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喜歡有人讓我仰著頭和他說話,你要高高在上多久!給我下來!「
須佐能乎的手中一把查克拉巨劍出現一揮,拉凱德座下的小山就被一分為二了。
拉凱德站立了起來,雙手一合,無數白色觸手射出,急速地纏向肖毅。
砰!
白色觸手纏住了須佐能乎的手臂,一時間居然無法扯斷束縛。
「你也嘗嘗快樂的滋味吧!」
拉凱德臉上露出慈悲的神態,輕笑道,「人類是無法反抗本能的。」
「在這雙眼睛下,一切的精神魔法都是沒有用的!」
肖毅的眼中風車飛速地旋轉,剛剛升起的念頭瞬間就被斬斷了。
須佐能乎的的身上血肉開始匯集,身形再次拔高,觸手紛紛被掙斷。
「怎麼可能!這個世界居然還有人能夠抵擋我的魔法!」
拉凱德驚了,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讓你吃驚的還有呢,如果你就只有這點手段的話,就可以給我去死了!」
肖毅控制著須佐能乎揮動著查克巨刃一斬而下。
轟!
拉凱德解下了背後的十字武器,擋住了劈下的查克拉巨刃。
「請不要誤會了,你以為打敗幾個十二盾就可以打敗我了嗎,我和歐嘉斯特,艾琳是特別的。」
拉凱德手中一用力,查克拉巨刃居然被擋了開去。
「好大的力氣!」
肖毅臉上驚訝,隨之咧嘴一笑,「不過,難道你不知道歐嘉斯特和艾琳可是在我手上吃過苦頭了,現在該你了!」
須佐能乎又是伸出了一雙巨臂,三把查克拉巨刃出現在了空閒的手中。
「看你能支撐多久!須佐能乎·六刀之舞」
肖毅不斷地揮舞著查克拉巨刃,刀氣形成了一片刃影。
砰砰砰!
拉凱德緊咬著牙齒,吃力地擋著來自肖毅的攻擊,腳下的土地紛紛碎裂開來,身上出現了道道血痕,他的整個人慢慢被巨力砸入了地面之中。
「呃!」
拉凱德一時不慎,居然被突然改變斬擊方向的查克拉巨刃掃向了空中。
「切,居然就堅持了這麼短時間,我還以為有多強呢。」
肖毅解除了須佐能乎落了下來不滿道。
「好厲害……」
「好可怕!一個十二盾強者就這麼被一下子打到了!」
雪乃幾人滿臉驚駭地看著肖毅,大魔斗演武時,這傢伙應該沒有怎麼用力吧。
拉凱德被擊倒後,他施展的魔法效果自然就解除了。
馬卡洛夫他們休息了片刻,身上的敏感緩緩褪去,不過對方的魔法可是耗費了幾人非常多的體力。
......
另一片戰場,一道緋紅色的身影落到了正在前沖的艾露莎面前。
「什麼人!」
艾露莎止住了腳步在地上一踏,高高跳起,拉開了距離。
兩個擁有著同樣灼眼緋色長髮,她們的容顏五官也有七分相似。
艾琳一言不發,拄著鹿角魔杖,魔杖上紅光亮起,數道魔力光束射向警惕著的艾露莎。
這數十道光束卻如靈蛇一般,紛紛轉向,包圍了全部的方向,對著她快速衝去。
「換裝!金剛之鎧!」
艾露莎瞬間換上了防禦力最強的的盔甲,一面巨盾完完全全地防禦住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光束。
「哼...」
艾琳輕笑一聲,對於沒有拿下對方仿佛在意料之中。
「劍翼!」
艾露莎身上懸浮的劍激射而出,化為更多的劍,刺向艾琳。
艾琳身形一動,揮舞了手中的鹿頭魔杖幾下,就輕而易舉地擋下了眾多的劍的斬擊。
就怕法師會武技,就猶如甘道夫一樣。
「呵呵!」
艾琳右手一伸,緊接著噓噓一握,艾露莎的腳下就泛起了紅色的魔光,猛烈的爆炸隨之而來。
「天輪之鎧!」
艾露莎一躍而起,脫離了爆炸範圍,雙手一展,無數把劍出現在了半空之中。
「天輪,繚亂之劍!」
隨著艾露莎的大喝聲,200把劍化為劍光激射而下,刺向地面上的艾琳。
「成功了嗎?」
溫蒂來到了落地的艾露莎的身邊輕聲問道。
「不,這點程度的攻擊時無法打敗她的。」
艾露莎神情凝重地回道。
「原來如此,以以劍刃進行無差別斬擊。」
艾琳的身影在塵土飛揚中慢慢走了出來,「竟能同時操縱這麼多件,確實有點本事。」
「表現得很棒哦。」
艾琳居然沒有再發動攻擊,而是讚賞性地拍了拍手,「獎勵小紅花。」
艾露莎和溫蒂兩人驚愕不已,對方的腳下,上百把長劍組成了花朵圖案。
「不僅放逐了艾露莎小姐的招式,居然還...」
溫蒂心中升起了一種無力感,對方仿佛在逗人玩一樣。
艾露莎的眼皮也是跳了跳,感覺被小看了:「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還沒有察覺嗎?」
艾琳淡淡道:「不...其實你多多少少也應該有所察覺,只是不想承認罷了。」
「我不認識你這種人。」
艾露莎身上的天輪之鎧緩緩消散,變成最常見的鎧甲,語氣冰冷。
「我就是你的母親。」
艾琳輕笑了一聲,說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艾露莎瞳孔巨震,只是呆住了片刻,就咬著牙齒無法承認道:「不是,我在羅茲瑪利的時候,我一直都是一個人,我一直當自己沒有父母。」
「可你的母親就在你眼前。」
「這一生,我的父母都只有會長一人!」
艾露莎臉上重新恢復了平靜。
「好吧,這也無所謂。」
艾琳眼睛一眯,攤了攤手道,「我有沒有女兒都無所謂,我也在就當你是一個死人了。」
艾露莎一咬牙,一股難言的滋味,在心裡一閃而過。
「不過如今以這樣的身份重逢也真是命運弄人。」
艾琳感慨道。
「無論是誰,襲擊公會那就只能是敵人!」
拋開了心頭的萬般雜念,艾露莎神色堅毅道。
「恩,反抗我阿爾巴斯帝國之人也同樣是敵人。」
艾琳認同道,「即使是自己的親身骨肉也一樣。」
一對母女,居然走向了對立的一面,也實在讓人唏噓不已。
溫蒂早就不知所措了,自從知道了兩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