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波結衣坐在旁邊,對比著現在和以前的境況。
以前跟著北原蒼介隊長吧,雖然他的話少的可憐,像個木頭人一樣,但戰鬥時,總是讓人感覺很靠譜很踏實。
現在,她想到之前幾次和白石一起的戰鬥經歷,他的話雖然不少,但是,
要麼是戰鬥中突然發起了呆,要麼就是會去幹些別的事情,甚至還會把怪物捆綁起來,去問些亂七八糟的問題,總之讓人感覺非常不靠譜。
現在白石成為了她的上司,不管是不是為了貢獻點,想要在六大隊好好混的話,肯定就得好好聽他的話。
多波結衣想著想著就有點想歪了,白石君會不會讓我做什麼奇怪的事情?畢竟上次去他宿舍時,就掉了一地的電影光碟?還有第一次遇見時,這混蛋就趁機毛手毛腳的!
但是他又很奇怪,上次我因為捆縛魔繩在沙發上躺著一動不動時,那麼好的機會,他也就只是在旁邊吃瓜子~他,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心有餘而力不足吧??
不說多波結衣坐在一邊心裡矛盾異常,胡思亂想充滿了糾結,還不時瞟向白石,其他二小隊的隊員,倒是都非常興奮。
畢竟全大隊唯一的一個治療型異能者,是自己的隊長,這可是最天然的安全感。
有消息比較靈通的,也找了別的大隊比較熟悉的隊員了解過,其他各大隊治療型人才寥寥無幾,有的大隊連一個也沒有。
並且,根據他們描述的那些已知的治療能力,好像比起剛才白石君瞬間治療好異能凍傷,幾乎能夠起死回生般的效果,要差了許多。
所以,白石在小會議室里,感受到了二小隊隊員的熱情和溫暖,他穿越前後那麼些年,都從來沒有受過這麼高的尊重。
幾個隊員看到他時都站起來迎接問好,說話都是隊長長隊長短,還小心翼翼,眼神里充滿了尊敬。
甚至有人坐凳子時,只用屁股的一小半,沾了很少的一點椅子面,然後坐的筆直。白石真擔心他會不小心摔下凳子去。
這種以前只在電視上見過的「坐小半個屁股」的坐姿,沒想到真的存在。
不過,這種感覺還真是挺爽的,白石心裡暗暗得意。不禁感慨,真想把對方的坐姿分享到原本的朋友圈啊!
享受了一下隊員的尊敬和彩虹屁後,白石開始干正事,在山口陽一和黑豹兩人的介紹下,他很快熟悉了這個隊伍的異能配置。
二小隊一共有10個人,除了他之外的9人中,其中有一個3級的入夢師,和三個2級的夜行者,這四個都是屬於夜神序列的。
他們的主要能力,一方面是入夢和催眠方面的精神力,除了進行輔助,可以發展到控制強大的式神戰鬥,或者通過式神變身,獲得強大的肉體力量。
他們另一方面的能力是在夜間時,身體素質和各方面的抗性都能極大的增強,擁有不錯的抗打擊能力。
同時,能夠入夢和催眠的他們,也是處理異常事件善後安撫平民的重要力量。
夜深序列的這幾名成員都來自於夜神教會,高手以山口陽一,以及黑豹為代表,可以說綜合實力很強。
另外,還有兩個2級的戰士序列異能者,他們主要是身體素質比較強大。
2級時的戰士技能,可以讓他們短暫借用一些能量附著在武器上,對鬼怪造成額外的傷害,進階方向是比較暴力的輸出類型,來自於某神宮。
另外還有一個2級的僧侶,主要有震懾、佛光等傷害和輔助性法術,同時他的各種技能抗性都挺不錯,綜合能力還可以。
還有一個2級的巫女,她擅長輔助和弓箭攻擊,能夠為隊友提供一些精神、能量方面的防護,還能短暫提升大家的靈力以及身體的恢復能力。
至於最後一個,就是在眾人看來,有點像是拖油瓶的多波結衣了。
這個小巫女雖然也邁入了2級,雖然之前受到過川村千里小隊長的額外關注,但本身靈力最低,各種戰鬥技能的傷害也比較弱。
四神封禁的禁術後雖然可以作為輔助控制技能來使用,但它的持續時間有些短,關鍵是一碰就會醒,實在是沒法擔當大任。
所以大家覺得稚名小空隊長這次把她安排到二小隊,肯定是因為多波結衣和白石鳥兩人是同學,想讓大家就近照顧照顧吧?
不過在白石看來,多波結衣這個小巫女,和他真的是太搭了。
只要她使出那件有些奇怪的「捆縛魔繩」,定住怪物後,再配合他的「偷竊術」,簡直能將怪物的底褲都偷得一乾二淨。
之前在大會上,稚名小空布置了他們隊伍的職責範圍,就是澀谷區的集中校園區域。
這十個人七男三女,除了白石和多波結衣是在私立女子高中上學,其他基本都分布在各個學校中。有學生,有老師,還有後勤部門的校工。
白石了解了這些基礎信息之後,非常好奇的問那個小僧侶:
「你是僧侶啊,你叫什麼來著,剛才說你在哪個學校讀高中?我比較納悶,和尚還需要去上學讀書嗎?這會不會太奇怪了?」
這個僧侶並不是以前和多波結衣一起戰鬥的同伴心正法師,比那個酷酷的和尚要接地氣多了。
他聽到白石問,呵呵一笑重新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基本情況後,回答道:
「和尚當然也是要上學的啊,如果和尚不上學,那豈不是就成文盲了,有可能被開除的。」
其實所有人心裡都在想,該讓人覺得奇怪的是白石君你才對吧,你明明是個男的,為什麼可以到私立女子高中去上學??!
有兩個在其他高中上學的男隊員心裡非常羨慕,那可是私立女子高中啊,應該全是女生才對,那裡面的男生,肯定都是眾星捧月吧?
其實他們並不知道,白石在學校待了幾天之後,新鮮感褪去,才知道在女高也沒什麼特殊的。
之前的原主,在學校里可是一直處於最底層被壓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