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想要過來接待的前台服務員,在看到吳魚魚後,當即變得恭敬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大小姐!」
吳魚魚點點頭,說道:「我帶我朋友上去吃個飯,還是老位置,菜你們看著上就行。」
這家望瀾餐廳,就是吳魚魚家裡邊的產業之一。
「好的大小姐,我這就通知後廚。」
服務員立刻點頭,然後拿出對講機跟後廚講,大小姐來用餐了。
完了之後,服務員又看向吳魚魚。
「大小姐,要優先上你們的菜嗎?」
吳魚魚搖頭,說道:「不用,按照正常順序來就行。」
「好。」
等服務員排單的時候,吳魚魚則領著洛河與白清秋兩人,輕車熟路上樓。
上樓梯的時候,吳魚魚興致勃勃跟洛河介紹。
「三樓那間包廂,我就不跟小秋秋說那麼多了,小秋秋已經來過。」
「我得重點跟洛河小帥哥你講一下!」
「我家這個餐廳,你也能看到,一樓就是普通散桌。」
「二樓和三樓,都是包廂。」
「當然,包廂與包廂也是有區別的。」
「二樓的包廂,沒有包廂使用費,人多就可以用。」
「至於三樓,全部都是豪華包廂。」
「嗯,還是我剛剛說的那句話,包廂跟包廂也是有區別的,哪怕是豪華包廂,也不例外。」
「在三樓的豪華包廂中,有一間是我親自設計的!」
「不同於其他那些豪華包廂,那個包廂更像是一套小房子,有臥室,有洗手間,有會客廳,有陽台。」
說到這裡的時候,吳魚魚又一臉笑嘻嘻的看向了洛河。
「洛河小帥哥,小秋秋家裡有沒有給你安排住的地方?要是沒有的話,你乾脆就住我那一間吧!」
「雖然小,但是很舒適哦,保准你能滿意!」
白清秋沒好氣拍了下吳魚魚。
「公共場合那麼多人,就別開車了!」
「不過,你說對了,確實沒給洛河安排住的地方。」
「但是吧,又不能這麼說,我爺爺本來給他安排好住處了,但是他又不樂意住在我們家。」
白清秋是真想不明白,洛河腦迴路到底是怎麼樣的。
好好大別墅不住,非要逞個能,說自己在其他地方有住的地方。
而且,要說個一般的普通地方也就算了。
關鍵,竟然說了個天字公館。
那是一般人能觸碰的嗎?
要說洛河真有精神病吧,大多數時候都表現的跟正常人沒有任何區別。
可要說洛河沒有精神病吧,有時候那種作死的行為,比精神病還要精神病。
白清秋都要崩潰了。
但是,關於住處的事情,該說還是要說。
總不能讓洛河晚上流落街頭。
「小魚,你們家房產不是挺多的嗎?要不隨便找一套閒置的房子,讓洛河先住著好了。
「沒問題啊!」
吳魚魚很是爽快,一口答應。
「我現在住那一套房所在的樓,整個都是我家的產業。」
「而且,樓上樓下都空著,沒有人住。」
「現在嘛,就看洛河小帥哥你是喜歡在上面,還是在下面了。」
「或者……」
吳魚魚目光又在洛河身上開始游離。
「試試進裡面的感覺?」
「我住那套房,房間可是多的很,總有讓你滿意的!」
也不管吳魚魚到底是不是在開車,洛河點點頭,同意了。
之前的時候,不願意住在白家,一是想要自個兒住,清靜清靜。
第二點,也是那時候還想著天字公館。
但他也沒預料到,陸擎天現在將天字公館交給別人打理了。
短時間內聯繫不上陸擎天,那就臨時先找個居住的地方。
至於天字公館那邊。
他有預感,陸擎天一個月之內,必定出現。
到了他這種級別,預感不再是那種胡思亂想,而是真實存在的。
所以,他也並不著急。
見洛河同意,吳魚魚就表現的非常開心。
臉盤上,又重新充滿了壞壞的笑容。
「那你快選一下,到底是在上面,還是在下面,還是直接進裡面!」
「你也不用覺得難選,反正距離回去的時間還早,等下還有吃飯的時候,你慢慢選,等回去之前選好就行。」
「如果洛河小帥哥你真的是困難選擇症,那到時候我再幫你選!」
白清秋嘆口氣,說道:「小魚啊小魚,你是真不怕把自己家那棟樓給燒了?」
「反正,我話就放在這裡,等到真的火勢洶湧,完全控制不住的時候,你可別打電話讓我去救火,是你自己活該!」
「燒就燒吧,我樂意!」
吳魚魚還一臉的理直氣壯。
白清秋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吳魚魚指定的包廂,在三樓走廊的最盡頭。
三樓的豪華包廂,全部都有獨立衛生間,相對來說,隱私性是很不錯的。
再加上隔音效果強大的話,門一關上,裡面會發生什麼,外邊的人,一概聽不出來。
但是,在三人剛走上來的時候,就聽到其中一間包廂,瘋狂傳出雜亂聲音。
本來,三人也沒有太在意那麼多。
聚會吃飯,聊聊天,嗓門大一點,很正常。
可直到,「洛河」兩個字,傳入三人耳朵里。
「該說不說,那洛河就是遜啊!」
「不過我覺得也算正常,畢竟是農村出身,哪怕考上了東海大學,心裡那份來自農村娃的自卑,還是改不了。」
「心理承受能力根本不行,所以,稍微發生點什麼波折,直接就自暴自棄了。」
「確實,完完全全是個腦子有坑,自暴自棄做其他什麼事情不行,偏要從東海大學退學,自毀前途!」
「退學就退學吧,眼光還變差了,自以為找了個白富美當自己主子,結果進來望瀾餐廳,只能在一樓散桌坐,三樓都上不起!」
「話也別這麼說,萬一人家就是奔著那個妹妹顏值高,身材好呢?」
「誒,要真這麼說的話,那洛河也是居心叵測啊!」
聽著那包廂里傳出的聲音,洛河不為所動,臉上表情沒有產生絲毫波動。
白清秋眉頭微皺,但也沒說話。
倒是吳魚魚,冷哼一聲。
「瞧我這暴脾氣!」
說著話,她氣沖沖走到那個包廂門口。
「誰教你們的背後嚼人舌根子?來來來,一個兩個的,有本事再重複一次你們剛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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