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在樓閣門口的女招待,仿佛認識望月千花似的,待到她來,便露出微笑臉,向著她做出了請進的手勢。【Google搜索】
「您好,望月小姐。」
「主人已經在上面等您了。」
說著,其中一人在前面帶路,另外一人則伸出手攔住了加藤俊。
所以,加藤俊不解地問了:
「……你這是幹什麼?」
「主人說了,如果望月小姐帶了一個僕人前來,那麼就請僕人去那邊休息。」
和服女報之微笑。
並且毫不掩飾自己的妖力。
似乎是想要以此來震懾不小心靠近這裡的行人以及隱藏在暗處的威脅。
「我……行吧。」
加藤俊咋舌。
他發現了。
爭辯是沒有用的。
因為從一開始,純白就沒有打算要和自己見面,她能讓自己跨過鳥居,走進這個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公園,已是難得。
說起來,這裡還真是神秘的地方。
這裡是鬧市區的中心。
四周全是商務樓。
而他腳下的這座大廈,是為附近乃至整個新宿區最高的建築,共有六十層。
然後該大廈的電梯,最高只能抵達第五十五層,後面的層數要靠步行上去。
然而步梯,也只是走到五十九樓。
後面的六十樓,以及樓頂,是無法通過常規的方式上去的。
只有在步行通過在五十九樓的唯一一戶住宅,才能繼續上樓,看到通往樓頂的步梯。
也正因為它的神秘,讓原本沒什麼興趣來這裡的加藤俊有了興趣,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會被拒之門外。
既然不受歡迎,那就不進去好了。
說到底,加藤俊認為自己此行,只不過是順便陪小巫女來找純白的,是否見純白並無關係。
再說了,和純白也沒啥好談的。
在加藤俊的觀念里,人、妖不兩立。
別看現在似乎是相安無事,但他認為,人、妖終會有兵戎相見的那一天。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順帶一提,在和服女開口,把加藤俊攔下來的那一個瞬間,望月千花是注意到的。
她也回頭看了。
但並不打算理會這件事。
而是跟著另一位接待上了樓。
上了二樓,便見到了鬼王純白。
與上次在家附近遇到她的時候一樣,她身穿純白的和服,身材嬌小纖細,仿佛是弱不禁風的藝伎模樣的瓷娃娃。
還是和當初一樣,在她面前,感覺不到她身上該有的鬼王氣場。
難以想像,她真的是鬼王。
她站在閣樓的欄杆邊,曬著日光,看著遠處街區的人山人海,眼神有些茫然。
聽到有人上來了,就回過身來,背對著正午的陽光,露出微妙的笑容。
「你好,望月小姐。」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望月千花不知道要如何打招呼,便索性象徵性地回了一個招呼,等待對方打開話匣子。
「來,坐吧。」
純白自顧自地走到蒲團的邊上,坐下。
對於這種坐在蒲團上吃飯的方式,望月千花並不是很抗拒,因為早已習慣了。
而且入鄉隨俗,是為客之道。
才坐下不久,和服小姐姐便開始上菜了。
飯菜都是獨份的,分別放在各自桌前,這一點也和日式餐桌很像。
但菜餚很是精緻,精緻得有些過分了,仿佛是藝術品,而不是用來食用的。
「望月小姐,還請你不用客氣。」
純白沒有多說,端起了味增湯,小心翼翼地啜了一口,露出享受的表情。
然而,不是客不客氣的問題。
望月千花來這裡的目的,不是為了吃飯。
是想要純白給點意見。
要如何對付那些逃跑的妖怪。
純白身為鬼王,有實力,也有權力管轄東京都的大部分妖怪,並能對他們作出懲戒。
她能做到這一點,想必是有手段的。
在電話中,她也並不否定。
她表示,是有手段的。
但是要到現場,手把手教,才能實現。
所以,望月千花便帶著自己的目的,也帶著有自己目的的加藤俊,去見純白這麼一個鬼王。
只是現在看來,純白並沒有著急的意思,反而是想靠著飯局,來和望月千花套近乎。
「好的,我開動了!」
既然如此,望月千花就也不客氣了,反正現在也差不多到了中午,就當是午餐了。
她也是學著純白那樣端起湯送到嘴邊,輕輕地喝了一口,然後眼前一亮。
「超好喝的!」
湯味醇厚,也不肥膩。
看得出來,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但也不能和家裡吃的飯菜相比較,因為菜式並不一樣,做菜的人也是不一樣。
這是會影響判斷的。
品嘗過後,望月千花輕輕地搖了搖碗中殘餘的湯水,想要從味道和色澤中找出相應的配方,讓姐姐大人來模仿一下。
「你喜歡就好。」
純白笑眯眯地說著,眉毛彎成了月牙。
「我是很喜歡啦……不過,來到這麼一個隱匿的地方,應該不只是為了吃飯的吧?」
望月千花再喝了一口湯,放下湯碗,抬起頭看著天花板,向純白提問。
「望月小姐你是否有些著急了。」
純白呵呵地笑了笑,身子微微後仰,但即便是抬起頭,眼神也未曾從望月千花的身上離開。
「關於那些逃跑的妖怪,我自然會找到他們,但一邊品菜,一邊配合你拉弓退治他們,這不是更愜意嗎?」
「啊……?我沒有帶弓箭來。」
望月千花僵住了。
她完全沒有想到。
現在就要戰鬥。
她只是以為,今天是來見面的,然後頂多可能會順便吃上一兩頓飯。
所以,她只是穿了移動神社。
可就算這樣。
穿著移動神社出門,還是難免引起了一些好事之徒的注意,回頭率是相當的高。
更別說,還要帶弓箭來了。
至於加藤俊。
他倒是帶了一些法器。
但也沒有弓箭。
「沒關係,我這裡有弓,也有箭,你想要有多少便有多少,夠你使用了。」
純白絲毫不掩飾自己真實的目的。
看著純白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望月千花深深地感到慶幸,幸虧自己的力量強於純白。
否則,面對這種幾乎算無遺策的對手,根本就沒有獲得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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