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車身塗滿動漫噴繪,極為吸引人眼球的的保時捷跑車,從白家別墅群緩緩駛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駕駛位上,白清秋一臉無奈的表情。
「洛河,類似剛才那種話,你以後可不要隨便亂說了。」
「也幸好那是在我家,我爺爺人又好,要是放在其他地方,最起碼也得挨頓打,再嚴重點,能不能完整著走出去都說不準。」
白清秋是真覺得,洛河作死能力太強了。
以後的話,哪怕是讓他當個自己的跟班,也都要跟他稍微保持一下距離才行。
在吐槽完了之後,白清秋又忍不住好奇,看著洛河問道:「話說回來,你跟我爺爺在大廳單獨相處的時候,都說了些什麼啊?」
「為什麼他對你就變成了那種態度呢,該不會……你真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吧?還是突然發現,你是他在外邊的私生子?」
白清秋腦洞散發出去的還挺大。
當然,這話也就跟洛河講一講了。
別說是當著白驚寒的面將,當著白家其他人的面,她都不敢這麼說。
面對白清秋好奇,洛河也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直接實話實說。
「你們如今這個白家的創始人,也就是你高祖父白峰,算是我當年的一個追隨者。」
「你現在佩戴的這枚玉佩,就是我當年打造出來,送給白峰的。」
「你爺爺也是因為知曉了我的真實身份,所以才會對我畢恭畢敬。」
「因為他知道,他惹不起我,整個白家,也惹不起我。」
「尤其是,一旦你們家裡某些不禮貌的小輩,用言語激怒我的話,白家可能就會面臨滅頂之災。」
「其實,正如我所說的那樣,沒必要。」
「我這人,還挺儒雅隨和的,干不出動不動滅人全家那種事。」
等洛河說完之後,車內一片安靜。
隔音效果超級好,外面聲音一點也進不來。
在這種極度安靜的氛圍下,白清秋呼吸聲,就顯得非常明顯。
在沉默了足足十幾秒鐘的時間之後,白清秋深吸一口氣。
「我果然不該問你這個問題的。」
白清秋自己已經腦補出來了一種可能。
並且,還對這種自己腦補出來的可能,做出了極度肯定。
她爺爺是個善良的人。
這點,她從小就知道。
去外面的時候,看到個流浪漢,都要給對方一些錢,甚至還要讓人幫忙查一下對方身份,送對方回家。
有時候看到流浪貓流浪狗,也會去買東西餵。
正是因為自己爺爺如此善良,才會在聽了洛河講的這一堆亂七八糟東西後,認定洛河精神有問題。
一個精神有問題的傢伙,要是放在外邊兒不管不顧,可能真就要死外面了。
自己的爺爺,正是不想看到這種事情發生,所以好心讓洛河留下。
只可惜,洛河這中二病……嗯,這精神損壞程度,要比想像中還嚴重。
反正是不能安排到家裡了,不然哪天就得跟家裡人幹起來。
不過,她也知道,洛河不太樂意住在白家。
這麼想著,白清秋又說道:「你現在也沒住處,等買完東西之後,如果還有時間的話,我幫你租個房子吧,或者晚上吃飯時候,去跟小魚講一下。」
「她不僅是大富婆,還是包租婆,手裡邊好幾棟樓收租呢,咱們從她手裡弄套房,沒半點問題。」
洛河則說道:「我之前在東海這邊也有住處。」
白清秋一臉驚訝,問道:「真的假的?你之前住在哪裡?」
洛河說道:「外灘的天字公館。」
外灘?
天字公館?
聽到這兩個詞,白清秋更是愣住。
外灘,是整個東海最著名的地方。
但凡是跟外灘沾邊的房產,動不動就要上億起步。
這不是關鍵。
關鍵在於,那邊房產全都歷史悠久。
而那邊房產背後的人,要麼大有來頭,要麼就是官方在運營。
這其中,背景最為神秘的,就當屬洛河口中提到的這個天字公館。
天字公館背後的人,究竟是誰,沒人知道。
但在數年前的時候,發生過一場非常知名的事件。
當時有一個公子哥,喝醉了酒,跟一幫狐朋狗友跑到天字公館門前。
或許是因為醉意,也或許是仗著自己來頭大,想要強行闖入天字公館。
結果就是,那公子哥當場橫屍街頭!
但,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
還沒等公子哥背後家族發怒,向天字公館討要說法,公子哥背後的家族,就在短短不到三天的時間,滅亡!
當時跟著公子哥一塊兒那幾個狐朋狗友的背後家族,也先後滅亡。
當時那公子哥背後的家族,已經是東海頂尖勢力之一。
即便是與白家相比,也不相上下。
可就是這樣一個家族,短短三天,就被人滅掉了!
毫無還手之力那種!
至於出手的人是誰,哪怕是個傻子都能猜出來,絕對和天字公館有關。
也是自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天字公館在整個東海上層圈子,變成了一個人人談之色變的詞彙。
甚至有不少家族高層,都下了嚴格命令,約束自家子弟不准靠近天字公館百米範圍。
白清秋也聽白驚寒叮囑過,在東海的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肆意妄為。
但在天字公館門前,必須要老老實實,絕對不能做出任何出格事情。
即便是在普通人的眼中,天字公館,也是極為神秘的存在。
可現在,洛河卻說,他之前住的地方,就是天字公館……
這不是瞎扯淡是什麼?
而且,如果洛河隨便扯個其他地方,乃至說以前住在東方明珠,她都能帶著過去。
到時候讓洛河知道,連大門都進不去之後,他才能死心。
可是天字公館這地方……
她是真不敢帶洛河過去。
就怕到時候洛河突然腦子一抽,招惹到那邊的人,再將白家給牽連進去。
那才是真的哭都沒地方哭去。
不過,顧及到洛河感受,白清秋也沒有馬上拒絕,而是嘴上答應著,心裡打算到時候再想個其他藉口搪塞過去。
不到二十分鐘,白清秋帶著洛河來到了一個商場。
從地下停車場坐電梯上到一樓後,白清秋去上廁所,洛河則走到附近休息區。
剛找個凳子坐下來,就有一男一女兩道人影站在他跟前。
「洛河?真是你啊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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