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轉了一圈之後,他們幾個就將浩一這一次帶來的禮物給分了一下。
所以這一次的法國之旅還是相當順利,回來的時候他們也買了不少當地的東西。
而且還有一些是他們直接從莊園那邊拿回來的。
反正都是自己家的東西,想拿多少都沒有什麼問題。
「沒想到你家在歐洲還有產業。」
「還行吧,那個酒莊也就是一個小規模的。」
浩一現在對於那個地方也沒有什麼想法。
一個是他對於這個行業沒有多少了解,另一個就是這其中的時間差實在是太大了,要是發生什麼事,他也沒法處理。
「準備,準備吧,訓練要開始了,先給你一匹兩歲馬試試手感。」
三森惠乾咳了一聲,然後道。
這其中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想法了,這一匹賽馬也是,她希望浩一能夠帶著參加東京未勝利組的一匹賽馬。
在實力上也算得上是這一批中強的了。
「行,我去準備準備。」
浩一也知道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恢復一下訓練。
兩個月沒有在國內跑比賽了,他感覺自己都有點陌生。
現在還是要慢慢找回來。
這兩周的訓練量,他也會加大,但他這種也算是好的了,畢竟不是休息很長時間都沒有參加比賽。
「行,那我去通知那個廄務員,讓他帶著賽馬準備好,雖然上一場跑了一個第六,但是實力還是有的。」
三森惠眨了眨眼睛。
她感覺這匹賽馬的馬主還是很有潛力的。
這要是帶出了一點成績,說不定明年還有再有另一匹賽馬加入她的馬房。
「明白。」
浩一點了點頭。
專門讓他帶這匹賽馬訓練,他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這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問題,反正都是一樣。
浩一走了之後,三森惠道:
「池上小姐,我們談談?」
「我會看一下的,如果是十一月下半月的話,應該是沒有問題。」
池上沙紀禮貌地笑了一下。
他們十一月的賽場安排還是相當多的,當然最主要的還是11月要帶貴婦人參加日本杯。
浩一走了之後,山名拓人也快步跟了過去。
這第一場訓練是他和自己偶像一起進行的,這可不是誰都能有的待遇。
準備的路上,浩一也遇見了不少騎師。
大家也都跟他熱情地打了一個招呼。
不管怎麼說浩一現在也是拿下了凱旋門的騎師,地位直接水漲船高。
當然不好的地方就是對方的實力越強,搶的工作就越多,各大俱樂部或者馬主都更希望讓佐佐木浩一來策騎他們家的賽馬。
雖然自身的實力可能達不到很高的級別,但是只要這一天發揮好一些,再加上騎師的實力的話,那麼明年下來的可能性還是很大。
等到賽馬出來之後,浩一也簡單看了一眼。
馬體還是挺不錯的。
從父系和母系的血脈上來說,對方也主要是跑泥地的賽馬。
草地的賽馬賣得更貴一些,所以想要進入中央賽馬圈,先從泥地開始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簡單地熱身之後,浩一也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有著換乘技能的他還真的沒少騎其他的賽馬,但大多數都是一次合作,後面合適的話才會有第二次合作。
合作的次數少,主要的原因也是因為他開始大規模接工作的時間不長,而且還出去了兩個月的時間。
賽馬跑比賽之後也是需要休息的,所以有一些直接就錯過了。
三森惠簡單和山名拓人說了一下,然後訓練就開始了。
山名拓人策騎一匹賽馬在前方先出發,然後一段時間之後佐佐木浩一再策騎著一匹賽馬在後面追,看能否追上後者需要多長的時間。
……
咈哧——!
咈哧——!
進行同樣訓練的自然還有黃金船。
只不過相比之前那匹賽馬,黃金船很快就追上了對方,並且速度還在不斷爬升,並將對方甩在了後面。
因為浩一今天來了,所以黃金船也就沒有和一路通一起訓練。
他們這邊專門做了一下時間上的調整。
繼續前沖!
浩一這邊還是保持著推馬的節奏,讓黃金船持續加速。
作為主戰騎士,他自然也知道黃金船的極限在哪裡,而且接下來他們需要挑戰的是3千米,這也需要鍛鍊黃金船的耐性。
對於黃金船這種大體型的賽馬來說,長距離還是有一些優勢的。
但相應的訓練還是要進行的。
賽馬在比賽之前肯定不知道它這一次需要跑多長的時間,所以只能在訓練方面多下功夫。
而對於菊花賞,浩一也有著屬於自己的經驗。
京都的最終直道也算是長的了,想要比拼末腳確實也沒有什麼問題。
黃金船雖然沒怎麼搭理浩一,但是訓練的時候還是挺認真的。
他們兩個也有很長時間沒有合作了。
接下來的菊花賞對他們很重要,但是壓力就沒有德比時候那麼大了。
強力的競爭對手都休息了。
黃金船也漸漸進入到了狀態。
雖然沒搞懂為什麼胡蘿蔔刷新機消失這麼長的時間,但回來對它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很明顯,他們兩個的節奏更合適。
上一次比賽是贏了,但它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
看著塵土飛揚的賽道,三森惠道:
「看這個樣子的狀態也沒差多少。」
「相比第一次訓練的時候確實好了不少,這一段時間主要還是因為各種原因的影響。」
池上沙紀則是道。
在這邊多訓練幾次,對於浩一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畢竟是可以利用的資源。
「看樣子這次出國之後,他對自己的要求也高了不少。」
三森惠按了一下秒表,然後道。
不管怎麼說他還是能看出賽馬之間的差距真的是越來越大了,黃金船的實力還屬於一個上升期。
但壓力的話也還是有的,來源自然是今年最後一場的有馬紀念。
他們要挑戰的可是今年的凱旋門冠軍。
「在歐洲那個環境之下,想要對自己不嚴格,都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一點的疏忽就有可能斷送自己的比賽,佐佐木君現在也算是越來越有屬於自己的比賽方式了。」
池上沙紀道。
凱旋門那時候的騎師陣容已經是最恐怖的那一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