不敢有半點忤逆的想法。
合同上有肖桂芳的地址,身份證和手機號,中年男子拿手機拍了一張照片後,沖另外兩人使使眼色,三人隨即走出了房間。
眼鏡男立即關掉大門,並將大鎖反鎖了。
他剛剛被嚇得不輕,還以為自己要完蛋了,沒想到最後虛驚一場。
不過他決定,以後再也亂開門了,而且還要在大門外加一道大鐵門。
第二天,三人成功找到了肖桂芳,並在她嘴裡套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知道葉英行及妻子已經死了,他們兒子葉雲凡繼承了伯父葉雄飛的農場,而且來找葉雲凡的是一個黑人律師,他離開的時間大概是今年元旦前後。
葉雲凡的社交軟體已經拉黑了肖桂芳,因為他們讓肖桂芳發信息給葉雲凡,結果發不出去。
但是他們得到了葉雲凡的社交帳號。通過黑客技術知道了葉雲凡目前在尚比亞區域,但是無法準確知道葉雲凡的位置。
他們試著加葉雲凡,但是葉雲凡並沒有通過好友申請。
但這些信息已經足夠了!
中年西裝男子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張強,你知道現在是幾點麼?」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
張強頓時冷汗連連,忙道歉道:「對不起,我忘了時差了!」
「說吧,有什麼進展了?」
張強忙回答:「已經確認了,葉龍便是葉雄飛,他已經死了,他侄兒葉雲凡繼承了他的巨額遺產。現在他應該在尚比亞某個地方。」
「原來如此,難怪滿世界都找不到他!既然這樣,你派些人去找找他。要暗地裡查,不要打草驚蛇,他手裡可能大量對我們不利的證據,在沒有確切把我銷毀證據之前不要輕舉妄動!」
「是!」張強恭聲應道。
「另外,多收集一些他侄子的信息整理之後發給我。」
「好的!」
……
洛杉磯北部郊區的一棟豪華別墅中,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半躺在床上,身邊還有一名身材妙曼的女人睡的正香。
手機屏幕的光線將男子陰鷲的臉照亮。他便是美國華人幫的現任老安至傑,曾經跟隨葉雄飛一起在美國打天下的左膀右臂。
「難怪全世界都找不到你,原來你恢復原名躲在非洲了!」
安至傑冷笑著喃喃自語,隨即犀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毒,「你真的是死了麼?」
「可惜了,你這麼早就一命嗚呼,拿了社團這麼多錢又有什麼用呢?」
「你讓我寢食難安了幾年,那我就讓你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