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辦法,人是要吃飯的,jk里漫畫賣不出去,只能換題材謀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天海舅舅撓了撓頭,和月伸宏的話語,引起了他對自認為輝煌的往事記憶。
劍心的作者?好像2017年判刑了吧?因為私購未成年人里漫畫和作品,判了一年左右。
藤井樹不知道他穿越帶來的蝴蝶效應會不會讓和月伸宏躲過此劫,島國對未成年人里-界作品是管制極嚴的,稍有不甚被發現,比現實騷擾還嚴重,是真的要進監獄把縫紉機踩到冒煙為止。
「冒昧的問一下,藤井君有想過拍電影嗎?我的作品浪客劍心,感覺很適合藤井君這樣又帥氣又能打的人來出演主角,我有一些角色的推薦權,可以直接去試鏡。」
和月伸宏打過招呼後,目的顯露出來,他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這段話。
浪客劍心的真人主演不是佐藤健嗎?都拍了好幾部了吧?
藤井樹對飛天御劍流的原出處浪客劍心系列還是蠻了解的,實話說曾經出演過假面騎士的演員佐藤健,很用心的飾演了主角緋村劍心,而且他自己的身高也不符合原作劍心的標準,還是算了吧。
「抱歉,等我大學畢業後,才會考慮社會人的工作。」
他想通後直接拒絕,稍微帶了點委婉的口吻。
「這樣啊,打擾了,不好意思。」
和月伸宏的失望之情都展現在臉上了,欠身點頭後帶著助手離開。
「為什麼不答應呢?樹。」
天海舅舅不解的問,以藤井樹的外形,哪怕高上一截,至少也會有大批的女觀眾吧?漫改電影的要求又不高,能演得不出戲就好了。
「拍部電影至少要幾個月吧,還是主角,而且劍道已經占我近期生活的很大比重了,再拍劍客電影,會厭倦的。」
藤井樹將理由說出,一方面,這也是他的想法。
「原來如此。」
天海舅舅想起正事,他們還沒去那家有名的二次元中古店,去淘絕版好物呢。
「走吧,別太晚了人家都關門歇業了。」
他們選擇步行,因為離國立劍道館也沒幾步路,就位於隔壁的商業街。
夢之陸中古店?
藤井樹仰頭望著街對面的巨大招牌,這是家上下三層的大型店鋪,每層占據了六個標準店面,在寸土寸金的東京都,可不常見這種規模的中古店。
「歡迎光臨。」
進入店門,門口的藍馬甲女性店員上來詢問要不要領路,得到天海舅舅這個老司機的拒絕後,有點失望的多看了藤井樹兩眼,不再打擾。
「這家店只出售宅文化的二手周邊,有時候真的能淘到價格翻幾倍的好東西,轉手就賺上幾千幾萬円的。」
天海舅舅略顯興奮的對藤井樹解釋著,得到的是智力巔峰的某人嘴角扯動,這種店家暗地裡散放出去的謠言,就和你每天在手機上看到的雙色球大獎號碼一樣,信的人也太傻了。
進店的第一個展區,是幾十年不長身體的妖怪小學生柯南的周邊,琳琅滿目的貨架上擺著各式手辦,大部份都是帶原包裝的,這樣才能賣出價格。
「白西裝怪盜基德,只要1200円?拿下。」
天海舅舅的第一個戰利品出現了,收入小推車中。
「尖角毛利蘭泳裝回限量款,4000円啊!算了,我不喜歡怪力女。」
他目光在髮型能戳死人的泳裝毛利蘭上停頓片刻,放棄了這款。
藤井樹的職責是推小車,這家店少有的配置了購物小車,上樓有專門的電動斜梯,可以供人推車上下行。
二樓的話,漫畫書之類的商品會多一些,天海舅舅買了一套愛藏版的火影忍者合集,幾十本算上折扣也要大幾萬円了,畢竟是特殊印刷的高質量版本,二手也不便宜。
買完了漫畫,小推書也快裝不下了,三樓售賣的都是些雜物周邊,有時候還會有一些說不清來路的西洋風二手貨,給喜歡這種格調的客人採購。
「你不買點嗎?樹。」
天海舅舅的購物慾已經滿足了,問向目前一無所獲的藤井樹。
「我看看吧。」
藤井樹的興趣並不大,隨便在三樓的貨架中逛了起來,突然在一排出售各式塔羅牌的貨架前駐足。
一套印製精美的塔羅牌陳列在貨架底部,藤井樹將它拿起,看了下價格,只要600円,真便宜,這種東西的一手價應該還是蠻貴的。
套牌中有三張白卡,背面的花紋也不盡相同,但共同點是材質一樣,俱是極輕的金屬材料,可能是某種鋁合金吧?
