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關於一個女孩和她兒時喜歡的娃娃的故事。
女孩漸漸長大,娃娃不再重要。
這天,女孩搬家,娃娃隨之被丟棄在了過去的房子裡。
這是到了新家發生的事。
女孩呆在二樓自己房間。
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瑪麗。
「咦?瑪麗是誰?」
女孩疑惑,接通了電話。
電話另一頭傳來聲音。
「你好,我是瑪麗小姐,我現在正在你家門前。」
「啊?誰……」
「嘟嘟……」
忙音。
但對方只說了一句話,不等女孩問完,電話就掛斷了。
女孩滿心奇怪的放下手機。
但很快,手機又響了起來。
「你好,我是瑪麗小姐,我現在打開門了。」
「不是,你是誰……」
「嘟嘟……」
忙音。
又只說了這一句話電話就掛斷了。
女孩有點生氣了,這是什麼人古怪的惡作劇?
她決定手機再響也不理會了。
然而,手機又響了。
女孩本打算不理會,但是手機鈴聲一直響,完全沒有停下的跡象。
無奈之下,女孩接起電話。
「你好,我是瑪麗小姐,我現在正在上樓。」
說完,電話又被掛斷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樓梯上似乎也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女孩沒由來感覺有點滲人。
現在只有她自己在家。
一想到這,她有點害怕。
握著手機的手滲出了冷汗,心臟「砰砰砰」地跳動著,越來越大聲。
手機又響了。
「你好,我是瑪麗小姐,我現在正在你的房間門口。」
「嘟嘟……」
忙音。
女孩有點慌,她跑到房間門處鎖上了門,但她感覺不到門後有什麼動靜。
什麼都沒有發生啊
女孩鬆了口氣,接著手機又響了。
女孩拿起手機,放到耳邊。
「你好,我是瑪麗小姐,我就在你背後。」
……
「嗚呃,水谷,別冷不防的講這種故事,很嚇人的啊。」
「怎麼怎麼,桃花醬也丟過娃娃?」
「才不是,不擅長應付這種而已。」
「只是看到今天新聞里那個報導,突然想起來這個故事了。」
「啊,那個新聞,我也看到了,感覺好血腥。」
「哪個?」
「女高中生在家中遇害,身上被插了四十多刀,極其血腥,現場留下了一個握刀的洋娃娃。」
「房門窗戶都是鎖著的,密室殺人案,沒有指紋,唯一線索是高跟鞋鞋印……」
「噫!越說越滲人!」
「哈哈哈,桃花醬膽子很小呢。」
「不是,這種案子都能曝出來,不會引起民眾恐慌嗎?」
「不是警察署和電視台曝的,是網媒記者。」
「據說有記者,先於警察署到了案發現場,掌握了一手資料,偷偷的就給在網上捅了出來。」
「嗚呃,東京記者真可怕……」
課間。
女生們三三兩兩湊在一起,各自小聲聊著一些八卦話題。
……
後排靠窗的座位。
神河看了看趴在桌子上,一副身體被掏空,無精打採樣子的蘇啟。
疑惑的跟前座的友樹問道:
「他怎麼了?」
「身體透支,生活太不節制。」
「哈?」
蘇啟臉抵在桌子上,不忘豎起一根中指以表抗議。
「你會解夢嗎?」
蘇啟抬起頭來問。
「小瞧我的業務範圍?」
「夢見會喊爸爸的胎盤和章魚是什麼意思?」
「夢見……胎盤?」
神河真由美愣了下。
旁邊的友樹一臉「震驚」的說道:
「你打過孩子?」
「放屁。」
蘇啟嘴上說著,心裡卻有點心虛。
他想到了自己當初出車禍之前。
林薇懷著孩子。
車禍之後,他死了,穿越了。
但不知道他們娘倆的生死。
這不會是什麼報應吧?
造孽啊……
蘇啟頭痛。
他在這世界見識過鬼神,見識過詭異不可名狀的力量。
他可不覺得自己那個詭異的夢境中,出現胎盤,只是毫無意義的噩夢。
胎死腹中的孩子變鬼找渣男父親報仇,蘇啟可是聽過不少類似的鬼故事。
「真的,你去醫院看看吧。」
友樹說道,他看蘇啟這兩天明顯越來越消瘦,以為他可能真的是病了。
「不,我這不是生病,我知道。」
蘇啟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不是生病,看醫生沒用。
神河看了看精神狀態萎靡,黑眼圈嚴重的蘇啟,說道:
「你要不周末來我家……」
「你家蠻大的?」
友樹插嘴道,被神河錘了一手刀。
「我家神社還是蠻大的,我父親是有名的神官……」
「地址。」
「伏津神社,具體地址我LINE上發給你。」
「文京區那個稻荷神神社?」
「嗯。」
「你們倆什麼時候都加上LINE了?」
旁邊的友樹一臉詫異。
「認識這麼久了,加我不正常麼?」
蘇啟才是一臉疑惑。
友樹轉頭對神河問道:
「你怎麼不加我?你加蘇啟是不是饞我朋友身子?」
神河攤了攤手。
「人家是誠信客戶,每次服務都付錢,而你總想白嫖,加你幹嘛?」
「……」
池園友樹竟然覺得無言以對。
……
蘇啟拿出手機看LINE信息,卻發現手機沒電關機了。
昨晚忘記充電了……
算了,蘇啟心說晚上回去再說吧。
然而。
正當他要把手機收起來時。
手機屏幕上突然閃過一陣雪花。
自動開機。
電量格嘟嘟嘟,漲滿。
啊?
蘇啟一臉懵逼。
揉了揉眼睛,沒看錯,滿電了。
然後,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來電顯示:瑪麗。
我通訊錄里有備註過這麼個人?
蘇啟疑惑的接通電話。
「你好,我是瑪麗小姐,我晚上能去你家嗎?」
「誰?」
「嘟嘟……」
忙音。
對方只說了一句話,蘇啟才說了一個字,不等他多問,電話就掛斷了。
這又是什麼意思?
蘇啟有點搞不懂。
「什麼啊?騷擾電話嗎?」
前座的友樹回頭問道。
快上課了,神河剛剛才回座位。
「不知道,瑪麗?我好像不認識這麼個人。」
蘇啟一邊說著一邊翻開通話記錄,指著說道。
友樹卻是疑惑。
「這不都是最近和我的通話記錄,最近的通話記錄是在昨天晚上,你剛才接電話了?」
「你看不見?」
「看見什麼?」
蘇啟心裡咯噔一下!
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