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一處一望無際的大海之上,懸浮著一座空中島嶼。
島嶼四方有著四條河流源源不斷的流淌而下,落入大海之中。
而中央位置則有著一座如劍一般的山峰,直插雲霄!
此刻就在那直插雲霄的山峰之上,四道身影浮現而出,相互對視一眼盤膝坐下。
「那牛鼻子老道還沒來?又遲到,每次都是他!」一穿著白袍的青年男子神背一把古樸長劍一臉不爽的輕哼道。
「阿彌陀佛,陸道友這戾氣還是太重了,不如隨我去西方極樂世界修行一段時間,定能讓陸道友洗去這身戾氣,到時陸道友定能更進一步的!」一穿著袈裟的禿頭老和尚,雙手合十道。
「老禿驢,就你事多,想讓我皈依你們佛門是吧,你就不怕閃著腰,我若真去了,你怕是會寢食難安的!」白袍青年一臉不屑道。
「鴻道友極有可能是有事耽擱了,陸道友不如與我論道一番豈不美哉!」一穿著儒杉,手拿一本書籍的中年方臉男子笑著道。
「方酸儒,跟你論道?你有毛病吧,你要說跟我比劍,我或許能勉為其難的答應你,讓我跟你論道,虧你想得出來!你跟那老禿驢一樣,都不是好人!」白袍青年鄙夷道。
「就是,一個禿驢,一個酸儒,天天滿口仁義道德,都不是什麼好人!」一穿著黑袍渾身散發黑氣,滿臉魔紋的男子同樣滿臉不屑道。
「還是蚩兄說的好,這群都是道貌岸然之輩!」
「要不蚩兄與我打一架吧,好久沒動手了,手癢的很啊!」說著白袍青年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黑袍男子道。
聽到這話,黑袍男子不由翻了個白眼,對於自己開口有些後悔,這白袍男子就是個瘋子,自己就不該多嘴的。
見黑袍男子不搭理自己,白袍男子撇撇嘴,一臉的鄙夷。
就在這時,一穿著陰陽道袍的老者從遠處踏步而來,落在了山峰之上,同樣盤膝坐下,掃了眼四人,不由笑道:「路上遇到些事,耽擱了,還望幾位見諒!」
「行了,每次就你事多,趕緊說,說完了小爺還要去域外找那幾個傢伙練練手!」白袍青年很是煩躁道。
「消息想來你們都知道了,原本以為他會一直沉睡下去,沒想到居然甦醒了,你們說說該怎麼解決吧!」中年儒生率先開口道。
「還能怎麼解決,一起出手將其再次鎮壓就是,不過這次可得多加些封印才行,再讓其跑出來,又得麻煩!」黑袍男子直接了當道。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甦醒,還衝破了我們的封印,會不會是他回來了?」鴻姓老者沉聲道。
「不可能,當年一戰,我們可是親眼所見他戰死,還是魂飛魄散那種,他怎麼可能回來!」白袍青年連連搖頭道。
「阿彌陀佛,貧僧也認為不可能,他要是死而復生,也不可能就這麼點動靜了!」
「怕是第一時間就得來找我們幾個!」老禿驢面色平靜道。
「那你們說這傢伙是怎麼破開我們封印的?他的實力雖然不錯,但我們在場的任何一個想要鎮壓他都易如反掌,要不是這傢伙想要殺掉太難,也不會留到現在了!」鴻姓老者反問道。
「先將那東西鎮壓了就知道原因了,要真是他回來了,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若是我們將其鎮壓什麼事都沒有,就說明是虛驚一場!」
「再說,就算他回來,實力也定不復往昔,就怕他不出現才不妙!」黑袍中年人沉聲道。
「說的沒錯,我同意!」
「阿彌陀佛,貧僧也贊成」!
「我也同意!」
「那我們誰出手?」白袍青年掃了眼眾人道。
「要不獨孤道友出手吧,你剛剛不是說手癢了嗎?去將那傢伙鎮壓剛剛好!」鴻姓老者笑呵呵道。
「哼!那傢伙皮糙肉厚,沒意思,我可沒興趣對付那傢伙!」白袍青年拒絕道。
「那這次就我出手吧,不過你們可欠我一個人情!」儒生開口道。
「你的人情可真大,就這也欠一個人情?」黑袍中年很是不爽道。
「那要不你出手?我欠你一個人情?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的,要是那傢伙真的回來了,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儒生翻了個白眼道。
「行了,既然方道友做這件事,那我們欠你一個人情也可,若真有什麼事,及時通知我們,我們會趕去相助!」鴻姓老者掃了眼幾人道。
「阿彌陀佛,老衲同意!」
「行,我也贊成!」
「那就這樣吧,我先走一步!」白袍青年身影直接消失在原地!
「這傢伙還是那麼孤傲!」
「他那把劍輕易可不會出鞘,自然不會出手!」
「行了,該幹嘛幹嘛去吧,跟那些家族,種族打聲招呼,讓他們也行動起來,清理掉那些麻煩,別再鬧騰了!」鴻姓老者開口道。
幾人紛紛點頭,隨即一個個身影消失不見!
懸空島再次恢復平靜,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而就在這五道身影消失一天後,神界有頭有臉的種族,家族紛紛接到了一道法令,聯手剿滅狂暴山脈內出來的狂暴獸!
在這道法令下達後,一些不出世的老傢伙紛紛從自己閉關之地走出,將這道法令傳達給家族,種族內的眾人,讓眾人組織大軍圍攻狂暴獸!
一些家族,種族的高層對此很是不解,畢竟有些家族,種族距離狂暴山脈很遠,獸潮根本威脅不到他們,為何要費心費力的出兵去征討那些狂暴獸?
畢竟這樣做對他們也沒什麼好處!
然而各族老祖卻讓他們不要多問,執行即可!
老祖發話了,他們豈敢抗命,紛紛派出家族,種族中的強者乘坐傳送陣,向著靠近獸潮最近的城池而去。
一時間整個神界之前的亂象不在,似乎一夜之間就平息了。
而他們卻有了共同的目標,那就是狂暴獸!
此刻的羅章卻不知外界已經變了天,他已經搜索完外圍,向著內部深入而去。
就在他踏入深處的一刻,一股心悸的感覺讓羅章不敢再踏前一步,似乎前方極其危險,若是再往前走很可能小命不保。
但還有種感覺讓他要繼續深入,似乎在這廢墟深處有什麼對他至關重要的東西在等著他!