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船長室之後,白石看了許多遍客輪的結構圖,努力將比較關鍵的位置記住後,指了指船長說:
「鎖上門,咱們睡覺!」
一直忐忑不安的船長一驚,感覺菊花一緊。
他仔細上下看了看白石,本想說點什麼,但看見那杆黑洞洞的獵槍後,還是沉默了下來,摸了摸屁股,默默的去了床上。
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伏低!唉,我這難忘的第一次啊!
白石沒注意船長被迫獻身一般的表情,用繩子將船長捆豬一般結結實實捆在了床上。
做完這些,白石坐在一邊,檢查確認了「無眠之棒」是吃飽的狀態,開始思考對策:
假如這次嘗試:提前將小艇上所有人都殺死,真的成功跳出了循環,他後面該怎麼逃跑。
在船上時還好,等到後天快要靠岸了,肯定會被岸上的特警當恐怖分子遠程狙掉吧。
正在思索,他忽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困意襲來。
白石鬆了口氣,也有點遺憾,看來靠這種方法不行啊。倒也輕鬆,不用去考慮後面怎麼對付特警的事了。
放鬆心神後,瞬間睡了過去。
……
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
白石通過定時噴了一夜的清醒液,成功回想起了上次循環時自己的嘗試。
看來提前殺人的方法不靠譜!沒辦法,哥只擅長這種簡單粗暴的辦法啊!
看來只強人所難,去自己不熟悉的領域嘗試了。
他悻悻的從自己的小房間起身去甲板,先去餵飽了無眠之棒,開始嘗試另一種方法。
途中路過吧檯旁的三十男女,白石也懶得去挑釁,提了個塑膠袋,徑直去了上次循環時已經摸的門清的辦公區,準備去船長室。
然而這次沒帶槍,可不像上次那樣暢通無阻,才走到辦公區外面,就看見一個大牌子寫著:工作區域,立入禁止。
白石沒管,嘩啦一下就翻了過去,扯開破鑼嗓子大喊:
「船長!船長?快出來,我有急事!」
兩個穿著警衛制服的人聞聲走了過來,看了看白石的衣著,對他一通問訊。
白石也沒管他們的目光,直接開口:
「待會遇到有求援的小艇不要解救,會發生危險,艇上的人可能會攜帶重火力武器,還會到處胡亂殺人?」
兩個警衛一愣,無稽之談啊!這是哪來的毛頭小子來尋開心!
他們正打算直接將白石趕走,卻看到白石抱著膀子指了指海面。
遠遠的看過去,海面上還真有一個白色的東西,用望遠鏡確認了一下真是個小艇,他們像見鬼了一樣看著白石:
沒有望遠鏡,他怎麼知道有小艇需要救援?
震驚之餘,慎重起見,一個警衛回去匯報,過了沒多久,白石見到了大副。
上一輪循環里趴在甲板上狼狽躲子彈的大副此時人模狗樣,制服筆挺,用鼻子尖衝著白石:
「你一個窮學生哪來的信息,不要危言聳聽啊!」
瑪德,白石真想再拿個雙管獵槍出來。
但沒辦法,殺光小艇人員的辦法行不通,新的思路必須有官方力量幫忙。
白石壓下自己的暴脾氣,一番誠懇的溝通之後:
大副依然一副鼻孔朝天的狀態,白石被友好的「請」了出來,他耳朵尖,聽到了大副訓斥警衛:「別什麼垃圾都給我帶進來!」
尼瑪,白石有些懷念他的大錘了!大錘在手,分分鐘讓這傢伙學會好好說話!可惜當時預計過不了安檢,壓根沒帶上船!
那就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白石來到了一層甲板,此時小艇已經靠攏,眾人正在圍觀救援。
船上的工作人員和警衛們數量不少。白石發現那個大副雖然態度很噁心,但好像聽進去了自己的話,警衛們對小艇幾人的隨身物品仔細進行了檢查。
看來這次不會有槍了,劇院應該暫時安全。
白石一直徘徊在附近,聽到了其中一個金髮大胸女郎被安排在了237房間。
他默默的守在房間附近,然後突發奇想,低聲問無眠之棒:
「哥們,你既然能讓我在夢裡保持清醒,那你能不能更進一步,把別人弄睡著?比如那個女的?」
要是讓這個殺死所有人的金髮女一直睡在這裡,豈不是就不會有人被殺掉?
我真是個小機靈鬼!
屏幕亮了起來:「不能!別想多了,我現在只能給你噴射清醒液,以及偵測附近的鬼物。
請注意,附近有鬼物,力量不強。」
切!白石翻了個白眼,需要你提醒我有鬼物嗎?眼前這個金髮女就是個鬼!
沒法弄睡著,那就把她捆起來!只要熬過這段時間,其他人應該也能活下來!
白石在附近躲著,希望能得到單獨接近金髮女郎的機會。
他一邊等一邊思維開始發散:嘿嘿嘿,一會給她敲暈了,往袋子裡一裝,直接抗回房間熬時間。
咱可不是幹壞事的人,咱是為了救大傢伙的命啊!
然而等了半天,幾個西方人在房間吵吵嚷嚷之後,分別出了門,但是至少都是兩個人,壓根沒有落單的。
白石跟著金髮女以及另外兩個人,一路到了餐廳。他遠遠的看見金髮女在餐廳順了一把水果刀!
好,接下來你們要分開了吧,要不然金髮女沒法去戴頭套殺人啊!
白石一邊緊跟著金髮女,一邊吧唧吧唧吃著之前留給自己的炸雞。終於,他看到金髮女一個人離開了餐廳,跟著到了一個盥洗室。
盥洗室,女廁所哎!
這,接著跟進去合適嗎?會不會被人說是耍流氓?
白石猶豫了一下,左右瞅了兩眼,發現沒有人,就迅速閃了進去。
衝進女廁所後白石感慨,真是沒想到,進女廁所,小時候最樸實的願望之一,就這麼輕易的實現了!
反正耍流氓進女廁所的是日國高中生白石鳥,和我華國好青年白石有什麼關係!
不過辦正事要緊,白石也沒去觀察女廁所的具體情況,飛快的拉開了一個個隔間門。
只有三個隔間,前兩個都是空的,白石躡手躡腳到了第三個隔間前,提起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