就它了,反正便宜,總不能一樣東西不賣吧,天海舅舅會不好意思的。
藤井樹將這套塔羅牌拿起,和天海舅舅一起去樓下結帳。
「一共是八萬兩千円,零頭給您去掉了。」
男收銀員掃過貨碼後,報上價格,大頭在那套火影忍者上,天海舅舅付了錢,他之前的幾部單行本在里-界還是蠻有名氣的,要不然和月伸宏也不會一眼認出他來,每個月的版稅費都在三十萬円上下,還出了好幾款周邊的恥物手辦,可脫衣物的那種。
而當掃到藤井樹手中的那幅塔羅牌時,收銀員卻犯了難,怎麼也掃不上。
「上面貼了價格的,防盜標籤去掉好了。」
藤井樹看不下去了,出言提醒道,他們後面還有人排隊結帳呢。
「非常抱歉,我馬上處理。」
男收銀員鞠躬後,剪掉了塔羅牌的標籤,收取了600円的費用,還是天海舅舅付的款。
藤井樹主動提起沉重的全套火影忍者漫畫,送天海舅舅到了電站後,才轉身回在國立劍道館附近租下的星級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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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嗡!」
和室里敲響缽體的清鳴聲,香取神道流在東京都的分道場裡,當代師範九段劍豪大竹利典,面前跪坐著明天要參加第三輪全國大賽的流派成員,其中的大將前田涉川和中軍阿賀野俱是他的弟子,先鋒麻生輝則是他師弟的徒弟,不過他師弟人尚在本部道場主持事務,沒空過來。
「心靜下來了嗎?」
大竹利典放下音叉,香取神道流這次也是出了三位八段劍士參賽,他的大弟子前田涉川的劍技已經不比自己差多少了,人還處於中壯年時期,正是技藝與體質最完美的時刻,所謂劍客一生中黃金期,正是三十到五十歲之間,錯過後實力將不復巔峰,身體逐年下滑。
「嗨!大竹老師,已經靜下來了。」
大弟子前田涉川低下頭,回答道。
「明天你們的對手,是風頭正盛的藤井樹,我從地方賽的階段就研究過他,想要取勝,只有完美的發揮出我香取神道流的兵法殺陣才有勝算,切記時刻保持陣形,不要試圖與他單挑。」
大竹利典年事已高,身體已經不適合參與這種高水平的激烈打鬥,明天會推掉一期富士台的演播節目,到比賽現場親臨觀戰。
「遵命,大竹老師。」
三位劍士異口同聲的回應,對於本流派的師範,顯得尊敬無比,畢竟若是能傳承下香取神道流的師範流主之位,對這些幾乎一生都耗費在劍道上的人來說最重要的理想,大竹利典這幾年很少管事了,隱隱有傳位的想法。
要是能擊敗大竹老師如此看好的藤井樹,流主之位豈不是十拿九穩?
三人各自想著,他們都算同輩的香取神道流真傳弟子,下任流主也將在他們之中選出。
要是藤井樹萬一被打敗,會不會想加入我們香取神道流呢?流主的位置我也能讓給他的。
大竹利典的想法,卻是另一種思路。
一時間,和室安靜無聲,庭院外的竹筒蓄滿半節水,傾倒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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