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報應(求追讀)

  上半場比賽結束,八王子高中2比0暫時領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金聖學沉著一張臉回到更衣室,踢成這副模樣,他平日裡的偽裝完全卸下,生人勿進的面孔,凝固的快要滴出水來。

  「下半場,我們要……」

  靜岡學園校隊的教練在說什麼,他已經聽不進去了,連續多次和藤井樹的身體碰撞,讓身體傳遞出疼痛的危險信號,但這些都不重要,他需要的是進球,是贏下比賽。

  直到比賽重新開始,金聖學也沒調整過來,對勝利的渴望,讓他不自覺的瞄上藤井樹的雙腿,如果『不小心』鏟斷了這個對手的腳,他一定可以翻盤。

  這棒子眼神有點危險啊!

  藤井樹注意到金聖學不懷好意的目光,十一年前世界盃上寒國人打義大利的名場面在腦海回放,棒子們的體育精神他是明白的,為達目的,往往不擇手段。

  兩球落後的靜岡學園隊,下半場一開始,就積極在中場爭奪控制權,他們的教練覺得金聖學既然無法突破藤井樹的防守,不如直接打長傳沖吊,讓金聖學在對方的禁區附近蹲坑等待機會,利用自己的身高和頭球優勢來破門。

  金聖學鏟人的念頭暫時壓下,上半場第十二分鐘,接到一次長傳接球的機會,身體高高躍起,壓過同時起跳的長濱學長一頭,甩頭打門,龍之助反應慢了一拍,皮球彈在門前草地上,折射進球門中。

  邊裁示意進球有效,金聖學在場邊來了個滑跪動作,臉上也出現笑容,終於找到進球的突破點了。

  還是要盯住他啊!

  藤井樹在沒得到教練指示前,沒有離開後腰的位置,看到自家的中後衛長濱學長被壓過一頭,才反應過來,對金聖學的盯防,一刻也不能放鬆。

  球權轉換,藤井樹發動的長傳,被棲原又一次錯失機會,金聖學奔跑進八王子高中的後場禁區,正要跳起接球,旁邊突然出現一道身影,搶在他之前,頭球解圍成功。

  可惡!這傢伙!

  金聖學不用細看也知道是誰,十三號的紅色球衣,占據了大半的視線,他在下落的時候,伸腿踢向在藤井樹的腳側,嘴角浮現一絲得逞的笑意。

  藤井樹哪怕背對著金聖學,也猜出他多半會使壞,下落的時候,注意到他想惡意犯規,調整了位置。

  「啊--!西八!!!」

  腳踝受到雙腳踩踏的金聖學,頓時發出慘叫聲,捂著腳在草地上打滾,藤井樹全部的體重加上墜落時的加速度,足以令人骨折。

  「噓!」

  裁判叫停了比賽,運動醫生上前查看,藤井樹的腳沒有受傷,但金聖學的左腳踝,明顯出現了紅腫,調整了一下腳踝的姿態,只聽得金聖學不住加嚎叫,比殺豬還難聽。

  「沒救了,至少是個粉碎性骨折,抬下去吧。」

  運動醫生憑經驗診斷出傷情,兩名護工展開便攜擔架,地上的金聖學一把拉住運動醫生的手臂,央求道。

  「能不能給我打一針封閉?我不能就這樣下場。」

  「這位同學,你骨頭都斷了,打什麼也沒用,下半輩不想殘廢的話,就乖乖接受治療。」

  見慣不怪的運動醫生也不由著他,一邊給受傷的腳踝臨時固定支架,一邊半威脅半認真的說道。

  「我…我還要比賽,我不能輸。」

  金聖學畢竟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捂起臉痛哭起來,旁邊的藤井樹全程面無表情地圍觀,要是剛才他不留心眼並腳,大概率骨折的就是他。

  「你剛才,是想惡意犯規吧?金同學。」

  冷不丁的開口,藤井樹決定落井下石,這樣打不過就使損招的人,可不能輕易放過。

  「胡說什麼?你這…這是在污衊我!」

  已經抬上擔架的金聖學,有點慌神的反擊。

  「是不是這樣,你我心裡都清楚,只是我要通知你一件事。」

  冷冷一笑,藤井樹拍去身上的草屑與灰塵,宣告說。

  「接下來,你的隊伍,將以三球以上的比分,輸掉這場比賽,作為我,對你卑鄙行為的回禮。」

  「西八!你這混蛋!你這惡…」

  金聖學之後的詛咒,藤井樹已經聽不見了,目送這個靜岡學園的明星球員被抬出場外,但願病魔戰勝他吧。

  「呼--!」

  大口地深呼吸,站好開球時的位置,藤井樹活動了一下手腳,恢復比賽的哨聲響起。

  半小時後,場邊的記分板上,鮮紅的數字,顯眼奪目。

  5比1,八王子高中對陣靜岡學園。

  十三號球員藤井樹,三球一助,全場最佳。

  經過場上那些失魂落魄的對手時,藤井樹心中無喜無悲,照例在場邊脫下上衣球服,扔上自己支持者的看台,冷峻的表情,令看台上的閃光燈不停閃爍。

  「好帥好酷的樣子!」

  「藤井君還是出道當藝人吧,只需要露臉就行了。」

  「我聽說踢得好的球員,都是要去歐洲踢球的,真希望藤井君能留下來。」

  看台上的應援支持者嘰嘰喳喳個不停,藤井樹沒有停留,走進球員通道時,才展顏一笑,握住拳頭。

  這也算是正義執行吧?清理掉惡意犯規的傢伙。

  而在遙遠的德國漢堡,電腦前的孫前輩嘆了口氣,真露燒酒已經見底。

  小金,你也被寒國的那些人,改變了嗎?

  他有些暗自神傷,酒水冰冷,但人心更甚,往日天真的後輩,如今已變得面目全非。

  「啪嗒!」

  他又擰開一瓶燒酒,繼續買醉。

  看來,獨自前行的人,還是只有你自己啊,孫興憨。

  電腦一關,房間重新陷入黑暗,只有時不時的噸噸飲酒聲,從陰暗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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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輪比賽結束,全隊的首發球員,除了藤井樹,或多或少的都出現了體能不支的問題,隔一天踢一場球,哪怕是職業球員,也多半抗不住。

  深井教練在思考這個問題,別的能進四輪的球隊,都有不少替補成員可以換,但他的球隊,能湊一套首發就不容易了,前場福田昌吾和棲原達也,幾乎沒有休息下場過,臨時打後腰的藤井樹,更是全勤出戰,一分鐘都沒有停歇。

  這樣下去,不行啊!

  他望著學校場地上恢復訓練的小球員,愁雲籠罩於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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